溫情染被傅硯清一推剛好坐到地上,她正半仰著頭從下往上看,那根壯碩的巨根便這麼從他褲子里彈了出來,剛好便拍在了她臉上,那物極長,從她揚起的下巴一路伸到她額頭,幾乎蓋住了她整張臉,熱熱燙燙的一根,分量還不輕,便這般重重的壓到了她臉上。
溫情染覺著自己的鼻子都被這根陽物壓歪了,她剛想伸手將它挪開,便想起方才被他拍了幾下手掌,便是不敢再伸手,只扭著脖子想把臉從那根陽物底下挪開。
哪知她還沒來得及動作,那根巨根便在她臉上前後磨蹭了起來,那紫黑色的棒身從她下巴沿著嘴唇鼻樑一路磨到她額頭,直到他底下墜著的那兩個大囊袋擠到她嘴邊才停下,下一秒便又從上頭挪了回來,那大龜頭終是蹭到她嘴邊,沿著她彈軟的嘴唇磨了磨。
溫情染有些搞不清現在的情況,她要不要動一動?還是就待在這讓他蹭著就好?幾次自作主張被他訓斥,溫情染已經有些不敢拿主意了。
傅硯清見她呆愣愣的坐在地上,實在覺著心累,他這般明顯的動作她都沒反應的嗎?難不成真要他一步一步的給她下指令才行?
“你是睡著了嗎?”他停下動作冷聲問道。
“…我…還沒…”溫情染眨眨眼睛,盯著這根壓在自己鼻樑上的大肉條,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
“沒睡著還不動作?莫不是等著我伺候你?”他記得自己得到的消息這丫頭是嫁過人的,難道她丈夫就沒教過她?還是他丈夫不行?這丫頭怎麼跟個黃毛丫頭似的這般難受教?
“…”溫情染見他這般催促,伸出舌頭嘗試著舔了舔那根貼在她臉上的肉條,那物似受了刺激一般彈了兩下,見傅
銗續章節鱂洅塰棠圕屋:haǐ╈τáńɡ╈sんυ╈щυ.C╈ò╈M(呿dǐáò╈號即寔棢阯)韣傢連載硯清沒說話,想著她當是沒做錯才是,便伸長了舌頭,一路舔到他的大龜頭上,也不敢用手,幾次那大東西在半空中搖來晃去,她只能伸舌頭去勾。
手忙腳亂的,終是將那圓潤的龜頭嘬進了嘴裡,最多也就進去這麼多了,在進去恐怕下巴就脫臼了,只能貼著那大龜頭嘬嘬舔舔。
傅硯清嘆了口氣,只能說道:“嘴張開,沿著棒身舔幾圈,別只顧著上頭,男人的龜頭雖然敏感,但只顧著那裡冷落了其他地方也是得不償失,你見過那個男人直舔龜頭會射的?”
溫情染只能照著他的吩咐先刮過他鼓起的管狀溝,在沿著那肉棒上突起的青筋一路舔了回去,最後埋到肉棒下頭的兩顆囊袋上,對著那兩顆大囊袋吸舔,待是將那條大肉棒舔得亮晶晶的,傅硯清才說道:“好了,解開你的衣衫,用你的兩個奶子夾住我…”
“啊?怎麼夾?”溫情染有些愣,她倒不清楚這了流程。
傅硯清也懶得跟她多廢話,直接扯開她那件薄薄的紗衣,握著自己的大肉棒直接便搭到她雪白的胸脯上:“手握住你奶子兩側,往裡擠,夾住我的陽物。”
溫情染終是在他的指示下擺好了動作,好在溫情染的奶子夠大,才勉強夾住那根那肉棒,那紫黑色的一長條從她雪白的奶子里鑽出來,那畫面還挺刺激。
“動啊…你不是打算等我自己動吧?”傅硯清靠到椅背上垂眼看她,那語氣好似在看她笑話。
溫情染吸了吸氣,夾著那根那雞吧前後挪動身子,但她方才只對著那根陽物舔了幾圈,那物還不夠潤,才動了幾下便蹭得她胸前發燙,奶子上的嫩皮似乎都要被他磨掉了一層。
見她動作越來越慢,傅硯清從桌子上拿過一個瓶子,將裡頭的液體倒在她奶子上,那東西黏黏膩膩,滑到她乳溝里,卻是讓那肉棒滑膩了不少。
“夾好了不許掉出來,動作快一些,嘴巴張開舔我的龜頭…”
溫情染夾著那大肉棒前後扭動,那大雞吧在她雪白的奶子里鑽進鑽出,那大龜頭直直伸過來,她便張嘴去接,伸出舌頭舔一下那張開的馬眼。
傅硯清坐在上頭垂眼看她,倒覺得氣息漸沉,他忽然彎下腰掐著她的下巴把自己的龜頭塞進她的嘴裡,手把住她夾著奶子的兩隻手,帶著她前後擺動。
“身子不用動,用手控制你的奶子動,嘴吸住…哦…對…舌頭舔一舔…啊…”傅硯清終是靠回椅背上,胸膛起伏了一陣,差點就被她舔射了…
用教官的大肉棒自瀆 lt; 溫情難染(NP)(豌豆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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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教官的大肉棒自瀆
溫情染兩隻手捧著自己的奶子,揉搓著夾在自己乳溝里的大肉棒,嘴含著那顆伸到外頭的大龜頭,又是嘬又是舔,那棒子果然是抽搐了一陣,她本以為他的陽精要出來了,哪知舔了半晌,那大棒子仍是硬挺挺的一根,又沒了動靜。
“…坐上來…”傅硯清聲音卻是低啞了不少,這丫頭雖說動作青澀沒什麼技巧,可耐不住她天生尤物,那奶子軟軟滑滑,小嘴也是軟膩得很,差點讓他沒忍住。
溫情染聽到這話眼睛閃了閃,她饞這根大棒子許久了,莫不是就要讓她吃到了?她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扶著他的肩便跨到他大腿上,傅硯清生的及時高大,便是坐在椅子上,溫情染跨到他腿上那高度也是讓她踩不著地。
她只好一條腿踩在地上,一條腿跨過他的腿踩在那太師椅的扶手上,手握著那根大肉棒在自己泥濘的肉穴上蹭了蹭。那圓潤光滑的大龜頭被她兩片肥嘟嘟的貝肉夾住,直接貼在她軟嫩的穴肉上,溫情染被那大龜頭燙得一個哆嗦。
“啊…好燙…嗯…”她眯著眼睛握著那大棒子帶著那大龜頭在自己鼓起的陰蒂上研磨,還扭著腰將身子往下壓,在那硬挺的肉棒上碾壓。
傅硯清盯著眼前這個拿著他的肉棒取悅自己的女人實在對她有些無語,她眼下是在幹嘛?自顧自的爽?用他的肉棒自瀆嗎?這就是她伺候人的態度?
“嗯啊…”那大龜頭正好被溫情染壓到自己陰蒂一側,一陣快感從那處直竄上來,爽得她頭皮發麻,肉穴里淅淅瀝瀝的流出水來,一下便將那根肉棒淋得個正著。她顫顫巍巍的扶著傅硯清厚實的肩膀,搖搖晃晃的正要靠上去,忽然一聲冷哼從頭上傳來:
“爽夠了么?”
溫情染一個激靈,覺著自己後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可算想起自己正要伺候他呢。她方才是有些爽了,但還不夠呢,這大棒子要是插進去只怕更爽吧,便是抬頭沖他討好的笑了笑,握著那根濕淋淋的便抵在自己的肉穴上,頓低身子就要往下坐。
“誰准你插進去了?是你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呢?”傅硯清卻是有種被這女人戲耍的感覺,這女人現在是在玩他呢吧?
那大龜頭陷在她的肉穴里正卡得慌,眼下他忽然這般說,惹得溫情染是坐下也不是站起也不是,那顆龜頭硬硬滑滑,還那般燙,好容易塞進去眼下要拿出來實在讓溫情染有些捨不得。
“…那…現在要如何?”溫情染抬起眼看他,小聲詢問。她知道方才拿他的肉棒自己爽是她不對,可不也是他讓她坐上來的嗎?眼下她聽話坐上來了,他又來指責她的不是,溫情染怎麼覺著自己怎麼做什麼都能給他尋出一堆錯來。
“我讓你坐上來,沒讓你插進去。你以為讓男人爽只有插進去這一種?那種若即若離,似有若無的磨蹭才更能讓男人記住你,迷戀你。我教的女人從來不會是個平庸的俗物,你若是做不到便滾去對面的妓館,與那些俗物待一起。”
這怕是傅硯清今日說得最多的一段話了,這話里的冷意自是讓溫情染頭皮發麻,方才一直覺得他脾氣好,心裡也不怎麼怕他,便也總想著敷衍他一番,眼下倒是想起他若真是個沒脾氣的,怎麼可能與那幫亡命之徒混在一起,那梁先生又怎會把自己交給他來調教。若當真把他惹毛了,怕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溫情染垂著腦袋,終是把那顆大龜頭拔了出來,她思索了片刻,扶著他的肩踩到他椅子兩側,而後兩隻手環住傅硯清的脖子,這姿勢終是讓她穩住了身子。
她半坐在他腿上,扭著腰肢讓自己沒毛的肉穴在他的肉棒上磨蹭,她貼著那大肉棒左右扭了扭,便將自己的兩片大陰唇掰開貼在那根大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