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香蘭嚇得連連後退,想要逃跑,但是又被對方給包圍了。
更糟的是連嬰兒都給驚醒了過來,在懷裡哇哇大哭起來,令她更加手忙腳亂。
醉漢們看的有趣,一個個**畢露,紛紛說起了污言稷語。
「哇,這娘們的nǎi子好肥碩,真他媽大的誇張哇!」,她一定是個奶娘,專門靠賣奶為生的……」奶娘,你娃兒哭了,肯定是要吃奶,你怎幺還不給他餵奶啊?」要咱幫你擠奶,給你的娃兒吃呀?嘿嘿,那咱很樂意代勞……」,真有幾隻手伸了過來,就要扯石香蘭的衣服。
石香蘭大驚,一邊躲閃一邊顫聲求饒。
她想起剛才將司機打發走的情形,連忙故技重施,又含羞忍辱的撩起裙子,向這些醉漢亮出了裡面的貞操帶。
誰知這一次卻不靈光了。
醉漢們反而鬨笑起來,發出更猛烈的鼓雜訊和口哨聲。
「瞧,這娘們居然戴貞操帶!哈哈哈……」看來一定是個經常偷情的淫婦,所以才被老公強制鎖起來吧!」!看她那對大奶奶就知道,這種女人絕對是淫蕩到了骨子裡……」是被鎖起來了,這樣的好貨只能看不能吃,太可惜了!」,吃不到逼,咱可以吃她的奶啊!哈哈哈,一定比下面更可口!」的興起,口沫橫飛,包圍圈越縮越窄,滿嘴的酒臭全都噴了過來。
「求求你們,別這樣……別嚇壞了我的孩子!」淚俱下的哀求著,幾乎就要跪了下來。
這時候要是能夠讓她選擇,她會毫不猶豫的重新跑回魔窟里去,寧願一輩子都被囚禁著。
色魔就算再邪惡,至少也只是一個人,怎樣都好過被這幺多人同時蹂躪。
眼看就要被那些臟手摸上身來了,驀地里一連串尖銳的怒罵響起,好幾個村婦模樣的女子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分別揪住了幾個男人的耳朵。
醉漢們慌忙散開,一些人立刻拔腿跑了,剩下那幾個被揪住耳朵的,只得哭喪著臉乖乖聽村婦們喝罵。
聽她們的罵聲,原來是這幾個醉漢的老婆,因為丈夫深夜未歸,所以出來尋找。
石香蘭剛剛慶幸自己被解圍了,正要悄悄溜走,不料其中一個村婦居然攔住她,揮手就摑了她一耳光。
「啊!你……你怎幺打人?」打得莫名其妙,捂著臉頰驚怒交集。
嬰兒也受到了驚嚇,哭更響亮了。
「你還好意思問?不要臉的**!深更半夜還在外閑逛,一看就是出來賣的雞!」就是因為你這樣的大奶**太多,才把好好的男人給勾引壞了!」嘴八舌的指責起來,人人橫眉怒目,比剛才醉漢們說的更加不堪入耳,最後還一人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到石香蘭身上,然後才揪著男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到這地步,石香蘭簡直是羞憤欲絕,但也顧不得其他了,忙不迭的哄著懷裡的嬰兒。
一邊哄,委屈的淚水一邊滾滾而下,全都滴在了嬰兒可愛的小臉蛋上。
過了好一會兒,嬰兒才漸漸止住了哭聲,重新睡熟了。
石香蘭擦乾眼淚,鼓起殘餘的體力,跟跟踏槍的繼續向前走去。
足足又苦撐了半個多小時,才來到了公路上,見到了明亮的路燈和來往的車輛。
雖然稀少,但畢竟有了重回城市的感覺。
石香蘭幾乎要喜極而泣了,伸手想要攔下一輛經過的計程車,但又遲疑了一下。
之前的經歷讓她有了嚴重的阻影,要是再遇到一個色狼司機,她就真要抓狂了。
這時眼前忽然出現了一輛警車,大概是正在執行夜問巡邏的任務,慢悠悠的駛了過來。
石香蘭雙眼一亮,忙奔到道路中問拚命的招手示意。
那警車果然停到了她身邊,車窗搖下,只見裡面坐著一男一女,身上都穿著警服。
石香蘭就彷佛見到了親人似的,激動得熱淚盈眶。
不過她仍然不敢馬上就舉報色魔,甚至不敢說出自己就是「第一警花」石冰蘭的姐姐。
她只是含糊的說自己剛才搭車時遇到了色狼司機,被拋棄在偏僻的野外,好不容易才徒步走到了這裡。
兩個警員聽了都露出同情之色,叫石香蘭坐進警車裡,說要載她到警局錄口供以便抓到色狼司機。
石香蘭忙說自己既沒有記住車牌號,又在緊張下忘記了對方的長相,什幺線索也提供不出來。
接著又以驚嚇疲倦為理由,堅持不肯去警局,只要求他們趕緊送自己回家。
兩個警員同意了,於是警車掉了個頭,向她所說的地址駛去。
「您喝點水吧,我看您嘴角都快乾裂了!」心地說著,將一瓶礦泉水打開,遞給了石香蘭。
石香蘭這才覺得口乾舌燥的厲害,低聲道謝後接過礦泉水,一口氣就喝掉了半瓶。
然後她仰靠在後排座位上,心中又關始猶豫著是否要說出色魔的事。
這兩個警員她雖然沒見過,但是從前妹妹的那些手下,她是見過不少的,只要透過這兩個警員,隨便跟哪一個手下聯繫上,妹妹就可以馬上得救了!但問題是,這兩個警員可以信任嗎?她記得有一次楚倩曾得意地說,刑警總局裡也有「主人」的同夥,所以報警根本就沒有半點屁用……到這裡,忍不住想再仔細觀察一下面前的兩個警員。
但是她忽然感到眼皮土分沉重,畢竟剛才奔波勞累了好一陣,再加上受到的驚恐羞辱,令她無論精神還是**都極度疲乏了,坐在這行駛的警車中就好像在搖籃里似的,令她很快就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一股強烈的睡意席捲全身,石香蘭連個哈欠都來不及打,就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勻的鼻息聲,前排的兩個警員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互相交換了一個曖昧的神色。
那是一種絕不應該在警察臉上出現的神色!警車繼續向前疾馳著,幾分鐘后,在一條小巷子里停下了。
一個身材嬌小玲瓏、但胸脯卻土分飽滿高聳的女子,緩緩從暗處走了出來。
那赫然是孟漩!兩個警員下了車,一邊動手脫去身上的警服,一邊得意的對孟漩比出了勝利的手勢。
孟漩點點頭,接過二人遞來的衣服,問道∶「還順利嗎?她有沒有識破你們是冒牌貨?」她看上去失魂落魄的樣子,甚至沒有想到查看一下警證!」」吃吃笑著,將一個偽造得土分粗糙的警證拋還給了孟漩。
那「男警」也笑道∶「其實這兩套警服我們穿得也不合身,可她絲毫沒有懷疑呢,就這幺糊裡糊塗的喝下了摻安眠藥的水,輕輕鬆鬆就被我們弄來了!」點頭,輕聲說∶「很好。
多謝你們了l」說哪裡話?我們能幫您這一點小忙,是我們的榮幸才對!」那一男一女齊聲道謝起來,滿臉都燈討好的表情。
就像咧個馬屁精。
孟漩顯然還看不慣這種獻媚的場面,揮了揮手,厭惡地說∶「夠了。
今天的事不許跟任何人透露半個字……下次局裡有掃蕩色情場所的行動時,我會提前通知你們的!」,更是連聲稱讚著孟漩。
他們過去曾幾次犯在孟漩的手裡,吃足了苦頭,無論是行賄也好,嚇唬也好,孟漩都不為所動,絲毫也不肯徇私枉法。
這兩人原本都已經絕望了,誰知這次孟漩竟自己找上門來,要他們「幫一個忙」,以換取她日後高抬貴手。
他們自然是喜出望外,按照孟漩的吩咐調動人手,分別假扮了司機、醉漢和村婦,出色的完成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