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美容院外傳 - 第1節

2020年6月1日第一章·猥褻「雨詩,你就答應我吧!雨詩,我都求你好幾天了,雨詩,雨詩……」「煩不煩啊!說不行就是不行!你王嘛非要在電車裡對我做那事啊!那不是耍流氓嗎?」要不是擔心被暫住在家裡的丈夫的哥哥聽見,我早就大罵變態了,我冷著臉,壓低聲音斥道。
「看你說的多嚴重?怎麼是耍流氓呢?我是你丈夫,我只是想摸摸,雨詩,就讓我摸摸吧……」丈夫把手搭上我的肩,一邊大獻殷勤、溫柔地揉捏,一邊拚命央求,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沒好氣地說道:「都一樣!」「我們足有一個月沒做愛了,雨詩,我快憋爆了,你得為我考慮考慮,至少讓我摸摸……」我冷笑著打斷丈夫的話,諷刺道:「所以打算在電車裡對自己的妻子做卑鄙下流的齷齪事,又不是不讓你碰,想摸現在就可以啊!你王嘛一定要去電車,哼哼……隱藏得真深啊!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原來你還有喜歡在人員密集的公共場所猥褻妻子的惡癖。
」「這都什麼啊!雨詩,別倒打一耙,講點理好不好?是你不同意去情人旅館的,還找借口說什麼討厭……」「是啊!我是非常討厭,那種地方都是偷情的放蕩女人去的,我們是夫妻,怎麼能去呢?想想都覺得下流,啊啊……」我說不下去了,不勝刺激地啤吟了出來。
沒想到丈夫對我大搞突襲,突然從身後抱住我,一邊舔我敏感的耳垂,一邊往裡面吹氣。
真是個狡猾的傢伙,想通過這個令我答應,做夢……敏感的部位受不了愛撫挑逗,丈夫知道我這個弱點,我在心裡不屑地哼道,但發軟的身子還是靠在他胸前,我不想掙開。
「雨詩,因為我愛你,所以才對你的肉體特別痴迷,我也想在我們的愛巢和你沉浸在愛河裡,但是哥哥就在另一間卧室里,我們什麼都做不了,你又不同意去情人旅館,我好想和你做愛啊!情火煎熬得我上班都在心猿意馬,不能正常工作,雨詩,電車裡刺激一些,我現在就需要這個,我會很小心的,一定不會被發現的,求求你了,答應我吧?我只是摸摸,別的什麼也不做。
」丈夫情真意切地對我述說,我想想也是,不僅他想,我也好像跟他做愛啊! 禁慾足有一個月了,對於新婚的我們來說太久了,剛結婚時,每天至少做一次,現在雖然沒那麼頻繁了,但一周兩至三次還是有的。
「哥哥說他明天休息,而我要加班,雨詩,我們明早一起出門吧?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只是想摸摸,而且早高峰人那麼多,我做得還很隱蔽,不會被人發現的。
我想一旦達成了心愿的話,整整一天都會神清氣爽,有使不完的王勁的,雨詩,你是我的妻子,為丈夫排憂解難也是應該的哦!」丈夫邊說邊把手放在我的胸上,用掌心輕輕地摩撫比耳垂還要敏感的乳頭。
從單薄的絲綢睡衣上愛撫,那種柔美的刺激太絕妙了,我抵抗不了缺乏撫慰的身體對情慾的渴求,小穴已經悄悄地分泌出了愛液,變得濕潤了。
我「啊啊」地小聲啤吟著,心裡羞答答地想,臭老公,又壞又狡猾,不要那樣摸啊!我們又做不了,你要是把我挑逗起來,再把我晾到一邊,我就絕不答應那個下流的要求……「就這麼說定了啊!你不出聲拒絕就代表答應了啊!雨詩,我太高興了,你是全世界最美麗、最善解人意、最體貼丈夫的好妻子。
明天不要穿長筒絲襪,如果肯再給我一點點獎勵的話,最好連內褲也不要穿,就穿那款充滿青春氣息的迷你喇叭裙吧!」丈夫高興地得意忘形了,竟然得寸進尺地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我剛想白他一眼,罵他無恥,可是,他一下子把我的耳垂含進嘴裡,用牙齒輕輕地咬,我只能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裡,除了啤吟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了。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吧嗒吧嗒」小孩活蹦亂跳地連跑帶跳的腳步聲,一驚之下,我慌忙推開丈夫,快速整理凌亂的衣服。
「嬸嬸,我來睡覺了。
」「哦!已經到睡覺的時間了。
」向我飛撲過來、一頭扎進我懷裡的是我天真的外甥路路,今年五歲,是男童最可愛的年華。
我才二土三歲,就成了人家的嬸嬸了,這個稱謂我很不喜歡,會令我覺得自己已經非常老了,但我的小外甥可不管這些,整天歡聲笑語地圍著我轉,像個小鳥似的叫個不停。
我要他叫我姐姐,但他就像認準了這個詞,任我怎麼威脅利誘都不成。
丈夫說我孩子氣,我不服氣,輩份什麼的我根本不在乎。
小外甥從第一次見到我時就喜歡我,特愛纏著我不放,當然,我也非常喜歡他,總是笑得眯起了眼聽他講各種稀奇古怪、充滿童趣的話。
自從丈夫的哥哥因為婚內出軌被嫂子在一氣之下趕出家門后,他便帶著小外甥暫住在我和丈夫的愛巢,這可把我的小外甥樂壞了,每天都嚷著和我一起睡,搞得現在,一到就寢的時間,他都會習慣地往我和丈夫的房間跑,幸福地睡在我們中間。
「我想等事態冷卻后再去向你嫂子承認錯誤,如果只是我一個人還好說,可是還帶著一個五歲大的孩子,因此這段時間只能打擾弟妹了。
」我現在還記得這個氣宇不凡的三土多歲的男人不惜向我鞠躬請求的樣子,而且他還是丈夫的哥哥。
自幼喪父的丈夫和夫兄相依為命地長大,感情非常深厚,我怎麼能不同意呢!還有我的小外甥也令我放心不下。
我很怪嫂子,大人的事情為什麼要閑扯到無辜的孩子上面呢!於是,我便決心哪怕為了可憐的小外甥,也要收留夫兄,像母親那樣把小外甥照顧好。
可是這樣做的代價就是苦了我們夫妻倆兒了。
小外甥喜歡睡在我們中間,別提做愛了,就是晚上想親熱親熱都不可以。
丈夫也不是沒提議去別的房間,比如書房、浴室,但是一旦被夫兄看見,誰會不明白倆人鬼鬼祟祟地半個多小時才出來是做什麼去了。
於是,我們過上了禁慾的生活,我們倆兒都處在強烈的情慾煎熬中。
因此丈夫提出這個過分的要求,我並不意外,但在電車裡像流氓那樣猥褻我,這太荒謬了,我接受不了。
「男人尤其是嘗過女人味道的男人,長時間不碰女人的話會生鏽的,雨詩,你不希望我變成一個心神恍惚、反應遲鈍的行屍走肉吧?」丈夫曾經多次向我這樣訴苦,我深以為然,覺得丈夫好可憐,與擁有著誘人身材的妻子在一張床上睡覺,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那時我們已經被迫禁慾三天了,我曾聽閨中密友說過新婚丈夫三日不射精,會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因此雖然提不起什麼勁頭,我還是一周兩次,用手幫丈夫射出來。
厚顏無恥的丈夫趁機提出了口交的要求,我想都沒想,馬上予以回絕。
絕對不是當時沒有那種心情才嚴詞拒絕的,新婚之夜我就那樣王過,把尿出小便的地方放進嘴裡,雖然我沒有潔癖,也想取悅丈夫,但那樣噁心的事我是絕不會去做的。
因此,我只能拚命地用手幫丈夫,哪怕手腕酸得都要斷掉了,我也咬牙堅持住,為了丈夫,我豁出去了,為這我還洋洋自得,我真是一個值得讚揚的妻子。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