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是體貼的妻子,深知丈夫為了養家糊口,壓力巨大,而他又特別迷戀我,長達一個月的禁慾對他來講確實是種煎熬,至少比我難捱得多。
我的心軟了下來,決心只這一次陪他荒唐。
明早和丈夫一起出門對我來說挺新鮮的,因為我現在的職業是給一些小型雜誌社寫點短篇小說,不需要早起趕電車,我有種約會的感覺,可是想起要在電車裡做的事,我一陣沮喪,心中滿是憂鬱。
翌日清晨,我給還在熟睡的夫兄和我的小外甥準備好早餐后,便悄悄地離開了家門。
其實昨晚就應該跟夫兄說的,但太晚了,而今早又不能冒失地吵醒他,我只好在他的房門上貼了一張紙條,上面寫道——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回來,路路還在睡,幫我照顧他吃早餐。
紙條的內容怎麼看怎麼彆扭,路路是他的兒子,而我竟然寫出了幫我照顧他這句話,好像我是路路的母親似的。
我意識到這點,想撕掉重寫,可急切間又想不出替代的話。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有急智的人,寫文章也是,經常卡文,無奈之下,我只好急匆匆地離開了,因為丈夫在門外等我,我怕趕不上車。
和丈夫親密地拉著手,一起走在空氣清新的路上,我開心極了,可是越接近地鐵站,人越多,到進站的時候,都不能牽手了,我只好遺憾地抽回手,跟在丈夫身後,慢吞吞地前行。
早高峰真是恐怖,周圍除了人還是人,似乎所有在附近居住的人都在這個時間段往地鐵站趕。
一年前,我也通勤上班,但我的線路沒有丈夫的這麼擁擠,一時間,我芳心暗動,為丈夫每天都這麼辛苦地擠地鐵感動。
好不容易擠上了月台,時間不早不晚,駛向丈夫公司的通勤特快列車剛好進站。
我早就向丈夫打聽好了,乘這輛電車的話,到他下車只有兩站,需要土五分鐘左右。
因為乘坐的都是長期通勤的乘客,大家都自覺地遵守依次上車的規矩,一個挨一個地整齊站好,沒有一個插隊的,所以我安心地站在隊列裡面,丈夫跟在我後面,緊緊地貼著我的身體。
開始登車了,就像被巨浪擊中一樣,一股無法抵禦的大力向我襲來,我跌跌撞撞地隨著人流前行。
等到跨入車門,巨浪變成了海嘯,只是一瞬間,我便被擠到了對面的車門旁。
我忙把皮包抱在胸前,幸虧前面還有一個乘客,使我沒有被堅硬的車門撞痛。
身體就像被卡住了,一動也不能動,呼吸也變得不順暢起來,我再一次感到站在身後的丈夫每天擠地鐵是那麼的辛苦,不由柔腸百轉、情思纏綿,心想,他想荒唐,就由他荒唐吧!反正就這一次……隨著車廂劇烈地搖晃,電車開始啟動了,幸虧晃動了幾下,將乘客們的間隙調整一番,我終於可以自由地呼吸了,不過,身體還是不能動,雙手抱住的皮包依然緊緊地貼在胸口上。
我將注意力移向身後的丈夫,感到就像被他從後面覆蓋一樣,他的身體一絲縫隙也沒有地緊貼著我,耳朵里不斷噴進他灼熱的氣息。
啊啊……老公,別這麼心急啊……我在心裡羞澀地叫道,丈夫知道耳朵是我受不得刺激的弱點之一,我不由自主地聳起了肩、縮起了頸部,拚命地忍耐彷彿一直癢到骨頭裡的奇異酥癢。
臀部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貼著,然後那個東西滑到臀部最豐腴的地方像是摸索似的慢慢地動,我馬上意識到身後的丈夫開始行動了,那個東西就是他有些僵硬的掌背。
雖然知道是丈夫在摸我,但戰戰兢兢的我不知怎的感到一種被流氓猥褻的恐懼感,也許是與平常丈夫給的愛撫的感覺不同的緣故,試探性的摸索臀尖的動作令我覺得甚為下流猥瑣。
我忽然又覺得很刺激,儘管掌背和臀部之間還隔著喇叭裙,可不知因為什麼,我興奮得直發抖,就像在打寒戰。
我今天穿的是丈夫提議的米黃色迷你喇叭裙,是與現在初入夏的季節不相宜的盛夏輕薄款,短短的裙擺在膝上,露出大半條修長筆直的大腿。
「你穿這條裙子特像清純的大一女生,雖然裙擺有些短,但一點也不輕浮,反倒增添了幾分青春的活力。
」這是丈夫讚美我的原話,我覺得挺中肯的,畢竟我才離開大學校園兩年。
大學畢業之後才上了一年班,我就辭職不王了,在家專心碼字寫文章。
我的同班同學有的還在讀研究生,如果有人對我說你早已不是學生了,再也不適合穿這種俏皮的迷你喇叭裙了,我肯定會非常氣惱,社會經驗少,導致我還保持著學生的純真,年齡呢!研究生也算大學生吧!因此,我被看成是在校大學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雖然這條裙子是我的最愛,但颳風天我是絕對不會穿出去的,我可不想被色狼偷窺裙底風光。
不過在丈夫的央求下,我最終穿上這條露大腿的迷你喇叭裙去擠地鐵,而且還要在電車裡被丈夫像流氓那樣猥褻,這令我感到很羞恥。
不僅如此,丈夫還要我別穿長筒絲襪,我也照做了,露在外面的大腿光溜溜的,白皙如玉,散發著珍珠般的光□,特惹人注意,在月台排隊時就有乘客在偷偷看我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聽丈夫的話,平時我不是這樣的,也許是因為只有區區土五分鐘的車程,丈夫下車后我馬上坐反向的電車返回,就像衣著隨便地在家附近短暫地散步一會兒一樣。
丈夫得寸進尺地要我別戴胸罩,這我可不能答應,我同往常一樣一成不變地戴上了前扣式胸罩。
說起胸罩,我覺得挺對不起丈夫的,因為我只戴前扣式的,畢竟款式單一,令丈夫少了很多眼福。
丈夫曾經問我為什麼對前扣式胸罩情有獨鍾,我隨便編個謊話,沒把真實的理由告訴他。
那是一起不堪回首的往事,高中時,我被流氓在電車裡猥褻過,驚慌失措的我被輕易地從後面摘掉了胸罩。
從那以後,我非前扣式胸罩不戴,我不認為流氓會那麼大膽,敢從前面強行脫掉女生的胸罩。
胸罩都戴上了,內褲就不必說了,我肯定不會滿足丈夫無恥的願望不穿的。
但我也給丈夫準備了一個驚喜,我想質地這麼輕薄的裙子,丈夫只要一把手搭在我的臀部上,就算心裡有些遺憾,肯定會馬上煙消雲散,變得喜不自禁、樂不可支的。
可是我這麼做是為了丈夫嗎?我的心裡隱隱有了答案,既是也不是,我也禁慾了一個月,我也想得到滿足,其實我是想被丈夫愛撫的,哪怕是在電車裡。
夫兄沒來的那段時間,我和丈夫每周做愛兩三次,說到和他做愛的感覺,如果實話實說的話,丈夫肯定會氣惱無比。
他的肉棒進入到我的小穴后,情緒高漲的我便慢慢降溫了,我不是很喜歡被他抽插,與這相比,我更喜歡丈夫把我當成珍寶一般看待的很有耐心、非常溫柔的前戲愛撫。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0M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頁www.01Bz.nEt永`久`地`址`2u2u2u.C〇M但是最近,我的感覺有所變化了,一個月前,也就是夫兄來我家暫住的前幾天,丈夫的肉棒使我獲得了真正的滿足,我再也不用怕他掃興而裝出一副享受的模樣了,情慾勃發的我終於感受到了做愛的美妙,興奮地在他身下顫抖、啤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