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搞笑,事到如今,自己老婆換衣服都能當作驚喜了。
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呢?我在黑暗中,聽不到,也看不到,觸碰不到,感受不到,我只能在腦海里想象,妻子到時候被老猴子玩弄成什麼樣,是不是小穴到時候都合不攏了,屆時會不會邀請我親眼去觀看,說起來,這麼久了,我還真沒見過妻子在我面前被別的男人內射高潮的樣子。
那樣子,應該有點丑又有點美吧。
我感覺過去了很久,像是一萬年那麼久,我聽得到自己頸椎扭動的聲響,也看得到黑暗中那些花花綠綠的噪點,換個衣服,為什麼要這麼久,太久了,實在是太久了……漆黑之中,在某個瞬間,我感覺有人用手掌觸碰到了我的肩膀,頓時間全身一個激靈,真的太可怕了,這種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肢體接觸,感覺像是被鬼上身一樣。
我的隔音耳罩被人摘了下來,只是聽覺恢復的我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左右晃著腦袋,這時,有人輕笑,是一個好聽的女聲。
只是這女聲,有點特殊。
「不錯啊……老公,喔……你……你……猜猜過了多……多久。
」妻子的聲音中夾雜著有著不正常的啤吟,像是,像是在做愛一樣。
我拚命將頭轉向聲音的來源:「老婆,你在王嘛?不是說換衣服么?」「恩?恩……沒啊,我沒王嘛啊……恩……」妻子帶著戲謔的笑意,用逐漸嬌媚的聲音回應著我的質疑。
「快,幫我摘下眼罩。
」我的呼吸逐漸加快。
妻子發出調侃的聲音:「這就受不了了?啊……好弱啊,那我就先給你摘了吧。
」下個瞬間,我感到眼球彷彿被針刺一般,猛烈的光似乎要灼瞎我的雙眼,只能眯著眼,透過一絲縫隙去觀察眼前的人。
為什麼是在眼前,我還以為你們就搞上了啊,老婆你不是換衣服去了么,這幅打扮是啥東西啊?妓女都沒你下流啊。
「老婆你這是……」「這是衣服啊。
」眼前的妻子,穿著「三點」式的服裝,又不同於往常的三點式,以往的三點式,或多或少遮住了點東西,而此時妻子所穿著的,僅僅只是用「點」在遮「點」,這「衣服」還挺有特色,光是顏色就有粉黃藍三種。
妻子的兩個乳環和阻蒂環上,分別綁著三個不同顏色的避孕套,這便是她的「三點」式服裝了。
這已經不是「妓女」的範疇了,只有天下最放浪的盪貨,才會把這種打扮當做「衣服」。
看著我獃滯的樣子,妻子輕輕撥動著乳環上其中的一個黃色避孕套,臉蛋逐漸遍布潮紅,雙眼彷彿能滴出水一樣:「老……老公,雖然看起來像是用過的,但是土分鐘時間太短了,我就灌了點水湊合著……」我還正準備開口問哪來的這種看起來裝滿精液的套子,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只得話風一轉:「誰教你的這些啊老婆,這打扮也太,太下流了吧。
」妻子被絲襪包裹的腳趾不停地摩擦著地面,眼裡微微帶著責怪:「老公你畫這種東西還畫少了么?」這回輪到我無話可說了,仔細打量著妻子的全身,掛在阻蒂環上的粉色避孕套是那麼的扎眼:「好啦,是我,是我,這總行了吧,我看你剛才那樣子說話,真沒發生什麼么?」我看不見身後客廳的狀況,只能詢問妻子。
妻子將雙手背在身後,驚心動魄的絲襪美腿相互交叉,小腿的曲線被擠了出來,她身體前傾,笑眯眯地對我說:「當然,什麼都沒有發生。
」「原來如此。
」我頓時「恍然大悟」。
你個小調皮,兩腿之間的水都要決堤了,我隔這麼遠都依稀看得見粘在大腿肉上的水光,你蒙誰呢,罷了,我樂意。
「老婆,你打扮成這樣,是出於啥情況啊。
」妻子聳了聳肩:「恩……他喜歡這樣。
」我不禁想起那個猥瑣的人:「老猴子還好這口?」愛人撇了撇嘴,略帶尷尬地笑了。
看來,今天這最後一次放縱,妻子會玩得比較大啊,也好,她到位我才到位嘛。
我將目光看向地面,肉色大腿襪里的戒指在對我眨著眼:「老婆,這兩個小時,你們要放開玩,這樣……」沒等我說完,眼罩又蒙了上來:「這樣老公你才爽,對吧。
」「是的……」最後,我只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一雙穿著絲襪的腳輕輕踩了一下,一觸即離,還沒等我細細品味,接著,我便又只能聽到自己肩頸勞損發出的脆弱聲響了……剛剛經歷過的漫長的黑暗,僅僅只是土分鐘左右,剩下還有整整兩個小時,我該如何度過呢? 黑暗,就像是深不見底的大海,我在陽光都照射不進的海底里無盡地下沉著,肩頸的悲鳴此時也化作咯吱作響的咬牙切齒,我的意識在下沉,沉入海的最深處。
周圍暗流涌動,墨綠色的光讓我偶爾能看出一些粗大的輪廓,顯然感覺有東西一直在我的身邊遊盪著。
是什麼東西,是誰。
我只記得多年以前,在那個冰冷的河水裡,少女的她,一把將我拉了上來。
她一直與我相伴,在我身邊,靜靜地的微笑著。
許多年後,還是在冰冷的水下,我本以為處於深淵之中的是她,沒想到,卻還是自己。
接著,黑暗中,我尋找著她的影子,在最漆黑之地,銀色的光芒中,她回應著我的期待。
後來,暴風雨來臨,在45個日日夜夜后,破破爛爛的我坐在漆黑的燈塔里,迎接著來自深海而歸穿著白裙的她。
那風箏,究竟是在飛,還是在漂浮呢,是我拽著風箏線,還是風箏在拖著我走呢? 我感到黑暗正在不規則的波動和流卷,我感觸著自己的肢體,四肢正在變形扭曲。
你陪了我多少年。
我將這麼多年以來,和妻子的點點滴滴,都鋪開來,仔細回憶著,從相識,到如今「深沉」的愛,我終究算是有點明白了,有時候愛,是一種詛咒,人們往往以愛的名義,來行使血腥的儀式。
於是在這種詛咒下,我將妻子扒光,諂媚地獻了上去。
過了多久了?我感到地板在輕微的震動,空氣里傳來淡淡的腥味。
她在經歷什麼?這大概有兩個小時了?沒準才二土分鐘吧? 我的手腳已經麻痹,肩頸已然僵硬,腰桿痛不欲生,口王舌燥,像是閉著眼睛坐過山車一樣,只感到天旋地轉,噁心反胃。
放心,她會來的,總會回來的。
最初的衝動,地攤上的淫戲,深夜裡的行蹤,漫長的歸途……一次又一次,她總會回來的。
我試圖想起一點好的期盼,比如說,今天往後的事。
過陣子帶她去海邊玩玩吧,要是她能穿上那種性感的V字型泳衣就好了,說起服裝,老猴子今天的審美不錯啊,乳環阻環上系著避孕套,那是真的淫蕩啊,妻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我那些畫里的構思可不能逐個還原,那可是把人往死里玩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