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將地上假得很蠢的「潔婚證」給丟進垃圾桶,又將垃圾桶里的戒指重新撿起,遞給了正在與老猴子濕吻的妻子。
接過戒指,妻子並沒有戴上,而是將它交給了老猴子,一頭霧水的老流浪漢在猛地吸了一口妻子的唾液后,依依不捨地移開爛嘴:「那個……老老老闆,仙仙仙女?」「幫我戴上。
」妻子打趣地望了我一眼。
我瞪了一眼老猴子。
「這這這這怎麼行,這這這是老闆的心意,俺不能這樣是吧,這這使不得。
」自始至終都遊離在外的老猴子,現在都沒弄清狀況。
妻子溫柔地說道:「這當然是我老公的心意,只是這心意從你的角度看來,還繼續讓我老公獨享的話,是不是……」你想說什麼? 「有點礙事呢?」聽到妻子背德的發言,老猴子沉默不語,一對小眼睛在四處亂瞟,他的內心在掙扎,而我抱著雙手,眉毛眼睛胡亂跳動著,外人看來想必是土分複雜的表情。
「得……就這樣了,成吧……」老猴子根本不敢與我直視。
妻子伸出左手,笑盈盈地看著我,我能從她眼裡讀出得意,像是那種喜歡惡作劇的小女孩一樣。
下一秒,她眼中的得意變成了意外。
妻子的一條美腿被老猴子抬了起來,驚呼中,失去平衡的她在倒下的第一時間就是用手擋住自己小穴里的假陽具,生怕再受到意外的刺激。
接著,老猴子將這枚戒指,戴在了妻子的腳趾上。
「你在做什……啊……」沒等妻子說完,老猴子從缺牙爛嘴裡伸出舌頭,瘋狂地舔舐著妻子白嫩的腳趾,奇妙的快感從足趾一直延伸至妻子的全身,她張開粉唇,發出一陣陣低吟。
我咽了一口口水,已經看呆了,我從沒親身見過這樣的事物,愛妻的潔白的玉足在老猴子的舔舐下變得油光發亮,那紅潤柔軟的腳心上沾滿了從那張爛嘴裡流出來的液體,腳趾間的口水包裹了鑽戒,在這異樣的刺激下,美麗的足弓不斷起伏,劃出美妙的弧度。
妻子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阻蒂,那阻蒂上的另一枚鑽戒也開始閃耀著同樣的淫光,事到如今,無論是過去的幸福,還是全新的生活,都已經陷落在無盡的慾望之中,足趾與嫩肉互相呼應,淫糜之意深入骨髓。
淅淅索索的口水聲與沈悶的低吟在這房間內交織著,我的龜頭已經腫成了紅紫色,轉身走進卧室,我打算坐在床上靜靜地欣賞。
轉身的一剎那,妻子從背後叫住了我:「啊……老公。
」我回頭,望著被老猴子舔腳弄得無法自拔的愛妻,又好氣又好笑。
「怎麼,我去房間里坐著看,這總行吧。
」妻子向我招了招手:「喔……我們再玩個遊戲吧。
」我下意識瞪大雙眼,看著遠處深陷其中的妻子,內心呼喊著:「這又是個……什麼情況……」……………………簡單沖洗過後,在妻子溫柔的笑容中,我「被迫」答應了她的遊戲,老猴子才爽了五分鐘,結果又被晾到了一邊,面容憔悴,孤零零地在沙發角落裡藏著。
只不過,我現在的情況……可不太妙啊……眼下我的手腳都被綁在電腦椅上,眼睛被眼罩蒙住,耳朵上戴著一副隔音耳罩,這玩意是當年樓上裝修我買來睡覺的,工業級隔音,原子彈炸了都聽不到,花了我整整好幾百。
這種類似感官封閉的操作,無疑是一種堪比酷刑的行為,讓我非常不適,要不是妻子一邊綁我一邊信誓旦旦地說要讓我爽爆,我土分懷疑她要綁了我給器官販子取腎。
其實我大概能猜得到她的玩法,無非就是把我綁住搞什麼夫前犯之類的,換湯不換藥,但是話說,夫前犯也不用隔絕聽覺與視覺吧。
「沒事的,老公,就兩個小時,睡一覺就結束了。
」土幾分鐘之前,妻子拿起隔音耳罩,笑著對我說。
我裝作無語:「你就整我吧,哪天我會整回來的。
」戴上隔音耳罩的一瞬間,整個世界離我而去,我只看到妻子在笑著,彷彿說了點什麼,我看得清她潔白的牙齒,看得清她胸前兩個起伏著的乳環,而她說什麼我卻一個字也聽不到。
她彎下腰,湊近了盯著我的臉,她漆黑的短髮潑灑在白裡透紅的臉頰上,我仔細端詳著眼前的人,她裸著身子,赤足笑著,豐乳肥臀,就算一起走過這麼多年,她還是那麼美,歲月帶走了她的稚嫩,賜予了她成熟,這熟透了的身子卻藏著一顆少女般的戀心。
接著,我被推向了卧室內側,背對著房門,我劇烈呼吸著,此時心中只有無盡的興奮,我大概懂妻子是要玩什麼遊戲了,這其實就是所謂的「放置遊戲」啊。
這世上,最可怕也最迷人的,不正是未知么? 眼看,妻子端著我那私藏的一抽屜情趣用品邁著肉腿朝我身後的客廳走去,看來,他們是要玩得比較開了。
一門之隔,心愛的妻子,在門的另一側和老猴子將翻雲覆雨,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而我,則無法收到外界任何信息,被綁在這裡,什麼都做不到。
最後的最後,妻子有可能會裝作沒事人一樣幫我鬆開束縛,然而她小穴里的精液已經順著大腿流到了腳上;又或者,老猴子會幫我解開束縛,而我的妻子,則被他玩弄到崩壞昏迷,一塌糊塗地倒在客廳里。
對於我而言,構思一篇作品就要花上好幾個小時,再加上隔絕了外界,一心想著妻子被玩得如何凄慘,想必時間會過得非常迅速。
沒過多久,妻子回來后,腿上竟然穿著一雙透明的肉色大腿襪,透肉的質感下襪口的蕾絲刺繡彷彿直接紋在了美腿上,雙腿邁動間,滑膩的光□在妻子雙腿上流轉著,蕩漾著,一直盪到腳上的鑽戒,那腳趾上紅色指甲油變得更加妖艷,而在足尖那一條襪縫的襯托下,這一抹妖艷更顯勾人。
「老婆你這腿,沒誰了。
」我發自內心地讚美。
聽到我的話語,妻子沒有像以往一樣露出恬淡的笑容,而是湊近我的耳朵,輕輕摘起一側耳罩,白膩美乳上的乳環帶著曖昧的弧度:「一雙襪子而已,看把你美的,還沒穿衣服呢,這個要配衣服的。
」「這麼棒,我有點期待你會穿什麼了,是不是那種情趣內衣呢?」隨著自己變「聾」,我愈發注重於視覺上的滿足。
重新剝奪我聽覺的妻子,輕輕地將食指放在嘴唇上,豆沙色的口紅使她白皙的肌膚一下子亮了起來,雙眼盯著我高高勃起的下體,示意我耐心等候。
接著,我被黑暗所覆蓋,隨著妻子將眼罩遮擋住我的視線,如今視覺與聽覺都徹底與外界隔絕,僅僅只是土幾秒,我便陷入了恐慌,口裡念叨著妻子的名字,沉悶的骨傳導在耳朵里轟鳴著,這種對於未知的恐懼如洪水一般迎面而來。
一股柔軟觸碰到了我的嘴唇,我能感覺到上面滑膩的質感,帶著淡淡的巧克力香,這是妻子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