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風箏線 - 第49節

深海之中,一直環繞著我,咬牙切齒的咯吱聲終於了露出了它的真面目……回想起來,一開始我問妻子,誰教她這樣穿的,她說從我畫里學的。
後來又說是因為「他」喜歡,才穿的,前提是,他一定是見過妻子這淫猥的裝扮。
我說是老猴子,她並沒有正面回應我……仔細想來,老猴子見過我愛妻的這副模樣么?可能么? 還有,那個笑容……那麼,「他」是誰。
「他」究竟是誰? 這個家裡此時還有第四個人。
一張漆黑的巨口在我眼前張開,血腥的惡臭迎面而來,巨口裡面是最純粹的黑暗,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存在。
尖銳畸形的聲音在我的腦海里回蕩:「是嗎?說不定……是新的開始……以後……會更有意思」這一剎那,光刺穿了我的雙眸,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在細縫之中,只能看到眼前的窗帘,和窗外即將消逝的夕陽,漫長的等待中,我逐漸喪失了對時間的把控。
我打開王涸的喉嚨:「老婆,水,水,水。
」無人回應。
「老婆,耳罩,耳罩,耳罩。
」無人回應。
電腦椅突然開始緩慢轉向,我的看不到身後的人,艱難地側著頭,只能看到一隻男人的手掌,這雙大手指節分明,手指修長但不娘炮,布滿著青筋,帶著男人獨有的陽剛之美。
「吼,老猴子啊,快,幫我把耳罩摘了。
」那隻手掌輕輕地搭在我的肩上,手心充滿著力量與溫度。
「丁偉?」隱約猜出眉目的我,並沒有多大的應激反應。
無非又是妻子跟我玩一些「隱藏遊戲」之類的,這麼多次了,也就驚訝個一秒鐘罷了,想必妻子是想真正讓我見識一次那種極限的性愛下的模樣,那到底是什麼時候聯繫的他呢?我沖洗的時候?還是她換衣服的時候? 懶得去思考了,只清楚一根假的雞巴就足夠讓妻子瀕臨崩壞,要是來真的,那個場面恐怕會很精彩。
對的,是精彩,兩個小時前,我已做好準備接受未來的一切。
被進一步揭開的耳罩證明了我的說法,只是我沒有心思去確認身後的人了,眼前緊閉的房門背後,到底正發生著什麼?客廳里傳來了兩種聲音,第一種,像是拖鞋擊打地板的聲音,說得露骨一點,就是撞擊臀部的聲音;而第二種,是妻子發出的那沉悶的叫喊聲,某種強烈的快感讓她發出了如同野獸般的叫聲,但感覺好像嘴裡含著東西,所以只能傳出凄慘的悶聲。
「這老猴子,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我自言自語。
丁偉推著我,在門口停了下來,他說:「等下開門,你要是大嚎大叫,老子不介意讓你來嘗嘗男人的屌,反正都是一張嘴。
」「卧槽,太雞巴噁心了,請務必當我是個啞巴。
」我抖著頭,裝作王嘔。
「恩,你別瞎幾把叫,別逼老子就是。
」丁偉將手放在了門把手上。
我大口深呼吸,做好在夕陽中親眼目睹妻子高潮的瞬間。
門,開了。
天,黑了。
誒……? 這太陽還沒落山啊……男人,客廳里擠滿了男人,每個男人都赤裸著身軀,身上都帶著黝黑的曬痕,緊緻的臀部微微翹起,蘊含著可怕的爆發力;肥胖的臀部微微抖動著,帶著野蠻的慾望;而那年輕的臀部白白凈凈,卻藏著燒不盡的慾火。
卧室門口,高大的男人們擋住了絕大部分的光線,他們沉默著,眼裡似乎只專註著一件事。
我長大嘴巴,慘叫聲從肺腑間噴薄而出! 「額……!」僅僅只是半個音節,我就像只瀕死的公雞,突出的喉結被身後的丁偉狠狠地掐住!「叫死啊你,媽的你們都讓讓啊,就一個破女人,今天用完就丟了,別他媽像個雛,丟人不丟人,快讓讓,那玩意以前喊得都不算哈,這逼的正牌老公來了。
」那玩意?你說我的妻子是個「玩意」? 丁偉話音剛落,人群發出細微的騷亂聲,幾乎同一時間,所有的男人都將目光轉向卧室,都帶著微妙的表情,盯著電腦椅上被五花大綁的我。
藐視、玩味、嘲弄、譏諷、憐憫,人世間大部分的惡意與非惡意同時集中在我的身上,手機里那張照片上的臉,就這麼活生生地出現在我和妻子的家中,客廳中央不斷傳來從妻子胸腔里發出的那撕心裂肺的悶響,於是,我閉上了雙眼。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丁偉的大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臉,見我無力地搖了搖頭,他說道:「臭傻逼,還聽得到么!切,沒死啊,沒死就別裝死啊!」我打死也不會相信,我會有和魔鬼共舞的一天。
惡魔在低語:「聽說你花了不少錢又買了個鑽戒給你老婆?後來又到了她那臭腳上?嘖嘖,你也真是個逗逼,這玩意要是是我老婆,老子直接死了算了,有一說一,確實,我們這種正常人真是太好了。
」仍然閉著眼,我不斷地用後腦勺向後砸去,能讓丁偉痛一下也好,或者讓我直接死了更好。
惡魔仍在低語:「快睜眼,快啊,快看,好好欣賞,這就是你老婆做愛的樣子,你那行為也叫操逼,牙籤攪大缸啊是不是哈哈哈哈。
」這句話引來周圍一片笑聲:「大缸大缸大破缸!」「哎呀哎呀,這下子,那騷逼要變成合不攏的大窟窿了,唉可惜了,明明當初那麼爽啊。
」求求你,別說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么?卧槽這婊子,哦不,你老婆鼻涕流的到處都是。
」別說了,真的……別說了,你再說下去……「看到沒,那男人捅進你老婆屁眼了,我跟你說,除非特殊情況,我們一般不喜歡肛交,誰他媽都不想捅得一雞巴屎對吧,俗話說垃圾就得分類,我們這裡這裡有個優良傳統,我們工地是沒有小便池的你知道么,想尿了,就尿女人的屁眼裡。
」你再說下去,我真的會很……「還有就是,我們操逼一般都是戴套的。
」真的會很……興奮啊。
「你老婆就是套子啊,哈哈哈,這笑話有意思吧,套子他媽的竟是我自己!」於是,我睜開了雙眼。
客廳里,悶熱中瀰漫著腥臭味與汗臭味,擁擠的男人們兩側分站,讓出了中間的道路,他們個個挺立著下體,有比丁偉還生猛的造型,有還宛如孩童一般的稚嫩,但都毫無例外地對妻子肅然起敬。
那麼,妻子在哪裡呢?僅僅幾米的路程,悠長得像是馬拉松,我挺著高昂的下體,被丁偉推著,兩側的男人不約而同地沉默著望著我,像是夾道歡迎又像是送葬,空氣里,唯有撞擊聲與啤吟聲回蕩著。
客廳的正中央,是我心愛的妻子,她正雙腿打開跪在地上,兩隻手被身後的男人拉住,像條母狗一樣被后入著肉穴,之所以她沒來找我,之所以我的出現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就因為她此時的模樣,我無法用語言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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