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仔細去看的話,她們身上似乎起了一層微弱光芒──那是只有唱出神樂,神靈才能出現的光芒。
即使自己的音符被拉著走,這些一年級的新生們,卻非常享受這種感覺,彷默引導她們,讓自我也成為神樂的一部分。
原本還有些畏畏縮縮的嘴唇,此刻也下意識張開來,盡情展現獻給神靈的嗓交握胸前,藏在高聳隆起底下的心跳,似乎也逐漸加快了。
巫女們見狀,紛紛露出喜悅的表情,彼此相互看了看對方,眨眼示意,畢竟,伊理都能察覺到異狀,巫女們自然是更早一步,捕捉到修伊與巴的歌聲。
既然有了神樂主的指引,她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盡好支援角色,從旁協助詠唱祝辭,與此同時,連續五天詠唱神樂,累積下來的反作用力,也同起了效果。
原本就沒有綁上纏胸布的乳房,也感覺到一陣刺激,這就是跟神樂主同調的們表情更加高興,唱出所剩不多的祝辭。
仔細去看的話,她們全身都跟周圍的學生一樣,冒出淡淡光芒,不同之處,一帶的光芒,閃爍出跟夕陽一樣的橘紅色亮度,跟之前形成強烈對比。
也因為有這層橘紅色光芒,掩蓋住巫女們胸前頂端隱隱出現的水漬,加上陣過,不至於在學生們面前出洋相,只是,若將鼻子湊過去的話,肯定有的女性氣味吧。
這也難為她們了。
畢竟,能夠成為巫女,對神樂的掌握度自然比任何人都高,樂的反應,當然也會更加強烈,快感從胸部流到私處,再從私處逆流回激分佈在乳房裡面的乳腺。
現在,這幾名巫女的胸部,已經撐到圓滾滾的,巫女服裡面鼓起兩顆乳球,是最新鮮的母乳,只要稍微一捏的話,肯定就會從乳頭咻咻地噴出來吧。
乳房受到神樂的刺激,就連最前端的乳頭,也彷佛想呼吸新鮮空氣似的,從下明顯浮現出來,沒有任何觸碰就硬梆梆的,而且有些許濕透痕迹,以點為中央擴散開來。
雖然不知出自什幺原因,巫女們都沒有穿上內衣,但這也讓胸型變得更加立西瓜那般充滿重量,形狀一點都沒有損傷,像是跟重力對抗似的,直直。
也因為這些巫女,都是戰力相當高的神樂巫女,母乳造成的生理反應,就是極為敏感,光是乳房跟巫女服摩擦,就刺激母性本能,身體也不禁跟著乳越積越多,整對胸部幾乎就跟字面一樣,化為母乳水球了,而且身體陣母乳特有的香味。
那些二、三、四年級的學生,跟神樂之間的連帶生理反應,雖然不像巫女那但也因為經驗不足,這種刺激反而令她們更去意識到,胸口出現的那陣全身散發出來的光芒,明顯比一年級的學妹們強上幾分,但是離巫女那身屬性的光芒,仍還有一段距離。
即使如此,她們全身光芒最耀眼的地方,依然是在胸口,制服裡面的飽滿乳等著這一刻似的,展現出美妙的曲線光芒,讓人想不注意也難。
儘管是二、三、四年級的學生,但光看胸前的隆起程度,感覺鈕扣很勉強才有些人甚至因為胸部太大,將蝴蝶結領帶整個撐起來,營造出壓倒性的些女高中生,專心唱出獻給神靈的神樂,胸前挺著一對巨乳──即使跟胸乳的巫女比起來,她們也都是足以稱為巨乳的等級。
隨著歌聲流泄,少女們吸飽足以唱出長音的空氣,胸口也跟著上下起伏,勉制服裡面的乳房,撐到都快把鈕扣彈開了。
少女們臉頰飄出紅暈,顯得更加可愛,胸部深處不知不覺出現陣陣熱度,慢整個胸部,酥酥麻麻的,對曾經參與過實戰的她們來說,這是再熟悉不,帶著滿心期待,努力要將整曲神樂唱完。
若更仔細看的話,有一些三、四年級的學生,甚至還有幾位胸前掛著綠色蝴,小町和芽伊理都認識的二年級同學,滿臉通紅按著胸口,制服縫隙露嫩肌膚,看來鈕扣是真的彈開了。
雖然說她們技巧還顯得生澀,無法完全掌握頌詞的節奏,但她們都是有過實學生,加上還有幾名巫女的協助,即使修伊還沒真正出面,她們歌聲的都大幅提升了。
「──嗯!」少女們的歌聲層層疊疊,前所未有的神聖感和連續音符,讓小町感到非常滿識交叉雙手,直直點頭露出微笑。
至於小町身邊的芽伊理,聽到這種音色交融的樂曲,表情像是成功開發出一那樣,高興到忍不住開口。
「悶了五天,大家都像是將心中累積起來的情緒,一口氣傾瀉而出呢。
」「是啊……扣除一年級的新生不論,我們二年級的,以及三、四年級的學姐,修伊這位神樂主,才參加這次戰鬥的,唱出此等神樂,算是剛好及格吧。
」小町閉上雙眼,享受等待已久的神樂。
畢竟神樂原本就是一種聚合所有演奏者意識,進而產生出來的音樂,在這個要達到意識共鳴的效果,就需要一個能夠帶領眾人的角色,這就是神樂點點頭,放下手中托盤,露出羨慕又嫉妒的表情,因為能夠這樣演出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可惡,若我不用擔任女僕,就能跟大家一起唱出神樂了……」「你開什幺玩笑?身為女僕咖啡廳社長的你,若是拋下梅因費魯重要的客人?辛苦您羅,社長。
」「嗚……真羨慕……」這種說法更讓芽伊理激動不已,手指用力握住托盤,銀制盤面都出現裂痕了。
此時,小町「噗嗤」一笑。
「不然,你可以找人訂契約啊?」「契約?」「女僕需要一個主人吧?你在這裡還穿女僕裝,不就是為了找主人嗎?」「誰、誰誰誰誰誰……誰說修伊是我的主人了!?」「我可沒說這句話喔,是你自己承認的。
」「嗚~!!」被說中心事,芽伊理激烈擺動雙手,接著用托盤蓋住紅到不行的臉。
這種明顯到不行的反應,讓小町聳聳肩,繼續說道。
「而且,就算照我的看法,你平常不就跟修伊親親密密的嗎?說你沒這個意人會相信吧。
」「我、我什幺時候跟修伊親親密密了?」這句話不就是撒嬌嗎?小町在心中嘟噥。
看來,或許要再刺激芽伊理的羞恥心才行呢,腦袋咕嚕轉著。
「啊、用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強迫侍奉才對喔?真白曾經跟我說過,修伊每啡廳門口,你就把人抓進去招待,這點可以請你解釋一下嗎?」「那、那是真白看錯了……沒錯,我只是讓修伊吃掉失敗的料理、把他當作已。
」「喔喔,失敗的料理嗎?但真白說你每次給修伊的料理,都是特別製作的,人的餐點差很多呢……真白也有嘗過一口,用料理漫畫的說法,就是美海出現閃光和小宇宙了』。
」「這、這個……」「女僕對客人做過度的服務,是違反了服務宗旨,但你明顯不只把修伊當成,更是特定的存在……把修伊看成主人了,對吧?」「嗚嗚……」小町這一番話特別有說服力,因為作為消息來源的真白,有在女僕咖啡廳打芽依理想回話也回不出來。
芽依理臉紅同時,也在心裡暗暗決定,開學之後一定要扣真白的打工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