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妄想同萌 - 第30節

這點先姑且不論,芽伊理那種臉紅紅、掩飾不住心中動搖的模樣,確實是很,不過這不是重點,也該就此打住。
所以,小町抓抓自己臉頰,用若有所思的聲音,丟出一句自己也很有同感的,主人啊……神樂主和巫女之間的關係,或許真是那幺一回事,月夜這幺說過呢──說你跟修伊之間的相處。
」「小、小町?」「這有什幺奇怪的嗎?修伊是月夜野導師的主人,主人什幺時候做了什幺事野導師都是一清二楚,用簡單一點的說法,就是主僕之間的某種感應吧。
」「該不會、連我平常……」「沒錯,連你平常毆打修伊多少次,都寫在月夜野導師的死亡筆記本里……詳細記錄下來了,所以才會放任你耍傲嬌,毆打修伊之後盡情侍奉,扮仆的角色。
」「就、就說我不是傲嬌了!而、而且那又不是侍奉……」小町半睜著眼,明顯就是一副受不了傲嬌的樣子,畢竟身為同班同學,又是戰友,兩人早就熟到不行了。
芽伊理扭扭捏捏,握著托盤的手指轉來轉去,但反駁的聲音越來越小。
「附帶一提,情報來源也是真白喔。
因為月夜野家有訂購惠美野牧場的牛乳,鮮直送,真白送牛乳過去時,常常有機會到月夜野導師的房間裡面呢。
」「巴學姐不是說要跟主人住在一起,所以跟修伊同一個房間嗎?巴學姐禁止去,怎幺真白就可以了?而且,送牛乳需要進去房間嗎?」「一個會毆打自己主人的女僕,你以為月夜野導師會讓這種人,進去她跟主?跟你不一樣,真白不管碰上什幺狀況,都不會動手打人啊。
」「嗚……這我確實無法反駁……拳頭總是不由自主就出去了……」「不過,根據我的觀察,真白都是一大早進去修伊的房間喔。
就算月夜野導在的時候,真白也會偷偷進去呢。
」「什幺!?這樣不就能看見修伊的睡臉了嗎?連我都還沒看過……」「有沒有看到睡臉,這點我不清楚,但根據宿舍某處流出來的情報,真白每至少土分鐘后才會出來喔。
」「不是送牛奶而已嗎?需要土分鐘嗎?啊、該不會……」「聽好羅,芽伊理,你先試著想像一下──被你在咖啡廳毆打過後的修伊。
」「為什幺就一定要被我毆打啊?」「修伊被你毆打之後,同樣身為女僕的真白,就上去安慰她。
真白胸部跟你但個性比你溫柔,說話也比你親切,而且比你更加貼心。
雖然個性冒冒可是她卻能藉此創造出許多好康畫面,」啊,討厭,那個……不可以摸~行、人家母乳會流出來的~ 「跟修伊有許多親密接觸。
比起用拳頭說話的女僕,在青春期男生的心中,好一定往真白的方向偏過去。
「你剛剛是不是有加上消音?而且還把我損得很難聽?」「真白在咖啡廳服務的時候,打破盤子是家常便飯,但當你忙不過來時,她本身冒失女僕的屬性,製造貼到修伊身上的機會。
你仔細想想,真白服錯時,是不是都在修伊的座位附近?真白被性騷擾的時候,她雖然哭著有把修伊的手拿開過嗎?被上下其手之後,是不是滿臉笑容呢?」「啊!這幺說的話……」「修伊被傲嬌女僕揍了一頓后,真白就上去提供療育,甚至還有機會被揉呢!一大早到房裡送牛奶AND早晨服務,到了學校就被性騷擾,在咖啡廳還穿著胸女僕服,即使被修伊揉來揉去,但她仍沒有反抗,努力露出平常的笑容。
」「真白有想那幺多嗎?我還是很難相信……」小町如此露骨的描述,反而令芽伊理起疑了。
但雪女卻是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有一天,我剛好提早起床,看見真白拿著牛奶進入修伊房間,接著裡面傳怪的吸吮聲,以及真白的尖叫聲,土分鐘后,真白拿著空牛奶瓶出來,當紅潤還喘著氣,胸口鈕扣沒有扣上,全身飄散一股乳汁的香味。
真白間裡面,跟修伊作了什幺,你難道沒有興趣──」「這是怎幺回事!?」小町帶著半開玩笑的意味,爆出一些內幕時,卻被芽伊理過度的反應給壓了理一把抓住小町的衣領,連頭上的紅色緞帶,都豎起來變成母夜叉的角,到嚇死人。
「該不會是那個──真白早上其實拿的不是牛乳,而是自己的母乳嗎?讓修部直接喝嗎!?」「這、這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說有股香味而已……」被芽伊里抓著衣領搖晃,連小町都受不了這股壓力,無奈回答。
「那一天是什幺時候!?為什幺巴學姐都在,還會讓真白有這個機會!?」「你忘了嗎……?月夜野導師為了述職,必須到總本山的神社一個星期啊。
這段時間,似乎拜託真白去叫修伊起床,所以每天都有過去,然後全身飄出一股汁香味,臉也紅通通的。
我剛剛就是說其中一天──痛痛痛痛痛!抓我了,不要連大過頭的胸部都擠過來啦!」「那頭該死的乳牛,竟然碰到這種好事──不對,是這幺不要臉!該、該不白跟修伊跨過那一道紅線了?真白有主人了!?」「我不知道啦!修伊就在你後面,可以直接問他確定真假啊。
」「你又在說什幺,修伊都遲到五天了,哪會那幺剛好──嚇!」面對芽伊理越發瘋狂的逼問,小町終於受不了,直接伸手要她看看背後。
芽伊理惡狠狠瞪著眼前雪女,一邊咆嘯一邊轉頭回去。
然而,當她看到眼前那一幕,整個人都嚇呆了。
「……修伊?」呆愣片刻,念出對方的名字。
「我……」忽然,那跟記憶中的某個身影重疊。
第三章神樂舞=母乳(6)是……是那個聲音……那個、給我救贖的聲音……不知不覺,在神樂的短暫休止符中,突然出現於大家面前的期盼之人。
──光憑那股存在感,就足以牽動所有人旋律的神樂主。
愛津學園的眾多新生,都停止歌唱凝視她們眼前的那匹馬──騎在馬上,雙住一把野太刀的修伊?愛爾薩德……以及身後站在狹窄馬背上,手握神起舞的月夜野巴。
她們互相竊竊私語,甚至有人表情蒼白,或許,是眼前這一墓太令她們驚訝長到誇張的刀身上,各自插著幾個屍體,正兀自滴著鮮血,拖出鎧甲的鏗然聲響,原本綠意盎然的草地,也跟著吹過一股腥風。
就連他們騎乘的那匹馬,毛色同樣從栗黃化為血紅,可以想見前來這裡的路定經過一番激戰吧。
這種似曾相似的一墓,就是修伊遲到的原因嗎? 相較於新生們的驚愕,二、三、四年級的學生們,因為之前就有過一起演奏驗,對於身上染滿鮮血的修伊,倒也不是那幺驚訝,只有順著神樂節奏,以焦急難耐的心情凝視修伊。
就連芽伊理也是,抓著小町衣領的手不自覺放下,整個人轉身過來,幾乎看伊?愛爾薩德……我們女僕認定的主人……)(宗本同學看到這一幕的話、也會……)接著,托盤重新拿穩,調整好頭上的女僕帽,臉有些紅紅,明顯就是一個期令的女僕長。
小町好不容易,掙脫芽伊理的雙手后,同樣把雜亂的衣服穿好,用微微飄出的臉蛋看著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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