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這種事好比飲下一杯廣式涼茶,入口澀嘴,苦不堪言,哪知先苦后甜?等嘗到滋味兒,才懂回味無窮,以食髓之味來形容兩人,再好不過。
初時叫著讓他“滾”的大小姐,舒爽到腳趾蜷縮,玉肌泛紅,胸前一對雪乳上下顛簸,口中吟哦,語不成調:“慢…慢點…太快了——”
哪知李行在此刻裝好好先生,果真停下動作,粗長肉莖在甬道里輕緩摩擦,左磨右蹭,忍到額角青筋直跳,也不肯抽插一下,忍了又忍,滿腔慾火克制到極點,只為逼問她:“這樣大小姐滿意了嗎?”
如上雲巔的快感停在半空不上不下,怎能滿意,舒窈粉頰紅透,一張小臉惹上情潮,桃夭柳媚,睜眼間千嬌萬態,她貝齒咬唇,答案就在心頭,卻落不出一字。
要她說“不”,竟不是服軟認輸。
絕對不行。
舒窈開口就是一句嗆:“…愛做不做,不做快滾,等我去找鴨,個個十八般武藝,哪個不比你強!”
李行笑一下,笑得滿目森然:“好。看來大小姐不中意溫柔慢慢來,喜歡玩粗暴遊戲,故意惹我,是不是?”
一隻大手扼住纏在舒窈手上的領帶,用了幾分力道收緊,黑色的領帶勒住如霜勝雪的肌膚,落下道道緋紅的印記,她被李行一扯,身子傾斜,如無助的羔羊,放低腰肢,弓起圓潤的屁股。
“你要幹什麼?”舒窈只覺不妙,拚命扭動身體,又被他輕而易舉的制助。
少年眯眼一笑:“別著急,待會大小姐就知道了。”
語罷,李行修長的手從她平坦的小腹,到飽滿的乳尖一一劃過,如投石在湖,在舒窈敏感的身體上泛起點點漣漪。
略微粗糙指腹盡情揉動跳動的乳肉,下身緩緩向外抽出。
舒窈倒吸著氣,她嘴上是硬氣,可貪食的穴肉全不顧主人意願,還老實巴交淌著口水,越夾越緊,翕動著濕滑嫩肉收縮不停,依依不捨的吞吐,似在挽留什麼。
李行低頭,看著肉色的性器從粉嫩如桃的穴口處緩慢抽出,帶起一滴滴粘膩淫靡的春水,這何嘗不是一副充斥著慾望的綺麗美景,只是他依舊屏住呼吸,彎唇冷道:“看來大小姐這兒捨不得我呢。”
方才還被塞滿的穴道空空如也,舒窈難耐地夾緊腿,也止不住忽涌而止的空虛,偏偏那肉棍走也不徹底,雖退了出去,卻在花口反覆徘徊,欲進又止,只淺淺戳進一個頭,慢悠悠插兩下又退出,逗得她如坐過山車,七上八下,快感時淺時重,反反覆復,將她的理智點點撕碎。
舒窈確信,這個王八蛋就是故意為之,想讓她服軟?做夢!
兩人各懷鬼胎,他想以此逼她低頭,她偏不如他願。
耐心總有用盡時,隔靴撓癢怎麼都不是滋味,舒窈嗚咽罵他:“你…你不行就快滾…不要浪費本小姐時間——”
李行忍到呼吸沉重,就等她開口,龜頭在春水淋漓的細縫處淺淺碾磨,故作委屈:“快也不行,慢也不行,大小姐好生霸道。嗯?想不想我操進來?”
圓潤粗大的龜頭頂在穴口處,卡在嫩肉中,就著水兒上下一滑,只朝里推進一點,再不動身,只低頭,一股熱浪吹在她的耳畔,她聽他用壓抑到極點,嘶啞低沉的少年音逼問她:“大小姐想不想要我干你?狠狠地操進去大小姐穴里,操到你爽得噴水?想嗎,窈窈——”
想嗎?窈窈。
想不想我干你。
舒窈心跳如雷,她想罵他,叫他別做夢,說絕無可能。
可那一個個字都卡在唇齒當中,如哽在喉,怎麼也吐不出。
那又啞又沉的聲音又響了,吹來一層層熱風,直直吹到她心頭上,吹得她心神蕩漾:“大小姐,你好濕,流這麼多水,你不想要我嗎?”
他解開她手上的領帶,轉而又蒙在她的眼睛上,李行在她腦後系一個結。
四周陷入黑暗中,感官越發的敏銳,她酸軟的手才得自由不到片刻,又被李行骨節分明的手捉住,牽著那柔若無骨的手向後摸去。
從少年熾熱的皮膚上,線條分明,塊塊錯落起伏的腹肌一路向下,按在那泛著蓬勃熱氣的猙獰巨獸上。
她手指放上去的剎那間,舒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性器興奮地跳動幾下,又聽少年低低悶哼,接著便是壓抑而舒爽的喘息聲。
一聲重過一聲,在舒窈神經上碾過,她心臟砰砰直跳,幾乎要衝出胸腔,她如被針扎,觸電般就要收回手,卻被少年死死按住,李行吐息滾燙:“窈窈,你摸到了嗎?它很想操你呢,大小姐不想嗎,不想被它干,不想被他塞得滿滿的嗎?”
他又引著她的手指,親自從后摸上她水跡泛濫的穴口:“你又流了好多水…”
他提醒著她。失去視覺后,想象更能發揮作用。
舒窈的腦海里,已經幻想出那是如何淫亂的光景,赤身裸體的少女被蒙住雙眼,被迫弓著腰翹著臀,被少年強勢地捉住手撫上濕漉漉的穴肉。
一遍遍問她,問她想不想被他干。
這幅畫面在她的腦子中徐徐展開,舒窈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夾住腿,又意外夾緊他和她交迭的指尖,卻夾不住穴口處淙淙流水。
滴瀝的水落了滿手。
少年沒忍住笑一聲。
瘋了。
她的理智炸的四分五裂。
“不…”舒窈小聲又彆扭地開口:“我不想…”
“小騙子。”低醇的笑聲:“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
“我不要你!”她聲音陡然放大,李行朝前一頂,肉棒又進一寸,他聲音拖長:“不要——?”
舒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撞得一個激靈,一股如風浪席捲的快感,從下自上,讓她渾身一顫。
她眼泛淚珠,什麼也看不清,只能聽見他問:“要?還是不要?”
“不…”
“不?”他笑一下,動作果斷,肉莖擦過嫩肉又要往外退。
舒窈委屈得不行,他為什麼非要逼她!舒窈百般不願,顫顫巍巍地吐出一字:“別…”
細若蚊吟。
“大小姐麻煩大聲些,我聽不清。”李行聲音懶散,漫不經心,卻非要她說。
“別走!”她一下拔高音量。
“想讓我做什麼?”李行循循善誘。
舒窈咬唇,羞憤欲死,遲遲不開口。
“還要我教你嗎,大小姐?”他聲音像失去耐性,透著點冷。
“求你操我…嗚嗚…”被逼至極點的生理性眼淚沾濕領帶,她被他兇狠地干至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