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要不要我幫幫大小姐Call阿sir?”
他嗓音很輕,尾音上揚,這樣直白下流的句子,從他口中說出,卻誘人又性感,像一把小鉤子,引的人情不自禁的上鉤。
舒窈哽噎難鳴,任他李行罪行馨竹難書,可舒家亦非正道,做惡多端,她想喊警察救命都名不正言不順。
舒窈直起腰,在他身上咬來咬去。
李行揚著脖頸,她一下咬在那凸起喉結上,白凈小齒留下一排齒痕,李行抽氣,喉結滑動,聲音嘶啞:“鬆口。”
舒窈也不如他願,死活不鬆口,狠狠一口下去,見了血,又是胡亂髮泄一通,就見李行從床頭拿起一根領帶,露出潔白的牙齒:“好。該我了。”
他像在同她玩一場回合制遊戲,你方唱罷我登場,既然她先招惹他,又毫無還手之力,就別怪被他欺負。
弱肉強食,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不是嗎?李行笑著。
舒窈見嘴上不行,又改用腳蹬,李行動作飛快,捉住她兩隻手,翻過身往後一壓,在她纖薄光潔的脊背上,捉住她的手腕,纏繞幾圈打一個死結。
另一隻手如同拂開花瓣,一點點扯開她的衣物,露出飽滿如蜜桃的小屁股,輕輕拍一下,舒窈就抖一下,她羞恥不已,張口就罵他:“放開我,你這條狗,憑你也配動我!”
一個冷漠吻落在唇上,他吻得又急又狠,咬住她的唇舌,將她萬般咒罵堵在口中,無處發泄。
他懲罰似得打了下她肉嘟嘟的小屁股,一時雪肉如浪,圓潤飽滿的龜頭細細碾過濕潤那處:“爽嗎?大小姐。”
舒窈被打的一個激靈,身體搖曳,穴肉顫抖,流出一股春情露水,她下意識夾緊了腿,拚命搖頭。
不!不,她在心底吶喊,不爽!
討厭死了!
然而一切終將到來。
李行面無表情,太陽穴一陣跳動。
他極力剋制著瀕臨坍塌理智,抑制住想將她乾死的衝動。
又硬又燙的性器在花穴口碾磨兩下,沾上水,從後用力地頂入,花穴不堪重負的被撐開,任是流再多春汁花液,面對不匹配的尺寸,也只能艱難生澀地吞吐。
“乖,不想疼就放鬆點。”他額上熱汗涔涔,短暫地離開她的唇,呼吸纏綿熾熱。
“嗚…疼死了,你快滾,滾出去——”舒窈香腮帶淚,杏臉桃紅,只覺自己好似那離水的魚,幾欲窒息,還被那壞人拎住光溜溜的尾巴,一刀橫來,要從兩邊生生將她劈開,鈍痛麻木。
李行亦不好受,雙雙皆是折磨。
那層層迭迭的桃源深處緊緻密實,花徑初訪,被一點點強行撐開,舒窈瑟縮著身體向後退縮,唇齒嗚咽抽氣,媚肉輕顫蠕動,企圖將那巨物擠出身體。
李行卻以強勢的力道捏住她的腰,不給她逃的機會,亦不給個痛快,只是慢慢地,一寸寸地侵入,灼熱粗長的棍身摩挲穴中嫩肉,將這過程放得極緩,似要讓舒窈好生體會,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是如何被他不緊不慢操進身體。
細密的吻流連忘返,掃過紅潤臉頰,落在白玉染紅的耳垂,又吮又舔,手掌在光滑的脊背上撫弄,如撥弄琴弦,指尖落在顆顆傲氣的脊骨上,李行笑得乖戾:“大小姐,感覺到了嗎——我 在操你。”
末了幾字又低又沉,如氣音般,吹進她的耳朵。
舒窈渾身打顫,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她咬牙切齒:“你得意什麼…不就是被一條狗給咬了,風水輪流轉,總有你遭難,等過了今日,有你好看!”
李行挑眉,狠狠向前一頂:“大小姐還是先收收聲,省點力氣嘴硬,待會有你受的。”
“誰怕誰…有膽你,啊呀——”李行往後扯動領結,雙手被緊緊扼住,舒窈身體不受控地向前一巔,臉頰被迫貼在冰冷的牆上,纖纖腰肢弓折,形似半輪彎月。
隨著潺潺水聲傳來,再未聽她呼痛,李行這才放肆撻撻進攻,動作愈來愈快,每一下都直搗柔軟深處。
舒窈難耐地扭動身體,下意識一絞穴道,抗拒地嗆聲:“慢點啊…混蛋!”
“叫我慢點,大小姐也別夾那麼緊啊。”李行盯著眼前不停晃動的雪白臀肉,警示般落下一掌:“放鬆。”
舒窈一個哆嗦,渾身酥軟,下身又是一番春潮洶湧,長長嬌吟一聲:“啊…”
李行輕笑,一眼戳穿:“原來大小姐中意被打屁股。”
說完又是不重不輕幾掌拍上去,舒窈一向愛美,通身冰肌玉骨,皮膚好似嫩豆腐,又白又軟,輕輕打上去就是幾個鮮紅的掌印。
“我中意你老母啊…啊…輕點…嗚嗚…”
李行被她一陣絞得舒服極了,就著插入將讓她抱著提起,扳過她的腰,將她抵在床頭,從后深入,聽她長長吟一聲,他捏著她的臀肉,一拍她小屁股:“再撅高點。”
舒窈羞恥極了,這個姿勢入得好深,肉棒頂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被填塞得滿滿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聽話抬高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