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挺動勁瘦腰身,單手捏住她的腰,力道一下重過一下,粗長的性器在潤澤的穴口進進出出,另一隻手亦不忘,從后繞她纖纖脖頸上,微微一折,令她不得不偏頭,與他接吻。
是纏纏綿綿的濕吻,唇吮著唇,舌追著舌,汲取甘霖,互渡津液,寂寂夜裡,儘是交合與親吻的汩汩水聲,夾雜著兩人沉重的喘氣聲與止於唇畔呼之欲出呻吟,既淫靡又荒亂。
“不…我不行了…”在她喘息呼吸的間隙,被撞得顫顫巍巍地開口。
李行好似吃錯藥,龍精虎猛,金槍不倒,半點不知疲倦。而舒窈卻是酸軟乏力,身子無一處不像是被車軲轆生生碾過,雲巔上下不知幾回,穴道水流不斷,快感愈來愈遲鈍麻木。
李行樂得噗嗤一聲:“大小姐不是能說會道,怎麼這就不行?夾緊點。”
李行落掌一拍,大小姐那如蜜桃的小屁股一晃,花道顫顫收緊。
他朝那柔嫩濕滑的腔肉處重重一頂,緩緩磨過,他早早發現這一點,每每不小心摩擦而過,便能惹得這口是心非的大小姐,穴肉緊纏,面上卻是香腮帶淚,嬌如鶯啼,哀囀連連,直說:“不…不要頂那兒,難受…討厭死了!”
“難受?”李行舔唇,乖戾一笑:“我看大小姐明明很爽。”
“爽個…屁!”舒窈毫不鬆口。
少年兩片鮮亮薄唇滑過耳畔,狠狠一弄,卻又慢慢落下一句,似故意折磨她緊繃成弦的神經:“只打一巴掌,大小姐就開心地將屁股撅那麼高,不是爽是什麼?我這麼操你,是不是很喜歡?”
“啊…你少放屁!我才沒有…”舒窈臉紅透,雙眼雖被蒙上,但撅屁股什麼的,絕無可能。
一定是在騙她!
少年故意放慢動作,在那處又磨又頂:“大小姐被我這條狗幹得舒不舒服?”
舒窈閉嘴,一聲不吭。
“嗯?舒不舒服,大小姐?”少年頂腰一弄,她嬌喘連連:“不——不,我討…討厭你!”
“討厭。”李行聲線平直地重複一聲,清俊雋秀的面上皮笑肉不笑,張口,用力咬在她白嫩的耳垂上,聽她疼得倒抽一口氣。
少年又落一掌,比此前幾掌力道都要重些,他控制好力道,不至於傷到身嬌肉貴的大小姐,卻又能拂起一層刺痛又酥麻的快感,舒窈爽得哆嗦,穴肉好一陣吮吸收縮,水意綿綿不休。
“討厭還夾這麼緊?”
李行頂腰一弄,又是一陣翻雲覆雨,他盯著眼前那左搖右晃的雪肉,隨著肉浪顛簸翻騰,冷笑一聲:“大小姐被討厭的人干屁股也搖得這麼歡?”
“你——你閉嘴!不許再說了…嗚嗚…”舒窈再忍不住,身子連連打顫,幾欲高潮。
“不許高潮。”少年冷聲,從齒間漏出字。
這種事來勢洶洶,怎麼能忍得住?
舒窈神情恍惚,眼前朦朧一片,好似有白光霧閃。
李額上熱汗淋浠,下頜緊收,他咬住牙關,用力聳動幾下。
“等我。”
少年重重喘氣,一股激流直射,燙得舒窈驚叫出聲:“啊——”
她渾身癱軟,身子緊繃又放軟,似是死過一場。
太爽了,如上九天,神魂顛倒。
李行將軟成一灘水的大小姐翻過身,一下抱住她,兩人都是渾身滾燙,香汗淋漓,迷迷糊糊中,她聽見他用又沙又啞的嗓音,貼在她耳畔說:“窈窈,你高潮的樣子好可愛。”
舒窈累得不行,眼皮打架怎麼也睜不開,只依稀記得,她又被李行抱去浴室,說要洗澡,她掙扎幾下,奈何實在無力,便任他去。
未料李行當真彰顯流氓本色,將她放在浴缸中,目光幽深,靜靜看她好一會。
半夢半醒間,舒窈只覺得身上有手在動,從上至下,在胸乳上揉捏一陣,又轉而探入水下。
李行緊緊盯著那朵白露凝霜的嬌花,壓抑呼吸,兩根手指撥開兩瓣被肏得紅腫軟呼的花瓣,長指插入,緩緩抽動幾下,將血絲白濁,一一掏出,再用沐浴露,將之清洗乾淨。
整個過程,他都在竭力剋制,剋制自己想將她按在浴缸前,不顧一切狠狠操進去的慾望,任她哭喊疼痛,也不停下。
李行低眉,舌頭抵住牙關,手指青筋暴起,一遍遍調整氣息。
他要冷靜,不能這麼做。
李行將舒窈從水中抱起,用浴巾擦乾,放回床上,最後看一眼大小姐那紅痕斑駁的雪白身軀,唇角微揚,眼底幽暗。
李行給她蓋好被子,散漫一笑。
既然她非要招惹他,那就別想著逃了。
他點一隻煙,坐在窗台上,任冷風吹拂。
聽遠處紅港有船遠航,歌聲陣陣,又是一晚難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