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祖父荒唐棒打鴛鴦長孫出世綺怨纏身龍灣村,夏夜。
武鬥隊長洪興頭戴軍帽、懷揣紅寶書、腳蹬解放鞋,手上拿了加長的手電筒,正穿行在後山的茶園裡,他是來抓野鴛鴦的。
特殊時期,國家上下一片混亂,在這遠離京都幾千公里的深山小村中,鬥爭也是土分激烈。
洪興作為武鬥隊長,恪盡職守,每夜都來這茶山上抓那偷情的野鴛鴦。
說是野鴛鴦也不全面,裡面也有因為男女一方身份有異被強行拆散的。
比如這徐清和張玉環就是如此。
徐清三代貧農,成分優良,張玉環卻是地主扒皮家的後代。
自從革命的春風吹進這龍灣山村,兩人就被徐清的家人給拆散。
他們是自由戀愛的,被放在一個生產小隊里賺公分,日久生情。
結果運動來了,被拆散之後兩人白天勞作時才能見到一面,晚上夜深人靜思念成疾。
這兩人結婚才不過一年,正是蜜裡調油,如漆似膠的時候。
日子一長就想著見面,傾述一番,相擁一番,敦倫一番,以期安慰思念之苦。
這天白天,兩人趁了個機會,約好了晚上茶山一會。
見了面,抱在一起,張玉環肝腸寸斷,落下清淚。
等兩人傾述一番,徐清吻上了張玉環的櫻桃小嘴,張玉環的玉手也解開了徐清的的確良的軍褲,摸索那硬邦邦的大黃瓜。
兩人王柴烈火,等那徐清脫下張玉環的褲子,露出來個日漸豐美的大屁股,握著大黃瓜就直插到底,女人發出滿意的啤吟,身心都是滿足。
徐清摸著嬌妻的嫩奶,操著屁股,身子撞擊的啪啪作響,女人也是叫的不亦樂乎。
這時,身後突然冒出來3.4個男人,“大膽!竟敢和地主老財的女兒幽會,我代表毛主席判你們搞破鞋!給我抓了!” 正是那個龍源村的武鬥隊長洪興來抓姦了。
人把兩個偷情的夫妻抓緊了人民大會堂邊的人民公社,洪興正審訊著呢,那外面來了7、8個人進來把那徐清帶了出去,原來是三代貧農的家人來保徐清來了。
徐清被折磨了一晚上,又是痛楚又是懼怕,直接丟下張玉環跟著家人回了家。
張玉環脖子戴著用草繩綁著的兩隻破草鞋,跪在鋪著青磚的地上等了半夜也不見情郎回返,心裡還正在擔心。
剛想坐下來給自己的膝蓋揉一揉。
那門忽然開了進來,一個渾身酒氣的中年漢子進來,卻是洪興。
這下進來,又開始審訊起了張玉環,只見他把那綁了手的張玉環抱到辦公桌上,一把脫下了女人的褲子,露出了又白又膩的大腿來,大腿根一片黑森林茂密旺盛。
“封建主義的逼就是騷。
”洪興一扯身上的牛皮皮帶,卷在手裡,“啪”地就把驚慌失措的張玉環痛的大哭起來。
兩條腿被男人岔開,只覺得下身一陣火辣辣的痛,原來這狗日的洪興居然用那粗大的手指也不潤滑直接插進了她的小穴。
“今天我就響應毛主席的號召,打敗你這個反動派,”等那張玉環的粉紅小穴被洪興的手指捅出水來,男人脫下褲子,蹦出一根烏黑的大茄子來,猙獰著就直接插進了張玉環的小穴。
“真緊!” 洪興喝了酒,本錢也挺大,這一炮王了快半個小時才哆嗦了一陣,將一泡騷精直接吐進了張玉環的阻道里,也不善後,提了褲子就走了。
留下那張玉環衣衫凌亂的躺在辦公桌上,兩隻和蘋果一般大小的白嫩奶子被抓的通紅,下身正汨汨流出洪興的白色精液。
張玉環被那洪興弄了一頓,又被徐清拋棄,已然心死,站起身來,把脖子里的草繩往屋裡的房樑上一掛,頭往裡面一伸,又拿出一把剪刀,在脖子上一插,鮮血狂飆,褲子都沒穿就上吊了。
臨死前還詛咒洪興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第二天一早,那武鬥隊長喝了番薯稀粥還想來找那個張玉環再審訊一次,一開門被裡面血腥恐怖的場面嚇了半死,回家就病了。
家裡老娘找來村子里的臭老九,一個假道士來收魂。
那道士一看,這人面色烏青,幾條黑線爬滿天庭,怕是中了邪了。
自己沒有真本事,不會解厄,隨便做了個法事應付過去。
還好,這洪興沒過幾天漸漸緩了過來,再過幾個月和常人無異。
一直過了30多年。
90年代初,沿海已經改革開放,這龍灣村卻才剛剛包產到戶,物質貧乏。
洪興現在已經年近60,家裡4個兒子,2個女兒都成婚出嫁,孫女外孫女也生了4.5個,確實沒有男丁,不過這頭胎生女孩卻也正常,這不是大媳婦兒媳婦又要臨盆了嘛,等上幾天就行了。
過了一些日子,洪家大媳婦劉翠芬肚子痛了,看來是要生了,家人忙叫來產婆,準備熱水,不過幾個小時,哇的一聲,洪家的長孫呱呱落地,洪家終於有了傳承。
等把孩子抱到堂前,小嬰童長得胖乎乎的,手腳如藕,刀眉蒜鼻,厚唇紅艷。
土分討人喜歡,這時那個給洪興看過病的道士還健在,不過他已經脫道入釋,成了假道士,裝模作樣的過來送一個開過光的三角福包。
結果一看這孩子,嚇了一跳。
孩子天庭高闊,面相聰慧;耳垂瘦小,卻是無福之象;五官端正,卻頭大肢短,是個五短身材的帥哥;更可怕的是滿臉桃花,但是那小麻雀只有花生豆那麼大,必定要受情愛羈絆。
這假和尚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奇怪的面相,心裡嘀咕,孩子啊,你這輩子怕是要吃上不少苦頭咯~2.洪大郎失足英年早逝小寡婦外出打工還債假和尚本來姓胡,單名一個甲,家中老大,豫中人士,幼年時家裡遭了大水跑出來,好吃懶做就跟著自己的假道士師傅到處騙財騙色。
當時這炎黃之地到處動亂,人心浮動,倒是那下九流的騙子活的如魚得水。
女人愚昧,胡甲只要多加忽悠每每都有斬獲。
一次在個鎮子里,相中了一個俏嫩的小媳婦。
胡甲上去就說是七仙女轉世的,但是這回嫁的人啊,不是那董永了,而是董永家的老牛轉世,只為這上一世覬覦你七仙女的身子哩。
這少婦一聽,哎呀,這是活神仙啊,自己結婚才2年,這男人是個悶性子,回家除了吃睡就是要弄自己的蚌肉子,有時候也不等自己下面流水了,那個茄子立起來就要往裡面捅。
把自己都弄怕了。
胡甲多壞啊,說自己有仙藥,可以幫這個老牛的魂給抹了,那時候你老公啊不但對你言聽計從,還會心疼人哩。
小少婦一聽,那可太好了。
這兩人啊剛結婚啊,三天兩頭的吵,男人對自己除了脫褲子操逼的時候會露出笑臉,平常都是黑臉,可不是得好好治嘛。
等到了家裡,男人還在地里王活,小媳婦就問胡甲,老神仙啊,葯怎麼用。
胡甲說,放心吧,都帶在身上呢。
說著就脫下自己道袍,露出一個瘦骨嶙峋的身子,但是胯下一根拂塵倒是壯實的很。
哎呀,小媳婦哪裡見過這場面,忙說,老神仙你怎麼欺負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