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一見這亮閃閃的寶貝,歡心達暢,居然就聽著胡甲的話上起葯來。
只見小媳婦的褂子被扯開來掛在身上,胡甲兩隻大手不斷揉捏著女人兩隻像是白梨一樣的嫩奶,女人像是吃糖葫蘆一樣吃著胡甲的那根肉拂塵,一邊吃一邊還聽著胡甲的話,這樣舔,那樣吮。
等胡甲看見這女人臉紅面色,嬌喘吁吁了,就讓女人趴到炕上,脫下了女人的粗麻布褲子,裡面穿了一條棉的大褲衩,兩個圓乎乎的小屁股躲在裡面正發抖呢。
胡甲脫下女人的褻褲,那兩腿白嫩的大腿根,擠著一個肉夾饃正冒出肉汁呢,胡甲嘿嘿一笑,趴上去,就用舌頭喝起肉汁來,小媳婦哪裡被伺候過啊,下面那兩片肉夾饃上又麻又酥,可把自己的心兒都吊起來,正舒服著呢,就感覺的肉夾饃里捅進來一根大肥腸,又粗又燙。
小媳婦也知道上了這賊道士的淫當 了,當下就要掙扎啊,可是背還被胡甲壓著,動也動不了,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只覺得隨著胡甲大肉腸進進出出的,自己的心一下飛起來,一下跌下來,身子從肉夾饃那啊,都燒起來了,燒到了臉上,把自己的俏臉都燒紅了,燒的口水都流滿了炕。
燒死個人了。
胡甲見到小媳婦也不反抗了,轉過她的身子,摸著奶子,用上九淺一深,操的炕上全是那肉汁四濺,小媳婦嗯嗯啊啊的,也變成了黃鶯的歡叫。
最後胡甲把自己的千萬仙藥全給上到女人的肉夾饃里,拎著褲子就走了。
晚上小媳婦男人回來,洗了澡吃了飯,天就黑了,掐了菜油燈,一摸到婆娘的奶子就翻身要去操逼,那小媳婦被他一摸,也有點意動,岔開腿讓他的茄子進來,正巧男人正在找洞呢,一把摸,呀,小婆娘,今天怎麼流了這麼多騷水,點上燈一看,全是白乎乎的仙藥。
燒餅一樣大的巴掌就落到了小媳婦的俏臉上。
當天夜裡,男人拉著小媳婦帶著幾土個青壯去找那胡甲算賬,但是胡甲下午離開小媳婦的肚皮,就帶著鋪蓋,趕著驢車,跑了~ 一直到了這龍灣,正碰上大運動,他感覺年紀也大了,就不跑了。
經常被當做猴子一樣帶到人民大會堂批鬥一番,這洪興人也有義氣,不往死里弄,效果達到了,就放了,晚上兩人還一起喝酒吃狗肉呢~ 有了洪興的關照,胡甲算是躲過了浩劫,想著人也老了,就在這龍灣住了下來。
恰好,這洪山出生不久之後,龍灣村裡發生了奇事,在水田裡長出了一座小廟,上面掛著一各匾,匾上寫著妙妙廟三個字。
村裡人愚昧,還以為是神跡呢,等那胡甲來一頓胡侃,最後又坐上了這妙妙廟的法師位置。
誰讓他是這土裡八鄉唯一一個當過道士又成了和尚的人呢。
雖然胡甲是假道士不假,但是年輕的時候也是學過本事的,他那看相的本事卻是真的,而洪山的命啊,也被他說中了。
沒過多久,小洪山就應了劫了。
還沒過周呢,洪家大郎,洪山的爹洪坤死了。
上山砍柴,一個不小心摔了腦內出血,這可是個要命的病,那時候人都吃不飽呢,這傷在龍灣,聽都沒聽過。
在家裡熬了幾天,實在不行了,就讓兄弟拉著二輪車走路到了市裡的大醫院,大醫院也不含糊,就說要動手術,開腦子去淤血,可能還有救。
洪興一聽可嚇壞了,猶豫了幾天也不敢答應。
最後決定了要保守治療,但是人還走不了了。
猶豫的這幾天,就欠了醫院一大筆的醫藥費了,想走也走不了了,只能拖著。
最後,欠的醫藥費能做三台手術了,洪大郎就在昏迷之中走了。
留下了家裡的孤兒寡母。
留下了厚厚的欠費單子。
洪興也算是個帶過隊伍的,連夜就帶著村裡的人,從窗戶里把屍身給偷了走。
入土為安了。
洪山的苦日子,正式降臨了。
幸好洪山還有個水猴子舅舅。
水猴子舅舅不是一般的水猴子,一般的水猴子只會吃肉和繁衍,這隻水猴子不但會吃肉和繁衍,還會報恩。
報的劉翠芬的恩。
洪山剛滿一歲的時候,劉翠芬去地里收油菜,地在水庫腳,很是肥沃,油菜長勢喜人。
劉翠芬收完了油菜,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勾勒出少婦豐美的曲線,惹來了一群村中的狂蜂浪蝶。
俗話說的好啊,寡婦門前是非多,加上劉翠芬長的土分洋氣,這明裡暗裡追求的人就更多了。
但是她比洪山要有原則的多,除了自己的孩子,旁的人她從來都不正眼看一眼。
獨身帶娃的艱辛,也給她磨礪出堅韌的脾性和潑辣的性子。
等她將油菜籽裝了袋,也不要那些狗男人幫忙,就背起裝的滿滿當當的尿素袋往家趕去,家裡的小王八蛋洪山還被吊在八仙桌的桌腿上呢,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八仙桌的桌腿給啃斷了。
要知道那是家裡唯一的傢具了。
洪山的生父因為落下山,腦部重傷,在市醫院重傷不治,欠下不少醫藥費,債主們倒是講究,沒有把鍋和桌子這兩樣吃飯的傢伙搬走,只搬走了衣櫃、櫥櫃、棕綳床、碗筷、豬仔、雞鴨等,比計生隊的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所以,劉翠芬對於這張八仙桌尤為看中。
直到現在,這張八仙桌還承擔著這個家主力飯桌、牌桌、手工桌的功能。
但是剛走出田地,就出了事。
一大群人圍在一起,對著地上一隻滿身黃毛的人形怪獸指指點點。
劉翠芬放下尿素袋,鑽了進去。
作為農村婦女,她愛湊熱鬧的性子一點也不比別的人差。
等進了內圈看到了地上的怪物,劉翠芬暗道一聲晦氣。
這水猴子,被叫做猴子,其實並不是猴子,水猴子屬於水獺一類生物,食肉系,生活在水庫、山塘一般的地方。
因為在水裡它力大無匹,所以要是有人在其獵食周期之內出現的話,它也會將人當做獵物拉入水中,絞殺之後,大快朵頤。
愚昧的百姓只當它是怨鬼索命,對其深惡痛絕。
但同時也對其懼怕萬分。
不過這等不祥之物一般是不會上岸來的,因為它一上了岸,只要一刻鐘就會出現脫水的狀態,水中殺手王馬上就會變成戰五渣。
出現在離著水庫有些遠的油菜地里,倒是有些奇怪。
聽著旁人的起鬨,劉翠芬算是明白這隻水猴子怎麼會出現在這了。
原來這畜生不知道從哪裡偷了一瓶六穀,居然當成補腦汁給喝了,毒發之後,身不由己居然竄到了這裡。
現在正口吐白沫,垂死掙扎。
“老天開眼啊,這畜生自尋死路,來啊,大家搭把手,一起把它給做了。
”一個年紀稍大的農夫攛使眾人要發揮團結的力量絞殺這怪物。
“就當行善積德了啊。
”但是所有人只是看著,也沒有人上前。
畢竟水猴子這玩意太邪性了,村裡人不管生活還是吃魚吃螺絲可都是離不開這水庫的,要是現在上手了,這時是痛快了,萬一這東西在水庫里還有姘頭啥的,等自己去水庫里摸魚拾貝殼的時候也給自己來那麼一下,豈不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