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41節

可卿下身吃這般舒服,便也回應探春用力用中指在探春的陰戶里抽動起來。
兩人此時連對嘴纏吻的力氣都已經沒有。
都只管受用著下體傳來那女兒家最濃之樂,最歡之愉。
兩人先是淺淺蹭刮,再是深入捻挖,雖然女子之手指比不了男子陽物,只是兩人卻似更知女子之穴,何處一片小肉壁更敏感,何處一顆小肉芽更嬌嫩,慢慢再是深入,彷彿要探到更加深處。
摳挖上三四十下,可卿彷彿魄飛九霄,探春更是魂在天外,口上也終於淫語起來: “好三妹妹……你這裡真嫩……真嫩……稍用力些……可讓姐姐我愛死了……” “好姐姐……妹妹這裡是姐姐的了……妹妹整個都是姐姐的了,嗚嗚……妹妹真是淫蕩無恥啊……”“好三妹妹,你小小年紀,怎麼那麼懂……”“嗚嗚,姐姐別說了,恥辱死了……嗚嗚……姐姐只管用妹妹就是了……啊……姐姐輕些”“妹妹。
你重些,深些……對……對對……就這般……舒坦,真舒坦……真美死了……” “姐姐……姐姐……不要了……嗚嗚……不要了……” “妹妹,你是……姐姐的小性奴不?”“是的……嗚嗚……自然是的,妹妹是姐姐的小性奴,啊……小奴隸……啊……小玩物……啊……小狗狗……啊……身子讓姐姐辱了……啊……上天了……”“好三妹妹……你用力些啊,深一些……啊……啊……真好,真是舒服,姐姐不行了,姐姐真的不行了……沒幾下……要上天了啊……啊……啊……”“好姐姐啊……妹妹也不行了……姐姐只管往裡……只管往裡……啊,上天了……”兩人一片淫語艷聲,終究竟然一起泄了身,只是可卿下身是潮湧而出,探春卻是一陣痙攣,卻軟倒在一起,探春此時已經彷彿忘記了自己是個閨閣處子,今日來此的悲憤恥辱之心,情慾滿胸,尤自不足,手兒也不抽出,只往可卿深處繼續摳挖,彷彿也是哀求可卿只管往自己深處淫弄一般。
可卿卻已經泄身泄得舒服,吃吃笑道彷彿是在叫醒昏死過去的人兒一般:“妹妹,妹妹……”探春恩了一聲,還彷彿在雲中夢中。
可卿笑道“妹妹……妹妹……泄了便是了……姐姐卻不能再往裡了……”探春這才一驚,彷彿從淫靡之夢境中醒來,微微睜開眼帘,看著眼前可卿那紅潮迭起的臉蛋。
可卿笑道“你的落紅,姐姐可不敢用手取……那……是我們主子的……你,是姐姐的玩物……但我們……更都是主子玩物……這是不可僭越的”探春一番風月,本覺得女女交歡竟然如此暖心,彷彿已經忘了自己初來此處的目的,此時才想起來……頓時,賈門遭禍,身為性奴,圈入園中,自己的處子身子其實是為一個男子備著淫玩姦汙的,自己今夜來,其實是不顧廉恥,任憑女子奸玩,好換來接近主子的點點機遇,凡此種種悲涼無奈,傷懷命運,一時立刻衝破了淫蕩的心境,奔涌而出。
不知怎麼的,竟覺得依靠在可卿身邊反而得一份溫暖。
淚珠兒如斷線珍珠顆顆滴落,將一頭秀髮靠在可卿的胸乳處,卻哀聲抽泣起來。
可卿本來心滿意足,要調笑幾句,見探春忽的傷心,亦想起這園子里富貴雖然依舊,其實卻終究是個性奴後宮,自己風流雖然依舊,其實論身份也不過是他人玩物,不由得也傷心敗興起了。
又思,卻也幸虧這園子如今的情形,自己才得享用探春這等處子佳人的身子,便又鼓起興緻來,溫柔得摸了摸探春的臉蛋,只幽幽道“莫哭了……姐姐……今後自會疼你的……”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幾多雲催雨 一夜花落痕 名份千古有 身心難由人 第十四回:湖心亭王爺覓小令 稻香村李紈泣幼子 可卿與那探春愛欲歡纏一宵,第二日侍書自來接走探春,自此可卿待探春更為親密,探春視可卿也自不同,且按下不表。
卻說轉眼過了一月有餘,和親王弘晝自河南歸京,去宗人府交割了差事,覲見了雍正,本是要立刻奔大觀園裡去消暑“解乏”的。
只是他畢竟已許久不在王府,求見的門人家奴外官宗師不少,也總有俗務要理,便不得已只得在王府小住了幾日。
凡色心起時,便喚月姝來伺候,卻也只是調笑褻玩、輕撫柔吻之餘,竟然幾次都還是不忍破了她處子身子,至多是隔著夏衫輕薄她身子一番便罷了。
那月姝雖然少女靦腆,到底也有些疑惑,明明王爺進大觀園奸玩諸女甚好此道,對自己也親切喜愛,看自己時之眼神也似乎對自己且有慾念,怎得就是不奸了自己的身子,自己一個小小奴婢,本來就是王爺的禁臠,王爺又有什麼可以顧忌的,若說自己對王爺無誘惑,到底是處子初紅,王爺就無興趣一嘗?只是到底是小女孩子家臉皮薄,再怎的,總要不好開口求著王爺奸了自己的。
便也只能順著王爺的意思,由著王爺摸玩自己時多多配合,挺乳送臀得,聊解王爺之欲。
又豈知弘晝入園子用姑娘們身子,僅憑得是一個欲字,只是。
每見這月姝,竟總是不免帶有一份奇異之顧念,總將她分不清道不明與自己往世之人、往世之情有何異同。
彷彿大千世界,花紅酒綠皆為此生,唯獨這月姝丫頭,竟有一縷與往世當年牽連之處。
不僅愛好其身子容貌,更願與之交心,不忍僅將這如花少女折辱成自己洩慾之工具而已。
所以,憐愛之餘,也不忍那麼早就破了她的身子,甚至起了抬她入旗籍,封她為妾,紅燭之夜再享她身子的念頭。
只是到底礙於禮法尊卑,難以施行罷了。
這日午後燥熱無聊,歇過午覺后,又在書房和月姝聊起差事和家常。
且說起那日大觀園外,馮紫英請示自己之事,問道:“月姝,你以為……寧榮兩府的姑娘們,進了園子,可還念著自己親眷?”月姝卻也有一樁好處,便是對弘晝忠心坦率,不一味阿諛,便笑道:“主子,若說如今園子里那麼多主子的性奴,她們的心性其實月姝也難以猜度得周全,只是以常理論之,王權也罷,禮法也罷,君恩也罷,甚至男女之欲也罷……總是難以周斷親情的。
主子,若真的一句'入了園子,不可挂念親人'便能阻得了親情,這情也就不是情了。
”弘晝聽她說得懇切,便按習慣,摸摸她的嬌翹小臀,笑著鼓勵她說下去。
月姝稍稍挪挪身子,也不知是方便弘晝摸玩自己的小股,還是到底害羞有些掙扎,只是笑著又道:“只是月姝也看慣了世態炎涼,知道些個人情冷暖,這親眷也分哪一層……隔著幾房的叔叔舅舅……說是親眷……其實一旦勢力敗了,躲還躲不及,哪裡還有什麼眷顧,世人涼薄,歷來如此。
至於兄弟姐妹,那是骨肉難分,只是兄弟姐妹之骨肉,卻必要佐以平日相處之好,否則,若是平日相處便是淡淡的,此時大廈崩塌,最多也是人後掬淚,不足深究,主子就算髮現了,以月姝之見,睜眼閉眼也就是了……若是平日相處的好,那麼骨肉情深,主子就要留心了,到底人心都是肉長的,相好的兄弟姐妹總難釋懷的……”弘晝笑道:“恩……你說的很是,也只你這小妮子這般與我剖析,只管接著說”月姝道:“是,除了姐妹兄弟。
還有就是最忌諱的……夫妻了。
市面上人言,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曾聽人言,這夫妻之情,深時最是錐心刺骨,淺來卻是不過路人……只是月姝還小,到底不太敢說。
不過主子……這夫妻不比兄弟姐妹,進了園子……便只有主人一個男子,若還念夫妻之事,主子只管處置就是了……主子再體恤,總不能亂了性奴的根本身份……”弘晝沉吟道:“園子里有丈夫的,其實論起來沒幾個人,只是兩個妃子都是曾有丈夫的,賈蓉、賈璉……恩……我且再想想……”月姝遞上桌上鈞窯團龍蓋碗,讓弘晝用茶,接著道:“主子……只是有一種親情,和親戚不同,和兄妹不同,甚至和夫妻也不同。
憑你是千山萬水,憑你是王權國法,憑你是宮牆大院,憑你是威儀刑罰,阻得了人,萬萬阻不斷這份心的……主子一要留意,二倒不必苛責……”弘晝半晌沉默,點頭嘆道:“我知道……父母子女之情么……”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