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220節

以月姝而言,她本是自小兒生世父母都忘卻了,被人市花子不知哪裡拐來收養之可憐人。
那四五歲上,叫做“爹爹”人販子不過度她天然顏色出眾,只為指望將來賣個大家子能多得幾兩銀子,便教習一些詩書,到七八歲上,竟還指點一些風月情趣;如此便自小兒懂事得早,每每背地裡悵思自個命運凄涼,若是能賣給大戶人家做下等丫鬟,這等人市裡買來的,不比家生的,此時凡大家都是隨意作踐,或給那府里老爺少爺、管家親戚,不拘哪個,在那年華最好之豆蔻幼齡,奸上幾年,再隨意配個府上苦力,已算是上上等時運了;若是一時沒這機緣,只圖銀子賣給了妓院青樓,憑自己花月貌、詠絮才、冰雪質,亦不過是是個淪落風塵,給那一等子充風雅的紈絝花銀子辱身子取樂之命數罷了。
誰知想再長得一兩歲,人販子看她容貌出落得越發水靈嬌艷,讀書習字更是勝人幾分聰明,便立意要開個上上的好價,倒是錯過了幾個大戶買家;到十二歲上尚未成交,便已起了賣給青樓之念頭,此時此刻,居然有那一等幾世里不能想來之事,堂堂和親王府,也不知為何,居然一時興起,在人市上學摸“知冷著熱的小丫頭”,相中自己買了去。
本來能入這等天家王府為奴,便已是萬萬不可夢想之事了。
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便是自己只是下等奴婢,既然在府里服侍,最糟不過是年幼時給王爺隨意破身奸玩了處女身體,淪為性奴胡亂奸上幾年,然後配個小廝或者莊子里佃戶了,這等府里發落下來的奴婢,雖然失了身,一般人家也未必敢虐待輕看的;若是一時得了東風,能配個外放的小官兒,那更是人生輾轉有幸,不可細想了;若再敢奢想幾分,自己容貌顏色,性子體態,能得主子歡心,雖然自己出身低賤,難以有什麼名位,便是豢養在王府里作個陪侍之奴,終身可望富貴體面,那更是惘若隔世了。
哪成想竟不知為何,那天子阿哥、荒唐王爺非但果然喜歡自己,而且居然對自己和藹體貼、親昵疼憐,雖然難免有些手腳輕薄,卻是不似個作踐自己取樂的樣兒。
這等恩遇,實在不可想象思議。
真讓自己如在雲中夢裡幻境瑤池一般兒,如此更恨不得化在弘晝身上報恩才好。
非但伺候弘晝起居飲食用足了十二分溫柔心思;一發連替弘晝拿主意思究竟想分寸,甚至圈拘性奴、取悅風流、古怪荒唐也是處處貼心;至於自己,雖然還是幼稚身體處子情懷,年紀小,尚羞於不敢主動求弘晝淫玩,但是已經是處處時時溫柔恭順、秋波春氛得,等著弘晝哪一日隨時性起,此刻已是不為自己命運,只望自己年輕玲瓏之女兒家身子,那受辱遭奸時的模樣兒,能換取弘晝片刻快活,也算是報了幾分主人恩情。
卻又不知弘晝為何,自圈禁大觀園來,在園子里任意妄為,將那些個或是名門閨秀,或是千金小姐,或是新妻美妾,或是小憐玉鬟,或是稚嫩幼女,或是半韻徐娘,甚至還有佛前女尼,一路姦淫玩弄,花樣百出,對自己,雖是越發添了手腳,但是總是憐惜過之,疼愛惜之,非但未曾奸破自己童貞,居然連脫了自己衣裳玩弄都未曾有過。
她有時不免也以為自己容貌體態不可弘晝心意,只是瞧瞧弘晝對自己那分子親昵,卻又不像。
只是一來二去,便也只以為弘晝眼前絕色女孩子太多了,一時不缺自己一個,候幾年罷了。
哪知今兒主子居然興緻起了,將自己抱在湯池裡摸玩,雖然衣裳未褪,但是此等模樣兒,只怕比裸體尚要旖旎,再要自己服侍陽根,卻不是自己想了多日的羞人場面。
只到底她少女清純閨秀,未曾想到弘晝居然要自己“用嘴兒吸了去”,雖然也曾偷偷想過弘晝會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千百樣古怪淫行,比這等事要羞辱的多,自己都是立意要咬牙忍耐,恭順遵循,好報主人恩憐萬千之一。
但是真到了主子開口有命,卻是這等“用口吸”,想到要用自己清潔香軟的口兒,含那處怕人所在,吸那羞恥精漿,那從女兒家天然帶來,難以一時泯滅之羞澀、恐惶、貞潔、怕臟之心緒卻閃一般激靈上了心頭,非但猶豫了片刻,也不知觸動哪根心弦,但覺鼻子里一酸,居然眼眶裡委屈的淚水都涌了上來。
此刻弘晝正是將要登頂之際,這份猶豫一時未曾察覺,那一旁玉釧兒到底被弘晝奸過數次,卻知此等時分,萬萬不可忤逆一絲半點,她女兒家知女兒家心思,知道月姝乃是處子天性里那份羞恥,當真唬了,居然脫口而出:“主子……要不要奴兒來?” 這才出口,自己也覺得不妥,更是驚怒了盆里弘晝,幾乎是立時沉了臉,望向懷裡那月姝。
月姝也是驚醒過來,暗罵自己這是如何了,雖是一剎那間隙功夫,居然敢忘卻了本份,頓時臉兒憋得通紅,雖然未曾看見弘晝目光,卻是恐懼自責全都一時想起來了,亦是嚶嚀道:“奴婢一時……慌了神……奴婢身子魂魄皆是主子的,自然是主子要怎樣就怎樣,就請主子盡興,回頭再處罰奴婢才好……”一咬牙沉下臉蛋去,閉了眼,在那水中摸索一番,將弘晝那條巨大滾燙的陽根,此刻再不敢絲毫猶豫,努力開了自己口舌,幾乎張得腮幫子小疼,忍恥吞含了進去,將那雞蛋大小的龜頭含在軟舌胎間,嗚嗚兩聲,用力一吸,卻不曾吸出甚麼來。
哪知頓時覺到自己那浮在水面上的頂心,被一隻巨手用力一按,自己順著那氣力更是頭兒一沉,將自己整個口腔,一下將那條阿物兒吞咽到了自己最深處,幾乎將那條嚇人的物什兒,吞下了大半,此刻但覺喉頭一陣噁心難受,咽喉深處的嫩肉幾乎要被頂破了,天然的噁心想吐連連。
自己也知自己在水中,其實已經是淚流滿面,這一回卻不僅僅是羞恥之泣,亦是實在難忍難受之辱了,更是片刻覺得已是完全無法呼吸,自己那咽喉處的肉壁,沉沉撞擊著那顆圓溜溜的頭兒,猛然的,一股奔涌而出的熱流,燙到了自己的咽喉和舌根,竟是濃稠一片,不提那腥酸膩心,便是那份被深深辱到五內的恥感,亦是如何受得。
只是月姝此刻,雖是如同受刑一般,但是卻被自己適才那一份猶豫,更是折磨的慚愧不已,但覺自己悉心守候了幾年,主子真要拿自己洩慾時,居然猶豫了含羞,真是一時恨死了自己,此刻越是難受,越是反而覺得算是懲罰了自己幾分,減了些心頭之愧,哪裡敢再犟著氣力,便是弘晝的手不按著,也是死死忍耐著口舌胸膛里的噁心,一股一股,將那弘晝深深埋在她口裡的巨陽,噴吐出來的精漿,盡數吞咽了下去。
弘晝其實也只是那將要登頂之刻,一時有些惱怒,又是男子天性,將那月姝的腦袋一下按到底,將自己整股子精水,全都射到自己懷中胯下這個小女孩的咽喉深處,待到龍馬怒發散去,長長一聲虎吼,身子軟軟靠到那木盆邊沿,再看自己胯下的小女孩兒,依舊不敢將自己逐漸疲軟的陽具吐出,伏在水下依舊努力吞咽吸吮,這一刻,連他也不由有些憐惜慚愧。
更怕月姝在水裡一味憋壞了,便抬著她兩條肩臂,將她上半具身子,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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