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是女兒家矜持羞澀,其實到底只經少少幾次風月,此刻被探春提醒,忍耐不住想起那日在天香樓里,弘晝奸玩自己,逼迫自己淫語哭訴,傾說往日失貞之場景,想著自己和可卿一起寬衣解帶,香懷坦露,自己以奶兒夾弄搓磨,取悅弘晝,更將少女羞人私處幽徑,主動獻上,由得弘晝奸插褻弄……那弘晝之表情,之語氣,之態度……一時暈暈然,一時痴痴然,竟彷彿是回答探春,又彷彿是自言自語一般:“是……若我替主子想。
或者……是不願意我死了的……”說到這裡,到底含羞,暈紅了臉蛋,說不下去了。
探春湊近一些,點點頭道:“正是如此,我也是想通了這一節,今兒才敢過來。
只是今兒既然說了,我便偏偏要姐姐說出口來……姐姐……主子可願意你就這麼死了?” 迎春此刻連淚都止了,抿唇念想著,又偷偷看著探春的眼神,也不知怎得,倒想起弘晝來,不由臉上更泛上一陣羞暈,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只因她這兩日病中帶著自暴自棄之心,多有那“手指摳弄歡愉”之事,此刻有了求生之念,聽探春一聲“便偏偏要姐姐說出口來”,竟好一似當日弘晝姦汙自己時逼迫自己口出淫語一般,竟更忍不住決然卻帶著幾分迷醉,彷彿是當真對著弘晝表明心跡一般,輕聲懇切言道:“是。
主子收我們為奴,是份恩德,自然要我們來百般受用。
我們若念著貪著其他男人,自然是該死。
但是只要不越這雷池,主子……主子想來不願我們就這麼死了。
自然應該留著性命身體……乘著年華尚好,好好供主子反覆奸玩才好……好好的……用種種法子……嗯嗯……弄我們的身子,我們……嗯嗯……爭風吃醋是可以的……但是往死里整壞了其他女孩子,卻是敗了主子的興頭,我們自己解脫也罷,爭寵也罷,都死活要留著性命,供主子各種淫辱受用,便是折磨摧殘,也要由主子來施為也好……我卻是個糊塗人才想左了……” 她越說氣息越急,也不知神差鬼使,還是病中無力添了慾念,一隻手還摸著探春的手腕,卻已經改了在探春那肉感的手臂上摩挲,另一隻在被窩裡的手,明知探春會瞧見,也實在忍耐不住自己說出那等“供主子反覆奸玩才好”、“用種種法子。
弄我們的身子”“供主子各種淫辱受用,便是折磨摧殘,也要由主子來施為也好”時產生的獨特之刺激;自己手指躲在被窩裡,隔著汗濕的小內褲,去撥弄擠按那自己已經在泛出羞汁的陰戶蜜穴,從內褲邊沿伸下手去,將自己的陰唇輕輕撥開,從那條嫩嫩縫隙中將指尖探索而入,尋找著內壁上邊沿最是歡快之所在,口中繼續決然嗚咽道:“妹妹說的才是。
我們自然是有罪的,有罪也要主子來懲罰,也要供主子好好奸辱玩弄……我便是要贖罪,也要想著法子讓主子來奸我才是……主子若瞧不上我,不肯奸我……也要造些局面,供主子別樣法子淫樂得意才是。
我,我要去求見主子,既是舉發我,我要……我要讓情妃當著主子的面奸我……好讓主子看我被女人奸的羞恥模樣兒表情兒……我還要……我還要和妹妹一起去見主子,讓主子一併兒折辱我們姊妹身子……嗚嗚,妹妹還是處子,第一次,便要十分淫靡痛處,最是羞澀,供奉主子才好……,……我還要……我還要和四妹妹一起去見主子,四妹妹那麼小……主子玩她那麼嫩的身子……我要在旁邊看著教她才好……嗚嗚……要讓主子盡興……我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她越說手上動作越快,摳弄越深,她是禁慾多時之人,又是病中孱弱之軀,此刻連番摸索,口中淫語連連,竟然嗚咽一聲,一股滾燙的體液就從下體里奔湧出來,塗滿了自己的指掌,直接就泄了身子。
她此刻也是病遮了臉,又和探春說得入港親密,也顧不得自己這份羞恥儀態,軟了片刻,連連嬌喘,果然要掙紮起來,口中連連道:“我要去見主子,請罪……” 惜春雖不曾經歷那男女風月,只是自來被可卿褻弄,也知那裡頭滋味,此刻見卧榻上迎春,香汗淋漓,一副大病初癒的模樣兒,秀髮皆是濕透了,臉蛋兒紅撲撲的,那美乳胸膛起伏玉峰在被窩裡隨著喘息盪起陣陣軟綿綿的波浪;被單纖薄,清晰可見那兩條修長腿間,指掌手臂起伏,心下也是一片蕩漾,不由胡思亂想:“姐姐也是可人兒……我若和姐姐一起纏綿一番……姐妹情分……只怕比那情妃還要磨人呢……”知道自己此刻亂了神志,想起今兒自己來意,忙努力收斂了心神,噗嗤一笑,安撫道:“姐姐。
你有這片心,我便安心了,今兒本來是怕姐姐想不開,既知姐姐被人陷害,總要來勸導姐姐,卻不好莽撞了……既是有心壯了膽要見主子請罪,也要好好設計個法子……姐姐就這麼去……卻不是冒失?” 迎春這才回過神來,她雖然被惜春說動,一時骨化酥軟魂化柔媚,入了淫靡之境,卻是十幾年養就的尊榮小姐習性,卻到底紅透了耳根,點點頭,痴痴道:“三妹妹。
我……失態了。
如今我已經想轉過來……只有主子賜罪賜死用奸用辱,並不敢再自己尋死覓活的。
三妹妹既然來……可為我設計個法子……只是主子不召見,我其實也不好去求見主子……” 探春點頭道:“我能有什麼法子,只先要姐姐自己想明白了,不做了她人嫁衣就是了,姐姐心寬就是了,既說了自有主子賜罪的,別一味病沉了,主子……可怎麼用呢?……”她笑一笑,實在忍耐不得迎春此刻嬌喘嚶嚀、汗濕柔弱的莫樣兒,上前用自己腰裡的汗巾子替迎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竟然一時忍耐不住,在迎春嘴唇上輕輕啄吻了一口。
這纏綿一口,倒把迎春吻得渾身激靈靈一抖,羞得幾乎要閉了眼,探春也知自己失態,羞紅了兩頰,低頭玩弄汗巾子,到底是迎春經過風月,又感念探春今兒來一片真情,又握了握探春的手,竟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神差鬼使般虛弱言道:“三妹妹,你,你這般的美人兒,別說我比不得,便是寶姐姐林妹妹,也並不勝你幾分顏色的,至於你說薛家小妹妹,她雖確確實個美人坯子,如今卻到底還小不成儀態,哪比得你正當妙齡。
只是我以前總想著,嫁個如意人兒廝守白首,只如今想想我,是被個沒天良的畜生哥哥污辱,你這等人品,給主子暖榻陪枕,其實也是福分使然,不算玷污呢……” 探春心頭一暖一酸,一喜一傷,也說不清什麼滋味,聽迎春到底算是誇讚自己也是安慰自己,她是被可卿調教出來的別樣女孩兒家羞事,竟一時耐不住道:“姐姐……等你身體大好了,你喚我來陪侍……姐姐……可好?” 迎春聽她居然這等風月口兒,忍不住啐道胡說,探春慘然一笑道:“姐姐……如今你我位份都是姑娘,聽鴛鴦她們說,主子因為寵了襲人封了姑娘,覺得園中尊卑還要有別才好,要晉一晉原本主子姑娘的位份呢,那妙玉還不是封了小姐,姐姐若封了小姐,喚我去陪伴,女女玩弄,卻不是園中規矩,本來應當的……我,給那情妃玩身子是無奈迫脅的,若給姐姐……定是美美可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