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片神往,滿是胡思亂想:“這雲兒這等身子,端得是色色動人,這等自慰藉之時,已經是如此醉人春色,主子姦淫她時,只怕更要柔媚欲滴上十倍,主人當真享受了……嗚嗚……可嘆這般美色,主人亦沒空日日享用,園中諸女,難道皆是天命如此……要這般沒臉兒的沉溺慾海,失了貞潔,還要這般兒羞人模樣……都是主人逼的……嗚嗚……也不知主人……奸我時候……我在主人眼中,是個什麼模樣,可如這雲兒一般兒動人……我……我的奶兒倒好似沒有雲兒這般兒波瀾,只怕卻還細翹些……嗚嗚……我的那裡……如今毛兒也越發密了……不知雲兒那裡毛兒如何……嗚嗚……雲兒把那條小褲兒褪了就好了……如今卻瞧不到……嗚嗚……要死了,我這卻是在胡思些個什麼……” 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已經渾然不知物外,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已經將一隻左手,輕輕移到自己小腹下,那少女微微鼓起的陰戶上,輕輕搓揉起來。
那指尖劃過自己的陰唇,雖然隔著衫裙,但是總有充實的愛撫之感奔湧上丹田,也顧不得指尖略略已經觸及到些濕潤,越發用力觸摸上去。
再看窗內,湘雲已經是迷醉得臉上彷彿是某種痛苦之色了,啊啊得嘴兒張開,還是嗚咽著“主子……”“主子……”眼角已經是滲出淚花來,寶釵此刻瞧得當真是又愛又憐,口乾舌燥。
她本來也想要收拾自己的心思到自己素常的性子上來,無非是想著湘雲年幼失身,閨門小姐遭人姦汙,淪為性奴日日守候主人,以此等天姿國色,世上少有的美艷身子,嬌柔雪乳,滾圓玉臀,貞純私處,外頭普通男子,一生如能奸上一回,哪怕只是瞧上一回,只怕死了也肯了,偏是自己等侍奉的是風流王爺,天家貴胄,卻還顧不得日日奸玩,只能隔旬跨月,只靜靜守候主人興緻來了的一次奸弄,好生可憐,當得憐愛安慰。
只是她此刻,想的更多的,卻已經不是這等想頭,腦海之中支離破碎,全是些不知所謂的念頭,清明收拾不起,禮智遍尋不得,只是死死瞧著床上紗帳之中,湘雲那一等美艷到彷彿極樂世界方有的體態美景。
哪知這寶釵尚自在一片迷濛之中,湘雲已經聲聲嗚咽呢喃,連聲“主子……”“主子……”,竟然胡亂接了一句“啊……愛(二)哥哥……” 這一聲雖輕,窗外寶釵本來是神志不清之時,竟然被這一聲,唬得也不知怎的,兩腿竟然一軟,腳下一個踉蹌,“撲通”一聲,軟倒在地。
她才軟倒在地,心下暗叫一聲要死。
饒她心智過人,此刻也完全慌了手腳,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一聲撲通,裡頭頓時喘息嗚咽之聲驟然而停,也是慌得沒了聲。
內外皆是寂靜,其實只有片刻,可嘆這門內湘雲,門外寶釵,倒彷彿過了數寒歲暑一般。
這真是: 春盡子規啼 秋去臘梅開 閨貞凡俗禮 痴孽天然來 第五十八回:花顏承歡閨蜜嬌聲,玉肌消融羅衫鏤香 卻說寶釵只因閒遊賞園,偶入枕霞居,於那棲雲閣樓上,隔窗竟是瞧見湘雲歪在綉榻上自以慰藉之情。
她本是要退步躲了,哪知湘雲嬌呼媚吟之時,偶然吐字含糊,卻聽得真切是個“愛(二)哥哥”之字句,唬得寶釵慌跌了一覺有了聲響。
一時,那棲雲閣內外寂靜,一個驚一個惶,一個痴一個茫,當真是片刻驚鴻似流年萬千。
這寶釵有心要掙扎著起身閃躲了,只是待略略有了幾分氣力,又有些遲疑,心頭只想:我若此刻只顧自己躲藏了,雲丫頭瞧不見人,也不知竟給誰瞧了去聽了去,這等事體可大可小,豈非要驚出魂來,一時唬壞了卻如何是好? 她這片刻遲疑,卻聽悉索下地之聲,又是吱呀一聲,原來到底是湘雲膽氣壯,掙扎得胡亂披了件內絨披風裹著身子推門出來,卻見地上寶釵,四目相對,兩個到底都是稚嫩少女,名門閨秀,一時竟然是本能反應一般,都臉蛋兒燒得通紅,低了頭竟是但恨此刻尷尬難言。
只此一瞬,湘雲到底知道此刻場景見不得人,自己其實雲鬢散亂秋衣松透,寶釵又這麼跌坐在地上也不妥,一咬牙,跺了跺腳,自那牙縫裡擠出個“寶姐姐……你怎麼在這裡?……”,上前攜著寶釵的臂膀,將她扶了起來,向她身後探望,見也沒人跟著,才拉扯著寶釵就進了繡房去,反手將門一掩。
那寶釵也是尷尬,倒好似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一般,低頭只勤玩弄衣帶,只是自己不開口又怕湘雲多心,只得赤紅著臉,低頭道:“我來得不巧……”說了這句,又暗悔自己這句話不免有揶揄之意。
湘雲此刻當真是羞得恨不得地上有個洞鑽得進去,雖說如今在園中為奴,供奉主人奸玩身子已是本份當然,便是在園中褻弄低位女婢亦是常事,無論是少奶奶貴夫人,或是昔日嬌客小姐閨貞處子,再不敢一味躲閃風月不知雲雨的。
只是她向來敬重寶釵,在寶釵面前倒一味只是個頑皮憨厚的小妹妹一般,自己侍主淫奴亦罷,都可說是奉了主人之令無可奈何,這等自慰自瀆之舉,擺在自己這麼個侯門少女身上,到底羞恥不堪。
竟只怕寶釵一味視自己淫賤,倒小瞧了自己去。
這亦就罷了,自己適才美意滾滾羞情蕩蕩只顧自樂之時,腦海里竟是些胡亂場景,其止想到昔日弘晝初奸自己之時之景,亦有自己長兄精壯,幼弟白皙,一時還有寶姐姐靜雅、林妹妹羸弱,只一時想到自己自小最是親厚之寶玉,俊朗秀挺,才口中胡亂呼喝的,此刻必是給寶姐姐聽了去;這等事體如今在園中何等忌諱,雖寶釵待自己親密,必不會去舉發告密,只是即便是論到為人性奴之德行上,供奉主人之時,竟想著其他男子,論罪堪滅天毀地,論德行亦是敗壞不堪的,竟一時越想越羞,越想越驚,觸動少女愁腸,那淚珠兒吧嗒吧嗒就掉了下來。
更聽寶釵說一句“我來得不巧”……一時也不知怎麼才好,撲騰就跪到在地,一把扶著寶釵膝蓋,軟語淚音只是求告道:“姐姐,是我錯了……嗚嗚……是雲兒無恥了……只求姐姐疼雲兒……” 寶釵見那湘雲跪倒在地,湘雲本來身上只有肚兜內衣,那肚兜更是裹體之形無有肩帶,適才匆匆出來探視,身上只胡亂披了一件披風,此刻茫然一跪,那披風又不紮實,頓時鬆了松領口,一片白花花細膩如雪的肩膀脖領都裸露了出來,再配上雲鬢散亂,雪肌上又難掩適才嬌媚自瀆之紅潮羞雲,而自己膝下更是隱隱有兩團軟軟的美肉,隔著衣衫似有似無,若即若離的和自己的小腿相觸,竟一時痴了,亦不知怎得,心頭突突亂跳。
她本是個謹慎安分的性子,卻是昨夜未曾好眠,今朝又一路被那暖陽曬得心酥了,竟然有些魂不守舍,腦海里全是湘雲適才半裸的身子,心下竟是胡思亂想:雲妹妹這等人才兒,又是可憐見的,如何是其他丫鬟們可比,我若能壓著雲妹妹的身子廝磨上幾下,豈非是神仙……不,倒真好一似是主子般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