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 繁花常由春風謝 紅妝總為公子痴 園前月季尤開艷 廳堂已換主人時 第六回:臨枕霞親王嘗初紅 憑雪乳湘雲封小主 卻說弘晝正在怡紅院里會見諸女,聽得門外傳來告罪笑聲。
寶釵聽得抿嘴一笑,道“必是雲妹妹。
”果然,眾人看時,門口一團火紅,一個少女帶著一個丫鬟進來正廳,進門便跪下叩首。
但見這少女頭挽如意鸞鳳呈祥髻,連鬢秀髮垂下兩頰,用兩根細紅絨繩扎了一個俏麗兩鬢髮,頭插著一支紫金孔雀銜玉步搖,上鑲著四顆火紅色的瑪瑙,耳垂上掛著垂淚珍珠耳環一對,左耳上發端處還有一朵新簪的嬌艷春桃;身穿一領紅色雀翅綢緞絲質連襟衫,下襯著米黃色的單色軟綢褲,系一條桃紅色綢緞帶,在腰間綁一個大大的艷麗蝴蝶結,再下面就是一對秀足穿著艷紅色的繡花小鞋。
本真是:少女風情天然成,處子艷紅自在春。
最讓人情熱的是,這少女的雀翅衫,兩邊雀翅分開,竟堪堪露出一抹粉黃色的牡丹抹胸,這等裝扮已經帶了宮裝之風。
而這少女雖然年幼,胸型卻是火辣,抹胸已經被堪堪頂起一道細細的深溝線。
艷紅襯著粉黃,露著一片雪白,實在有無窮魅惑,便是鐵石人兒也要動心。
正是史湘雲帶著丫鬟翠鏤來覲見。
這湘雲卻一邊憨笑,一邊卻無所顧忌,就便叩了個頭,抬頭道“奴婢枕霞居小姐史湘雲,見過主人。
湘雲來遲了,請主人懲罰。
”眾人都覺滿面春風撲面而來,那壁廂有幾個卻也皺眉,暗想這湘雲怎得如此活潑風騷,用詞“主人”“懲罰”,如此妖嬈,未免有邀寵過甚之嫌。
有幾個心下已經暗啐湘雲不知羞恥了。
只是這弘晝,自至清代,見慣了女子溫柔婉順安靜守禮,這般火辣辣性子之大家閨秀,倒是頭一回見,一時竟頗有幾分親切,覺得近一些現代人之性情,便笑眯眯道“你就是史湘雲?金陵節度使之女?”湘雲也不惶恐,抬頭爛漫一笑“是,主人,偶就是史湘雲。
”那一邊,幾個丫鬟聽湘雲又捲舌頭,“我”念作了“偶”,掌不住笑出聲,覺得失儀,忙又正了顏色。
弘晝愈發覺得湘雲可愛活潑,就歪了頭問“旁人都到了,你為什麼來這麼遲啊?”湘雲笑笑回到“回主人的話,奴婢我剛出來的時候,覺得身上的蓮花彩緞褂子不夠漂亮,頭一回覲見主人,湘雲想要換一身新鮮點的衣服,就帶著丫鬟去內房找衣服了,找了一身內務府特地為園子里織造的,將換衣服,故此來晚了……想著,雲兒一片虔心,主人也不會太怪罪的吧”她一邊說一邊就指自家的衣服,此時,正廳里不管男女尊卑,誰還能看她旁的衣服,都不由得把目光聚焦在她凸顯的胸乳和牡丹抹胸上,一時,正廳里頓時如同春色滿園,幾個靦腆的丫鬟姑娘臉已經緋紅起來…… 鳳姐心下納罕,不知這湘雲這般嫵媚誘惑令人側目,所為何來,抬頭卻見寶釵也在搖頭輕嘆。
便不再露出詫異之色,只淡淡看著湘雲。
那尤蓉卻看不下,開口道“湘雲,怎麼和主子說話呢,小心失儀”。
湘雲歪了頭想了想,沖尤蓉又是一頓首,仍然是抬頭笑嘻嘻道“回小主的話,湘雲沒有失儀啊。
”尤蓉一愣,但此時既然開了口,便不好不答,便道“對主子說話,主子問什麼你答什麼,怎麼能反問主子?還說沒有失儀。
”湘雲笑道“姐姐所言極是,但是雲兒最近一直在想一些事,請主人和姐姐指點”弘晝卻其時眼獃獃得正看著湘雲的胸部雪白正在出神,想著若是在前世,街市上偶爾也能見到這等春色,只是見見而已,這般絕色美女豈能輕易褻玩,何況湘雲雖然身材如此姣好,其實年方十五,正屬不得許人之妙齡,如今自己到了這裡身為王爺,這片雪乳卻其實已經是自己的掌中之物,榮華富貴皇威權柄真乃妙物,竟能讓自己享用這等幼齡之人間尤物。
還沒有回過神來,才聽湘雲問,便已是酥麻麻得,且只道“你說。
”“是”湘雲仍然是笑眯眯得到“雲兒在想,當初月姝姐姐就教導我們,以後就是王爺的性奴禁臠了,要用心對主子,我一直在想,怎麼算是用心呢?後來我就想,主人什麼美女沒見過,什麼佳人沒享過,我等若是只是以色相伺候主人,必然是不能如主人的意的……”眾人一呆,這倒正和剛才弘晝的訓誡連上,都聽入了神,湘雲仍是笑眯眯得滔滔不絕“後來又想,若是故作妖嬈媚態也罷,只是奴婢這等閨閣幼稚,如何能知這許多風月,後來請教了寶姐姐,寶姐姐說,侍主唯心,必是要保持自己的天然本色,再加上對主人的殷勤用心便可以了。
我等該是什麼言談,該是什麼性情,就當努力發散一二,主人若喜歡,也算是我等的福緣,正可以以自己的天然侍主,主人若不喜,我等也只好後退,唯有怨自己無福罷了。
湘雲我生就了這大大咧咧多嘴多舌的天然性子,所以主人問話,多舌幾句,自然要保持本色,這方是對主人的用心。
主人若喜歡,自然是好的,主人若不喜,湘雲憑主人懲罰……”“說的好!”弘晝聽了大讚,滿屋的人哪裡還有二話,自然一片迎稱是聲。
弘晝也不能只盯著湘雲胸脯,再用心細看湘雲顏色,臉蛋圓潤,皮膚細膩潔白如同雪泥,一雙俏眼滴流圓炯炯有神,顧盼流離幾多風情,鵝鼻嬌翹,朱唇點紅,嘴角微微翹起更有俏皮伶俐之意。
雖然才十五六歲年紀,卻是潤潤如玉,醇醇似蜜,已動了這王爺的心扉。
弘晝看看天色亦是漸暗,便招手道“湘雲,你過來。
”湘雲先是一愣,然後忙著笑著起了身,不再跪著,走上兩步,貼近弘晝,只是正中就是弘晝所坐的靠榻,別無可坐之處,便欲站立侍奉在弘晝身邊。
卻見王爺比劃指揮之意思,頓時臉蛋飛紅,到底羞澀得低頭無語,卻也不敢逆了王爺的意思。
只乖乖巧巧,順從得坐到了王爺的腿上。
將一對小股貼著王爺的腿,她畢竟此生第一次和男子如此親近,當著眾人不由得羞恥難當,也不好再說笑,只得將頭埋入王爺的懷。
弘晝哈哈一笑,看了看懷中俏麗嬌嫩小佳人臉色已經赤紅,便道“今夜,本王就歇在這裡內室吧。
”這滿屋裡的人有誰不懂得,鳳姐等率著眾人忙起身告退。
一屋子紅衣翠裹都迤邐退了下去。
只有怡紅院幾個婢女和湘雲的隨身丫鬟翠鏤一時不知該如何自處,只得悻悻站著。
弘晝自然也不耐煩,只揮揮手,幾女如蒙大赦,忙不得也退了出去。
弘晝哈哈一笑,抱起懷中柔若無骨的湘雲,一手從其膝彎之下只至其小臀,一手攬其腰背,將其就橫抱著進了內室。
見內室點著一支聚耀燭燈,照著一張花紅被褥之綉床,便溫柔得將湘雲平放在綉床之上。
就手緩緩得將湘雲頭上的釵環步搖一一摘下,放在床頭案幾之上。
此時,內室早已焚起群芳香穗,支起粉色紗幔。
湘雲雖然豁達,此時到底羞澀緊張,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被王爺脫光衣服,裸體呈現,自己的玉骨冰肌,雪乳艷暈,翹臀長腿,乃至女兒家最隱秘之處,少不得一一被王爺看過摸過,徹底玷污玩弄。
便更加胸膛起伏,氣息緊張。
她今日實則是故意遲到,也特特的穿著艷麗,答對出眾,其實都系事先籌謀,為了就是先得弘晝之寵愛好圖其他,但真到了要破身獻貞之時,到底是小女孩家,未免又生了悔意。
羞恥得且不敢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