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見那平兒之乳,並不高蹺,卻是細膩白嫩,屋內無風彷彿也要略略顫動,乳體上細膩雪白,沒有一絲雜色,那一對乳頭兒雖然剛才搓揉已經是高聳挑立到甚至微微朝斜上翹起,卻仍然絲毫不帶雜色,只是粉紅色。
此時肚兜已去,平兒全身,只有一條內褲遮著私處,又不敢用手遮羞處,正得不知怎處。
卻見鳳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著胸衣,笑著道“過來吧……”平兒不敢異議,只向鳳姐的炕上緩步走去,準備迎接自己人生第一次伺候女人的性事,走到炕前,要吹滅燈火,鳳姐卻止住了,只道“莫吹,就這麼著”。
輕輕摟了平兒的身子就歪倒在炕上。
兩人側身相對著,平兒此時羞澀,便如同一隻雪白小獸一般蜷著不敢動彈。
鳳姐便湊上臉去,對著平兒那嫩嫩的小乳就口兒親了上去。
平兒一聲嚶嚀。
鳳姐只顧輕輕舔著平兒的乳肉。
但覺口中細膩軟滑,便如一個小水袋一般波紋起伏。
香噴噴還有一股似乳香又似花香一般的氣息。
鳳姐一隻手也不閑著,輕輕觸上了平兒那絲綿內褲,在那一團芳草地上婆娑,先是用指尖輕輕刮蹭,慢慢改為兩三隻手指捏弄。
但覺手上已經一片泥濘。
水兒透著內褲就映了出來。
嘴上更是來勁,乾脆直接咬上了平兒的乳頭,那平兒的乳頭小巧,只是如今情熱心動,周圍乳暈卻是一片泛紅。
燈光之下更顯得通體嬌紅。
而鳳姐之手,已經伸進了平兒的內褲邊緣。
平兒似乎吃羞,要用手去拉一下內褲向上,鳳姐堅決用力一檔平兒的手,平兒也就不敢掙扎了,由得鳳姐輕輕將平兒的內褲順著臀部的線條扯下去,還乖乖抬了一下臀配合。
鳳姐將平兒的內褲脫到大腿處也就停下,手兒先是撫弄著平兒的陰毛一番,輕輕揉揉發出沙沙淫靡之聲,又將手指兒慢慢撥開平兒外陰唇,輕輕往裡伸去。
平兒但覺自己下體內壁被鳳姐觸摸,鳳姐到底是女子,深知女子所好,從肉芽這裡揉動撥弄,待到平兒已經春潮泛濫,幾乎要扭動嬌臀,彷彿在乞求鳳姐進來,才逐漸向里。
鳳姐嘴裡淫語“你這小騷貨,下面真是濕透了……”平兒已經是用牙齒要緊嘴唇,才能忍耐不大聲呻吟出來。
鳳姐手兒已經伸了進去,一根中指已經直沒進平兒之下身,包裹在嫩肉愛液之中。
平兒但覺下身如同千蟻噬咬,又覺得舒坦如同直上雲霄。
終於忍耐不住,牙關微微一松,發出聲來,一聲“奶奶……”,彷彿自魂魄里叫出,鳳姐便加了力度攪動、刮蹭、轉環,進退起來。
每一下,都讓平兒忽雲端之上忽地府之下。
竟然沒有幾下,一聲聲音雖輕音調卻如同撕心裂肺一般的“奶奶……”,全身一陣狂顫,軟倒在鳳姐懷裡…… 這真是: 樓外晚風聽殘荷 房內雛奴奉主春 若問何事醉長夜 玉膩雙交最銷魂。
第五回:怡紅院重尊花襲人 大觀園初迎和親王 話說這大觀園裡內諸美,各懷各樣心思,本來是忐忑只候著王爺臨幸。
誰知有一連月余,也不曾再見王府人之蹤影,莫說王爺不來,便是那月姝姑娘也不曾再來。
只那內務府倒是常派人來,左右也不外是些園子里的世務雜差。
夏守忠是掌事太監,自然不能常常過來,他倒也識趣,安排了一個太醫院名喚張友士之供奉太醫偶爾來給園子里姑娘們把脈看病,就便給園子里遞送遞送市面上都中之見聞。
只是也沒什麼旁得說的。
自那日月姝走後數日,眾人也耐不住晝日寂寞,稍稍減了尷尬,亦不再整日枯坐,都尋些往日打發辰光之事來做做。
其實也無非和屋裡的丫頭們頑笑一番,訓導新分來的太監丫鬟,搜尋些妝容服飾。
再幾日,便也乾脆各屋重新互相走動起來,或撫琴,或著棋,或讀書,或繪畫,也有那通文字的吟詩作對,也有那識曲律的喚滴翠亭里幾個女孩子來唱戲取樂。
鳳姐也去和可卿商議了園子里的經濟瑣事;寶釵也去探望了迎春,探春姐妹;尤蓉也只管找布匹衣料給邢蚰煙,尤二姐,尤三姐等送去做衣裳;湘雲更是尋著寶釵寶琴姐妹趕起了圍棋;李紈也去安撫了鴛鴦、金釧兒等老一輩主子的丫鬟;雖然眾人都還是候著王爺臨幸,只是乍一瞧著,除了那個別要強的,竟如同已經回到往日寧榮兩府內院之愜意歲月一般。
便是有人有心要問問如今還在罪中的賈府男丁或者親眷之下落,終究也沒個消息,那張友士問到旁的一副知無不答的形狀,一問到賈府的案子就裝聾作啞,便也只得罷了。
這一日卻正值是鴛鴦的十五歲生日,若是在往年,少不得園子里丫鬟們要聚一聚且自高樂一番,以鴛鴦伺候賈母的頭臉,差不多的主子也會有賞賜。
只是今年園子里有這等巨變,一個奴兒生日,眾人驚魂還未定,自然也不太顧念得。
倒是尤蓉有心,叫備了些宮點、壽麵、玩意兒送去嘉萌堂,也不驚動她人,只有那和鴛鴦要好的,如司棋、襲人、侍書、金釧兒、紫鵑、翠鏤等丫鬟,且都來了,一併喝兩杯壽酒罷了,才要嬉笑著開席,平兒卻也帶著鳳姐的賀禮,是一對翠玉滴凝沉香耳環,來賀鴛鴦。
鴛鴦忙將平兒迎了進來,眾人想著,此時大家身份仍舊一般無二,但是無論如何,既然鳳姐為小主,當以平兒為尊,便推她上座。
平兒也只是推笑道“今日自然是壽星坐的首席”。
其實幾個丫頭年紀都還小,也沒個主子在場,就也笑哄哄只管胡亂坐了。
一邊小丫鬟和宮女便上得酒菜、果品、壽麵來。
飲過幾杯,席面上幾個丫鬟自然不免說說笑笑,嘰嘰喳喳,倒似忘了這一月來的沉悶,頑皮笑話也越開越買個邊了,越發說起不知弘晝幾時才來園子,來了園子會先傳喚哪位姑娘陪侍,小丫頭家嬉笑嘴邊越發沒遮攔,只互相調笑著“主子說不定先娶了你”,“你和你們家小姐一起伺候才好”,“讓你這賤蹄子胡說”,“只管灌兩盅吧,誰曉得明天又是怎樣”只一通胡亂打鬧……倒是平兒眼尖,看那襲人,面色沉沉竟有心事似的,便讓眾人鬨笑問她,襲人也是推笑著說只是今兒酒沉了昨兒也沒睡好。
眾人也就不好強她,勉強用幾杯酒,說笑傷心胡亂折騰一通,酒過三巡也就散了…… 原來是那怡紅院諸婢,近日終日有些心事,院子里是有些愁雲不展。
自那日月姝來暫封大觀園,怡紅院諸婢自襲人,晴雯,麝月,秋紋四個內房大丫頭雖然得了個奴兒的封號,卻又留下了幾個小的丫鬟。
她們幾個也不識得幾個字,終日也不過是枯坐無聊,做做女工針線,說說笑話罷了,略一聊天說笑,又竟然覺得尷尬。
原來諸房各院總有主子留下,唯有這怡紅院和嘉萌堂,一個原本的主子是男丁賈寶玉,一個原本的主子是賈母和王夫人,如今都已經不在園子裡頭了。
少了主人支撐,本來頗有臉面的丫鬟,竟然各房都不太理會了。
眾人便實實覺得少了主心骨一般煎熬。
那嘉萌堂、顧恩殿好歹還有李紈去照看過,更何況原本伺候的就女主人沒個忌諱。
只有這怡紅院,卻是越發冷落了。
王爺也不來臨幸,房裡也沒了主子。
裡屋原本是寶玉之內室,雖然是富麗堂皇詩書鐘鼎的,只是如今且空著,幾個丫鬟到底誰也不敢進去住,都還住在外頭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