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116節

弘晝想了想,臉上卻也不肯帶出來,此時既然身子有些倦怠,便也不想再只管奸這湘雲,便略略高聲道:“來人……”此時果然見得“貼身奴兒”之貼身用心,話音才落,就聽鴛鴦道一聲:“主子。
”推門進來,款款微福,道:“主子有吩咐?”欲知弘晝吩咐何事,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秋冷安如人情冷 宮深豈有心機深 權柄富貴幻雲煙 且嘗暖香一霞枕 第三十九回:顛倒春意且和羅衫,反覆王心初探深宮 卻說弘晝喚那鴛鴦進來,伸著懶腰卻只吩咐道:“身上不自在,又無趣得緊……嗯……尋幾個宮女使喚人,去昨兒來顧恩殿里承歡的各房姑娘、小主那裡走一遭,讓各房將昨兒做的詩都謄了匯來,回頭得空本王再瞧……”,鴛鴦笑著應個是,卻又款款道:“昨兒主子……去院子裡頭走動得時候,眾姑娘著實都還在,一時也不敢散了,是淑小主說主子既然有興,可能要瞧那些詩詞,已經拉著各房將昨兒的稿子都謄了,只是主子不問,奴兒不敢多嘴,也不知是淑小主帶了去,還是留在書房裡頭,我且差人去問問淑小主就是了。
” 弘晝聞言不由一愣,又是會心一笑,暗忖這寶釵果然知冷著熱,聰慧細緻,與這詩文雅頌上更是分外貼心,凡事能想到自己前頭也頗令人暢意。
一時也想不出甚麼要吩咐,伸張兩臂舒展一下,又覺著身上是陣陣得酸酸懶懶乏乏倦倦,便知是昨日雨中姦汙玩弄那妙玉,一時只顧著逞欲淫歡,到底雨打風吹,自己也受了些風寒,便又道:“既如此,今兒身上不舒坦,你去備整些熱香湯來,回頭伺候著沐浴……”。
那鴛鴦饒是個玲瓏的,到底是閨閣處子小女兒家,做了弘晝之“貼身奴兒”卻尚未遭弘晝淫玩過身子,雖知失身於弘晝是早晚之事,只是一時亦辨不得弘晝此等'伺候著沐浴'之言,究竟是否是明指要自身侍奉之意,倒是小臉兒“騰”得飛紅,連腳步子亦有些搖晃,才要勉強答個“是”字,她卻到底是十幾年在賈府上下練就得小意頭,一時已是得了主意,半是試探半是溫存低頭斂容柔聲怯言道:“是……天越發涼了,主子既然身上不受用,香湯暖暖身子卻好。
只是這枕霞居裡頭無有大湯池……請主子示下,是否要移步蘅蕪苑、紫菱洲或是顧恩殿那裡,有湯池卻好舒展……或者依著奴兒,回了鳳妃,綴錦樓庫房裡還收著內務府送來有個西域貢來的天竺徘木的龍鑲浴盆,寬敞舒暖,是內貢的物什,十分難得,就是榔亢了些。
或是差太監們搬了來這裡,或是主子移步過去,也是便宜的……” 弘晝早是脂粉堆里打滾的人物,一聽便知她閨稚惶恐,拿話遮掩,心下暗笑,便道:“你這蹄子,本王既在雲丫頭這裡,你提什麼蘅蕪苑、紫菱洲、綴錦樓,豈不是趕著本王走別處去,卻叫你雲小主臉擱哪裡……” 那被子里正躲羞之湘雲聽了,既忍不住噗嗤一笑,又想到適才弘晝嗔著自己伺候得不好,忙細聲細氣只辯道:“主子說哪裡話,自然是主子舒服為上……” 弘晝擺擺手卻不讓她謙言,拿捏了片刻主意,才笑道:“罷了罷了,既然鳳丫頭那裡有貢來的好東西,你便去取了……就還擱顧恩殿後頭吧……雲丫頭也乏了,那東西本王知道,卻是難得的,熱湯進去一個時辰都不涼,不用香料自有那徘木清香,凡事有個度,這等物什不好僭越只管擱鳳丫頭那裡,自然是留在正殿供本王來用才妥當……” 鴛鴦笑著答應了,福一福退了出去。
那被窩裡湘雲心思靈動,只是聽聞著似乎弘晝有些身上不受用,適才又被弘晝嫌棄了幾句,聽弘晝要去顧恩殿沐浴,倒一時不知該怎麼言語。
若說是該主動提出要跟去侍奉,本來是性奴用心爭寵之大禮,又安知弘晝只是秋涼著了風寒要去沐湯暖身休憩,自己才被訓了只知雲雨風月,若伺候再不得體豈非更是自取其辱?一時靜默無語。
卻覺著身邊一陣涼風忽閃,原來是弘晝自已倦倦得自綉床上緩緩坐起,掀開錦被,將一旁烏木碧璽衣架上的黃緞小衣扯了披上,抄了一雙棉布靸鞋就要下地。
枕邊尚在暖被中的湘雲見這形狀,忖度弘晝果然是要起身,再如何自己也當得伺候更衣洗漱,只是自己適才早將嫣紅奶兜並棉紗內褲褪去,暖香被窩裡,其實是赤裸裸白凈凈之少女胴體一絲不掛,她雖早已失身於弘晝,卻到底害羞靦腆,羞於展露,只是禮上該當,便只得也微微起身,紅了臉蛋忍恥輕聲道:“主子要起,讓雲兒伺候……”說著,也不敢再遮羞矜持,一咬牙,亦將那棉被掀開,頓時,一具少女嬌軀便赤條條裸呈了出來。
此時亦不知是汗津之氛,抑或天體之然,頓時一股難以名狀之暖香便微微蔓延開來。
此時之湘雲,身子適才自辱折磨,才用那緊要之所在努力廝磨伺候過弘晝,卻不曾泄得身子,渾身白凈嬌嫩之雪肌玉膚,其背脊,脖領,玉乳,肚臍,大腿,卻是處處泛著陣陣桃花紅潮。
起伏呼吸之間,豆蔻顫抖,兩腿交織纏綿,羞澀又徒勞得遮著那叢絨毛,當真是說不盡的風流佳景。
她羞恥本能,去床邊扯了今晨褪下的肌膩緞子肚兜,要遮擋胸前腹下那羞處,才去拎起那肚兜紅絨頸帶,卻彷彿想起自己處境,亦不知主人許不許自己遮羞,偷眼瞧一眼弘晝,見弘晝只是笑眯眯搖晃著目光視奸著自己,神態卻自柔和,一時心下一酸亦是一暖,乍了膽子將肚兜扯過來遮了羞處,見弘晝亦是笑眯眯仍然瞧著自己。
她雖然年幼,卻是著實豁達,秉著性情,一絲不亂得開始穿衣,先將那肚兜上擺之紅絨頸帶套上頭去,慢慢扯下,將這件褻衣算是“掛”在自己雪膩的脖子上,伸出十指輕輕理亂,將那根細細的絨帶整理一下,頓時,一面精巧玲瓏的大紅布料遮擋了自己那挺拔聳涌之胸乳,只是玉峰暖波涌,輾轉多柔綿,頂的那肚兜兒自有一番慫恿風流。
下擺自小腹處微微一延展,若是倦著身子,還是堪堪能遮得自己下體羞處。
只是明知此時弘晝在“賞玩”自己,卻亦不敢只顧倦了身子遮掩,只能軟軟得靠著床沿,於是,那肚兜便只能遮到小腹肚臍,倒似分外凸顯自己下體處那其實剛剛長成尚不濃密得幼嫩恥毛。
湘雲此時見弘晝沒得吩咐只是瞧著自己,只得接著著衣,將兩條雪白粉嫩的臂膀彎曲至后腰處尋那兩根后扎緞繩,只是這個姿態分外讓一對乳峰墳起,好不容易酥軟著手兒尋著那緞帶,繞著蔥花十指微微用力一紮,綁一個蝴蝶結,那肚兜的下擺便也被緊緊貼肉束縛到小腹上,胸前更是被自然勾勒出深軟一道溝痕。
弘晝此時只顧笑著細賞端品,見湘雲此時上身雖然遮了胸乳,下體卻是一絲不掛,風流穴兒,嬌嫩毛兒盡顯,那肚兜貼身沾染,兩條細帶襯托著柔肩玉膚,倒有一番“輕輕一挑便可見風月美色”之意,那奶頭兒可能是著實被這淫色之辰激得翹翹得突起,將那綢緞肚兜頂得清晰一小葡萄般得凸起顆粒,更是惹人愛憐。
只是弘晝近日多識風月,早非見了女孩子妖嬈模樣便只顧姦汙插玩雲雨洩慾之皮肉蠢物,此時倒拿得住勁,只顧仍然笑吟吟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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