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泄了身,亦覺兩腿略軟,寒風苦雨中一陣激靈,亦自覺有些玩得過火,本欲就此罷了。
只是越看身下這小佳人,此時紅白分明,嬌嫩無方,見這妙玉似乎被奸暈了過去,只是胸乳起伏顫抖,下體紅艷絲絲尚自流蕩著血痕,點點朱紅已至兩條白玉美腿,臉蛋上滿滿都是精漿,這玉肌之白,失貞之紅,泥點之污,精液之稠,黃花之殘,佛衫之破,真正是匯聚成一幅淫意漫漫卻又美不勝收之景。
看了片刻,想著自己居然在露天之所,幕天席地,將這自矜無雙美艷,孤高潔傲的小美女,奸玩了身子,亦有些不舍憐愛,只是越想著這丫頭可憐,想著這丫頭被自己如此脫衣撕懷,摸玩妙乳,剝裙褪衫,淫弄私處,一片佛心被自己糟蹋,種種孤傲被自己扯碎,此時已是半昏迷狀態,越發楚楚動人,一身美肉沾染著一地泥濘,適才連番姦汙折騰搖動身子,此時,兩臂,香肩,大腿,腳丫,腰肢上星星點點沾滿泥漿。
竟越發逗人心懷惹人火燥。
一時下體又硬了起來。
他畢竟也剛剛泄過身子,尚在魂魄不定之時,既有淫意,眼前有這等絕色如何不再品香淫玉?便再也不管不顧,將妙玉那已經酥成軟泥的白玉身子一拖,扯著手臂兒拖到胯下就一翻,整個身子就翻了過去。
但見雪白花花一片玉背,此時已經被泥濘沾染得不堪,那柔腰窄窄一收,如春風楊柳,卻立時又堪堪一放,圓滾滾逗撲撲兩個白花花的臀瓣上亦是星星點點濁物,那雪白的屁股漸漸匯入一道深溝,只是身子被弘晝扯得不能完全著地,玉股雖然緊實卻不能完全收緊,略略可見那菊花美色,再往下看,便是那此時有些紅腫鼓起,卻是依然玉潤香飄的少女桃源,弘晝神思間本欲罷了,只是此時有些不清明,只想著“以我的身份,自然是我先快活得意了再議,這妮子如此惹火……適才又不曾射在裡面,再奸上一回又如何……”想著,終於不管不顧,將那已是半昏迷的妙玉扯了起來,身子背脊玉股對著弘晝,兩臂一扯,成一折型,貼著那軟綿綿彈撲撲的玉股,對著那方才遭辱被奸的少女私處,再淫奸起來。
只這一回妙玉人已昏沉,既不能抗拒,亦難以逢迎,只是嗚咽喘息著任憑弘晝奸玩。
又一番抽插頂送,平上去入,弘晝此一回直接在那妙玉小穴內射得痛快,才雲散雨收。
這兩番奸來,弘晝心足之餘,幾乎要癱倒在地,這一邊才漸漸回過了神,低眼看去,見那妙玉已是不知何時倒在泥濘之中,一片軟癱,好歹胸膛喘息起伏,想來倒無什麼大礙,只是昏沉沉一身雨水、淚痕、精液、汗水看著亦是可憐。
雖說此等糟蹋凌辱,亦是她性奴本份,弘晝卻到底有了三分憐惜,轉身找人吩咐,幾乎要笑出聲來,原來自己適才只顧了奸玩這妙玉,幾乎要忘了身後還有一個綉鸞。
這綉鸞本是顧恩殿里早被自己奸過的丫鬟,只是隨手奸玩來,連奴兒身份都不曾封屬。
只是少女失身,便知雲雨,適才王爺有興,淫玩有著姑娘身份的妙玉,她一個無名無分得丫鬟,只得掌著傘,獃獃得看了半日活春宮。
臉紅耳熱間早已是如酒醉神迷,彷彿失了神。
弘晝見了好笑,便輕聲喚她回過神來,命她去叫幾個伺候丫鬟來收拾,喚人將地上的妙玉扶到卧房後院去洗浴凈身。
自己有些臉薄不願此時就同去,他身份高貴自然也不必要隨著去安慰才失身的妙玉,便只是自己草草穿了小衣,回書房去尋乾淨衣衫來將換。
弘晝雲雨意足,一自外頭秋風冷雨之中,才回到暖烘烘的書房之內,一時倒時心曠神怡,只是雖然滿屋墨香依舊,適才眾美卻已散去,只留了鴛鴦、蕊官、金釧兒三個此時有了“貼身奴兒”身份的奴兒,還有一個玉釧兒,候著自己伺候。
弘晝見只有四女,便想著必然是適才一時興起奸那妙玉,眾女聽了音訊怕擾了自己興緻,自前殿各自回了。
好在房內四女雖然年幼,卻個個都是貼心知性最會伺候之人,金釧兒便去箱攏里尋乾爽新衣衫,蕊官便用熱毛巾擦拭弘晝身上污水,她雖不是丫鬟出身,卻也知冷著熱,冷眼看著想來弘晝適才必是逞了欲,便不敢再過分挑逗,只是循著規矩,乖巧細緻得將弘晝的身子擦得舒坦,便是抹到下體,只是用溫軟的小手裹著毛巾細細擦拭一番,將殘精亦抹得乾淨,卻也不敢太過逗弄。
待擦過身子,金釧兒已經尋得衣衫來,鴛鴦和玉釧兒便一左一右服侍弘晝穿了內衣,又穿上一領寬鬆舒暖得軟棉綉麒麟紋長褂。
弘晝打點乾淨,笑著又在長炕上一坐,蕊官已是奉上一盞團龍茶盅,口中吃吃笑道:“主子……主子累了……怕也渴了……蕊官才到顧恩殿里伺候,還不熟絡,這隻尋得雨前龍井,主子潤潤……”。
弘晝一笑,接過品了一口,見四女有些局促,便知她們尚不知自己心意,當如何伺候。
便道:“你們呆著做什麼……既然……既然缺人,便是玉釧兒補上吧,往後,你們四個就貼身伺候。
正好,本王要在園子里住一陣,你們自然要學著好好伺候摸准本王的脾性。
”他一邊說著,手上已經不老成,伸手過去觸了觸鴛鴦的臀股。
鴛鴦雖已有了種種準備,自然是要用身子伺候弘晝的,但是到底是個黃花姑娘家,股上肉兒被他一碰,頓時臉蛋兒緋紅,幾乎是本能的一躲。
弘晝亦不怪罪,哈哈一笑,強硬得將鴛鴦一把扯過來,這次是環箍著鴛鴦的屁股摸玩,原來這鴛鴦的身子種種美處亦罷了,小股兒嬌翹挺拔,摸玩來甚是適意。
鴛鴦這一番終於也不敢躲,只是略略掙扎了一下,掙扎不開,便由得弘晝輕薄。
弘晝笑道:“蕊官是侍奉過本王的……就以你為首,你們三個……哈哈……自然也少不得由本王一一奸來……不過,做本王貼身奴兒,不是光用身子來伺候本王這等容易,最要伺候起居飲食,你們需要用心學習才是……”餘下三女聽是正經吩咐,忙各自萬福應是。
弘晝又道:“今後,你們四個自然有些別樣規矩要學,只是今日不能一一說盡了,只先記得一條:用心。
便是了……回頭月姝自然會教導你們……哎……月姝這丫頭哪裡去了?”蕊官忙回道:“回主子……適才門外伺候的太監來說,有客,因為……因為主子在……在忙,月姝姑娘便吩咐我們四個留這裡候主子,她去瞧瞧了……”弘晝笑道:“什麼在忙!本王是在後面玩了那妙玉的身子……哈哈,瞧你們一個個臉蛋羞成這樣,倒也可愛……蕊官你還是本王用過的女孩子,也是這般羞純?……論起來,園子里的姑娘們,讓本王用身子,是本份……只是今日一時逞了快意,外頭風寒雨急,野地里,倒難為那妙丫頭了……”鴛鴦見是話縫兒,忙柔笑道:“主子,我們才伺候,還不識就起,主子只管吩咐才是。
一切自然是主子盡興為上,主子覺著怎麼快活就怎麼著。
我們幾個也罷,那妙玉也罷,便是園子里所有姑娘們都是一樣的。
就請主子吩咐,適才主子作詩詞散了,是要請諸位姑娘小姐,小主妃子們再來承歡,還是用晚膳?還是去哪房?或者……還是去看看後面的妙玉姑娘……?”弘晝想了想,本來今日已經得意,有些想去尋湘雲,只是一時想著適才妙玉遭辱被奸到底有些可憐,自己一轉腿就走了未免太冷酷了。
何況既然吩咐了帶妙玉下去打理,晚上又讓她宿在何處?便道:“恩……金釧兒,你將今日的詩稿收拾收拾,明日集成集子,本王還要賞玩。
妙丫頭性子太傲……但是……哈哈體態臉蛋當真難得,又才失了身,也不便太冷落了她。
便去瞧瞧她,晚上讓她在顧恩殿里侍寢就是了。
”四女忙應是,弘晝才品了幾口茶,才起身帶著四女去後院卧房,那顧恩殿卧房本是弘晝所用,自然也是金雕玉琢,暖熏香灑,此時才度步進去,卻見錦繡卧榻之上,妙玉只獃獃得縮著身子,躺在被褥之中,想是洗了身子被丫鬟們安置進來。
她見弘晝進來,一時又驚惶起來,見弘晝身後跟著幾個奴兒,更是目光躲閃,既不請安問候,也不敢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