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一夜過後,除了後悔還是後悔。
蘇望亭扶額回想昨晚自己竟然像個餓中色鬼,將那隻貓纏著做了半夜,忽然明白了玄元草為什麼會被列為禁藥。
所謂釋放人性惡的本能,難道這就是她身為乾元的所謂的本能?不,這種下流的事情,怎麼可能!
但是轉念一想……她闔目運轉周天,不愧是玄元草,她的修為確實精進了。
只要能精進修為,做這樣的事也不錯,至少吃虧的不是她。
當這個念頭浮現的頃刻,她立馬驚覺回神,鄙夷於自己的墮落。
蘇望亭立馬將趴在她身上呼呼大睡的貓咪扒開,赤裸身體下床穿衣。她想要趕緊離開這個充斥著調動她神經的信素的地方,以及這隻因為過度佔有,最後直接化回了貓形的妖怪。
她怎麼能做出那種事,她竟然對著一隻貓……如果不是她實在堅持不住人形,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會將她佔有到什麼地步。
她匆匆忙忙將衣服往身上套,身後的橘貓已經因為被掀翻在床而醒了過來。
“唔……”金鳳仙用貓爪子揉著眼睛,“夫君,再陪我睡一會兒喵……”
人聲混雜著貓叫。蘇望亭一個勁只顧自己穿衣,根本不願回頭看她,“我還有事,你自己睡。”
她的語氣恢復了往日的冷淡克制,好像昨晚一切皆是虛妄。金鳳仙見狀,急得變回了人形,可是身體太累,抬一下手臂都費勁,最後她只能揪著被子,暴露著渾身性愛的痕迹,半乞半惱地道:“不行,你不能走,你說過你要愛我的……”
蘇望亭停下動作,李連登的話語忽然在她的腦海里響起,“如果說是殺了最愛的人,那麼在極端條件下實現突破也不是不可能,不過說到愛的話……師姐,你有這樣的人么?”
沒錯,她是說過。
如果只有愛上她然後殺了她才能突破的話……
金鳳仙看出她的猶豫,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來到她的身邊,踮起腳尖,撒嬌地抱住她,隨後便感覺到胯間的火熱生生頂著她。她笑了一聲,湊到她耳邊輕聲細語道:“現在還早,夫君,你還想要是不是……”
赤裸的肉體緊緊貼著她,蘇望亭的身體僵住,坤澤的信素非常強烈,她的心臟開始不受控制地跳動,“殺妻證道”這四個字不斷在她的耳邊回蕩。
她應該愛上她,然後殺了她。
她不過一個妖怪罷了,殺了也是為民除害,一點也不可惜。
不知不覺間,金鳳仙感覺到一隻手緊緊攬住了她的腰肢。
她知道自己得逞了,她滿足摟著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唇,任由她將自己抱回床上,然後壓向自己,她乖巧地分開雙腿,自覺迎接她火熱的慾望。
然而還未進來一寸,僅僅只是撐開了穴口,撕裂的疼痛就讓她紅了眼眶,“不行不行,疼死了……”
蘇望亭抬頭看她,她心虛地撅著嘴,“我用手好不好,都怪你昨晚太過分了……”
“只是手而已么?”
小貓咪對上她的目光,耳朵害怕地抖了一下。
旭日初升,陽光照在蘇望亭滿是享受的臉上,她仰著臉,張開腿坐在床上,胯間,赤身裸體的少女跪在其中,趴俯著上身,張口將女人胯間的性器含入口中,反覆臀部,同時小手輔助擼動著性器的根部,高高撅著臀部,尾巴難耐地在空中搖擺。
少女狹小的口腔吞吐得很生澀,但也很叫人銷魂,沒一會兒,蘇望亭的手便按著她的頭,用力往裡面頂去。
頂在她的咽喉上,她窒息地叫起來,雙手抓著她的大腿,不住拍打掙扎。
這樣也很舒服,蘇望亭抓著她的貓耳,身體不受控制地想要繼續往深處去,不受控制又是一頂,小貓咪的尾巴都害怕地聳立起來。
咸腥塞滿了她的口腔,滿滿當當,連咽喉里都是,她的嘴巴已經張到了最大,依然不能完全含住她。這樣的進出非常窒息,她嗚嗚直叫,等最後那股液體射進她的咽喉的時候,她的身體便徑直無力倒了下去。
她捂著脖子不住咳嗽,味道真的不好。可是一想到這是蘇望亭的精液,她也毫無怨言地盡數咽下。
咽喉起伏了一下,金鳳仙抬起臉,嘴角還殘留著白濁。她雙眸失神,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天真而色情,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對乾元來說有多大的殺傷力。
下一刻,蘇望亭便將她壓回榻上。小貓咪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嚇得忙將尾巴捂住自己的私處。蘇望亭低頭一看那團擋在腿心的染上淫液的毛絨尾巴,小貓咪顫顫巍巍地道:“望亭,溫柔一點好不好……”
她的眼眶中還徘徊著淚水,半晌,毛絨尾巴小心翼翼地移開,露出紅腫的腿心,默許了她的享用。
蘇望亭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插了進去,深深一頂,小貓咪立馬咬唇哭出了聲,“望亭,以後經常來看我好不好……我們是夫妻,你不能總是讓我見不到你的……”
“好……”
“太好了!”小貓咪高興地抱住她,忍著酸疼,不敢不顧將身體往火熱的肉物上送,“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呃嗯……輕點、不要頂那裡……”
蘇望亭一言不發,但順應了她的要求。
看來葯吃得還不夠多,不然她為什麼還會感覺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