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我怎麼樣?”恐懼讓她的大腦昏昏脹脹的,一片空白。
“我只是要成全你而已,”阮序秋的恐懼讓應景明感到無比愉悅,觸手從內褲的邊緣進入了進去,像舔舐一樣,在豐滿的陰唇之間緩慢而用力地滑動,同時另一根觸手鑽入胸罩,像蛇勒緊獵物一樣勒緊兩團柔軟的乳肉,在上面摩擦著吮吸著,“就像你無數次臆想的那樣,進入你的身體,塞滿你的子宮,讓你生不如死。”
“啊……呃嗯……”阮序秋髮出顫抖的呻吟,她的身體也隨之戰慄。陰唇被摩擦極其舒服,乳房也是,因為被吸盤包裹,感覺似乎有無數張小嘴巴在吸食著乳暈、乳尖以及腿心濡濕的敏感處。這種舒服的感覺將她整個人包圍、淹沒,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恐懼中的快感讓她感到無比的恥辱。
就像犯人被釘在十字架上,她全身的上下都被觸手捆綁。要進入了,兩條腿被觸手像訂書針一樣,強行打開到了極致,腿心沒有了絲毫阻擋,嬌嫩而淫靡的陰戶堂而皇之暴露在辦公室赤裸裸的空氣中,“只是想要那麼做而已,沒有其他的意圖。”她一面這麼說著,一面像展示戰利品一樣,用觸手慢條斯理地挑逗著腿心的濕潤。
腿心的涼意像闖堂風一樣往她的身體里灌,這個姿勢,她能清晰感受到兩片貝肉正緩緩分開,穴口兩側的花瓣暴露在空氣里,彷彿恐懼又彷彿饑渴地一張一闔著,“不要……不要……”她失神呢喃著,她的雙手被觸手固定在了頭頂,毫無反抗之力,兩隻腳尖卻還不認命地緊緊繃著。
但是已經於事無補了,觸手優雅地撥開了兩片花瓣,將害怕緊縮在一起的陰穴徹底展露,然後像衝刺一樣退開一些,被徹底分開的雙腿簌簌發抖起來。阮序秋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她帶著哭腔地更加慌張地乞求,“不要、不要……不要這樣……”
對方沒有心軟,而是在一陣讓人恐懼的緩衝之後,果然就狠狠衝進了她的身體。
“啊!”阮序秋登時尖叫起來,瞬間的貫穿讓她彷彿整個靈魂都被肏透了,深處的花心被狠狠一撞,頂端嵌了進去,吸盤沒有絲毫憐惜地用力啜吸著內壁,酸脹至極的快感讓她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感受著觸手按照節奏抽動起來,她的身體也隨之一抖一抖的,“別……呃、別……”
太滿了,實在太滿了,滿到她目眩神迷,連話都說不出來。
“為什麼別?”應景明將呼吸湊近她的嘴唇,捏住她的乳尖狠狠掐了兩下,“這難道不是你一直渴望著的事情么?”
“啊!”她確實期待觸手play,但是真正面對又是另一回事,加上她知道這個人是用一種羞辱的姿態對她做這種事。
這個人是因為生氣才會這樣做的。
可是想到這裡,她似乎又覺得好似能夠接受了。她不是一個願意虧欠別人的人,既然她怨恨自己食言,不如就這樣被她狠狠玩弄一次吧。
就這樣被玩到原諒自己為止吧。
儘管她並不覺得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
就在她這麼想著時,腿心的抽插開始加快速度,“啊、嗬、呃……”觸手一下一下快速而用力地進去,阮序秋的身體也一下一下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因為抑制不住快感的侵襲,她脖子像要扯斷似的用力向後仰去,張著嘴,瞳孔微微放大,雙腿軟綿綿地垂落,神志不清地望著身後倒轉的辦公桌,“慢點……啊啊……慢點……太深了……”
腿心的穴肉因為徹底的抽出而被連帶出來,又因為兇狠的插入而被重新塞回體內,如此循環往複,媚肉被磨得軟爛不堪,就像被塞滿的嘴巴,濕漉漉地吐著晶瑩的液體,她微張的嘴巴也在流淌著涎液,痛苦的可怕的快感不斷在她的身體里迸發,彷彿靈魂都被塞滿,一次一次的進入讓她的身體她的靈魂都為之膨脹。
“那怎麼行呢?主任難道不是想要被玩壞么?”應景明將她的脖頸撈回來,對準她滾燙而微弱的呼吸張開嘴,一根扭動的觸手從嘴巴里吐了出來,伸進她的口腔,同時下面的觸手對準了花心不斷深入攻擊,在找到宮腔入口的時候突然用力,觸手被她的身體緊緊咬住,她被吮吸著,同時也吮吸著她,一股液體猛然噴濺,緊緻的肉壁抽搐起來,阮序秋髮出一聲破碎的瀕死的呻吟,“嗬呃、不要……不要……要死了……不要進去……唔、”
她的兩條腿也顫抖起來,腿心的穴口被撐成一個比虎口還要大的圓,大腿內側的髖骨都被撐開,她的雙手在空中亂抓,身體因為極致的快感而呈現出一種扭曲的姿態。應景明徹底堵住她無意識張開的嘴,吻著她,將觸手往她的喉嚨下面伸。
肚子被頂得凸起,能清晰看見觸手在她肚子里翻滾的形狀,突然的高潮讓她幾乎暈厥地抽搐起來,「到了……要到了……快停下……」她在心裡拚命吶喊,可是那可惡的觸手並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得意地鑽進她的身體。
敏感的宮頸被要命地研磨著,觸手像舌頭一樣在那裡舔舐著啜吸著,快感密密麻麻的,激烈而洶湧,難以抵擋地在她的身體里翻滾起來,一陣一陣激爽從尾椎骨往上飛躥。
穴口抽縮得越來越快,阮序秋像被鋼筋貫穿了脊椎的魚似的扭動著身體,翻著白眼,大張著嘴,生理淚水模糊了眼鏡,她胡亂嗚嗚咽咽地叫著,同時益發猛烈地飛濺淫液。
「要被肏死了……真的要被肏死了……」她的心裡只有這個念頭了,源源不斷的快感沖刷著她的神志,把她身體蹂躪得時刻處在亢奮的狀態,她渾渾噩噩地望著面前這個用觸手堵著她嘴巴的怪物,哭著不住搖頭。
她深刻地意識到被堵住的不是她的嘴巴,而是她的咽喉,越來越多的淫液滴滴答答濺落在地板上,進出沒有絲毫慢下來的跡象,雖然歷經了可怕的高潮,她的身體依然被狠狠深搗,肚子漣漪一樣被頂得不斷起伏,快感越來越多越來越亂。
幾乎要失去意識的關口,門外傳來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