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阮序秋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你跟我說說,這麼簡單的題目為什麼會寫錯!”夢裡,她媽拿著一張89分的試卷,生氣地質問她。
長這麼大,她的成績就沒下過90分,甚至沒下過95分,也是這個緣故,年紀排名掉了三十幾名。她媽是學校的教導主任,出了名的嚴格,知道這個分數后,她媽立即氣得拿起卷子就來質問她。
“我也不知道……”覆蓋的陰霾下,十五歲的阮序秋低頭戰戰兢兢地囁嚅道,絲毫不敢去看頭頂上方母親黑壓壓的臉。
她太害怕了,小小的身體瑟縮在座位里,厚重的眼鏡上霧蒙蒙一片。
“不知道?粗心就說粗心,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交卷之前要檢察一遍,要檢察一遍!你說,你檢查了沒!”
一隻粗糙的手猛然將試卷拍在她的眼下,阮序秋嚇得渾身一個激靈,眼淚立即掉了下來,“我檢查了……媽,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下次我一定會小心的……”
“不準哭!趕緊把錯題抄到錯題本上,”她媽拖過凳子在她身邊坐下,“抄好后,把今天的作業拿出來給我檢查。”
“好……”她哽咽地點頭。
到此為止,一切都還正常。而就在這時,什麼東西纏上了她的腳踝。
低頭一看,阮序秋頓時嚇得大腦一片空白。
竟然是牆裡伸出一條觸手!
這觸手的皮膚是深藍灰色,密密麻麻的吸盤卻是淺粉色,整體柔軟且閃爍著詭異的光澤,在生冷的牆壁桌椅之間,有一種破次元的怪異。片刻,又有數根觸手從牆的那頭來到她的桌子底下,像從牆縫裡溢出來似的,詭譎地朝著她的方向流淌。
阮序秋想要躲避,身體卻沒辦法動彈。
她抬頭無助地看向她的母親,她的母親卻只是奇怪地皺了皺眉,起身出去,然後端著一杯橙汁回來,以為她只是渴了。
而在這短暫的片刻里,那隻觸手生物已經鑽入了她的褲腿,正緩緩沿著她的小腿往上爬,從大腿向著更加隱秘的位置探索。
柔軟的觸手在腿上蠕動的感覺有些酥酥痒痒的,有些恐怖,有些噁心。阮序秋汗毛直立,渾身僵持地不敢動彈,“媽,這裡、這裡有……”
她再次求助她的媽媽,眼中含著淚,而後者依然視若無睹,反而不耐煩地指著作業本,“趕緊寫,不準偷懶。”
她媽確確實實看不到這團生物。這個事實增加了阮序秋心中的恐懼。
在母親嚴厲的目光下,她硬著頭皮握起筆繼續寫作業,同時毛骨悚然地感受到那東西正緩緩往她腿間爬去。
吸盤依次爬上敏感的大腿,頂端蹭著大腿內側的皮膚緩緩朝裡面深入,觸感很涼,她下意識夾緊雙腿,但是很快就被觸手綁住膝蓋強行分開。
“唔、”碰到內褲了。阮序秋戰慄地握緊了手中的筆,下面,那東西試探性地在內褲上戳了戳,像探索全新的領域一樣,退開一些,又重新回來,若有似無地在上面蹭著,蹭著,時輕時重。
感覺很奇怪,酥酥麻麻,有些癢,又有些舒服。
握著筆的手微微發抖起來,這種舒服的感覺讓她羞恥萬分,因此用力地想要闔上雙腿,以阻止生物繼續侵犯。然而還沒等她使勁 ,觸手便懲罰似的在她的大腿上抽打了一下,同時頂端忽然就用力地頂了上來。
“啊!嗯……”阮序秋感受著忽然之間的刺激,埋下頭,渾身不住發抖。
“怎麼了?”
母親的目光注視著她,這讓她更加抬不起頭。
“我有點不舒服,我、唔嗯……”
隔著內褲,那東西像汲取什麼汁液似的,孜孜不倦地在雙腿深處的密地研磨著,原本平整乾淨的白色內褲被揉得一團褶皺,同時又有一根沿著柔軟而溫暖的小腹繼續向上,鑽入稚嫩貧瘠的內衣之中。
冰涼的吸盤一收一放的吮吸彷彿遍布她的全身。被侵犯的恐懼讓她的呼吸益發急促起來,然而奇怪的快感卻也在不斷攀升。
“媽,可以遲一點再說么?我現在沒辦法……”阮序秋哭著哀求。
身邊的身影一時沒有說話,而是用一種很鋒利的目光盯著她,片刻才說:“序秋,你跟媽說實話,你是真的不舒服,還是因為不想寫作業?”
“我……”
她沒有辦法回答。粉色的睡褲里,少女稚嫩的陰唇已經被分開,它尋到那粒最為敏感的核心,由上至下將觸身挑逗搓揉著,觸手的頂端則不滿足地向下,深入股溝之中。她胸口的乳房也被纏弄得變了形狀。
快感益發激烈,沒一會,內褲上面便濡了一層異樣的濕潤,觸手卻不停下,反而加重力道,加快速度,誓要在她的身體上開疆拓土。
已經沒有辦法在控制了,她趴在桌子上隨著觸手的玩弄似快樂似痛苦地呻吟。
周遭的一切都在遠去,只有她母親的聲音還在耳邊迴響:
“序秋,媽讓你寫作業不是害你,你媽我就是因為學歷問題被你爸和你爺爺戳了一輩子的脊梁骨。”
“你再看看你哥,不好好讀書,沒出路只能去當兵,結果孩子都沒來得及看一眼就死在了外面,你爸到現在還在怪我沒教好你哥。現在社會競爭壓力那麼大,你不好好讀書,有沒有想過將來我和你爸老了,你怎麼辦?”
“是,讀書是辛苦,但你現在不努力,未來只會更加辛苦,序秋,你是個聰明的孩子,這個道理不會不知道。”
越來越遠,飄渺地縈繞著,混亂的快感卻仍在她身體里激烈而美妙地衝撞、迸發,直到高潮讓她猛然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