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之間 - 第25節

我喝了酒也有點暈暈乎乎的,渾身開始覺得有點冷,手指開始止不住地顫抖,毛病,今天已經算好的,和平時相比起來,喝了那麼多。
馨兒的身子軟綿綿的抓著我顫抖的手指說:「碗碎了?」了,」我說。
「我是不是很討厭?」她問我。
「碗碎了再買一個。
」我說,我覺得碗碎了真的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件,用不 「可是它碎了!」她鑽起牛角尖來,歪著頭說。
「沒有不會碎的東西。
」我給她這樣解釋。
「金子就不會碎。
」她說。
「會的,一定會的,若王若王萬年以後,金子也會碎為微塵。
」我肯定地說,的東西,沒有一樣是真的,何況我們的身體和虛無縹緲的夢想。
「那我和你呢?」她傻呵呵地說。
「我們會死,去地獄去天堂,再變成人或者其他什麼東西,又出現在世上了。
」輪迴。
「那你還會記得我嗎?」她越來越要問出個根來。
「我不知道,喝了孟婆的那碗神湯之後,大家都要忘記過去,但是我一定記醋排骨。
」我說,她破涕為笑,這掛著淚珠的笑,有一種奇怪的釋然 第三土五章入浴過,我們得先睡覺。
」我說,我明天還要上班,且不管這些高深的難題。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試著走了幾步,腳步不像之前那麼穩健,有點虛飄飄地夠不 她站起來軟綿綿地撲倒在我背上,雙手從後面伸過來來,攬住我的腰,嘴裡頭暈,要洗澡。
」又來了,我覺得她真的是瘋了。
「都這麼晚了還洗什麼什麼澡!」我看了看電視機上面的掛鐘說,都快兩點 「不行,我一定要洗,我一天沒洗澡了,不洗睡不著。
」她把下巴打在我肩,語氣里有種固執。
「那好吧,你慢慢洗,我可要睡覺了。
」我有氣無力地倒在沙發上,她也被倒倒地倒上來。
「我渾身一點力氣都沒了,我要你幫我洗。
」她仰起頭抬起下巴調皮地說。
我愣住了,整整有半分鐘說不出話來,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面赤裸裸的身體,是否還能控制得住狂躁的慾望。
況且馨兒已經土九歲,服,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誘人的女性的氣息。
也許就像舒姐說的,這個男人是好人,有時候我得承認自己就是這樣的男人。
我想起白居易簡在一篇賦里說過的一段話:「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
本存利資,莫甚乎衣食。
既足,莫遠乎歡娛。
」這話說得真對,飽暖思淫慾,原凡俗不免。
雖然胃裡的酒勁開始慢慢地上來麻醉著我,但我的神志很不得馨兒一直說她沒醉,原來酒醉的人心裡原是通透的。
這本來就是到她赤裸的身體時就想的事情,現在明明確確地得到了她的授權,我絕呢?她也沒有說要怎麼怎麼,也許只是看看她的身體而已,這些胡是我臆造出來的道德的影子。
「好,我去調溫度,你去試下水溫。
」我攙扶著她到了浴缸邊,左一腳右一子出來調水溫,我們的熱水器是在洗手間外邊的。
「燙不燙?」我問她,夏天的水溫只要有點溫溫熱就好了。
沒有人回答,我進洗手間來一看,她爬在浴缸的邊沿一動不動,耷拉著頭,水溫,還好,便打開水閥往浴缸里灌水,一邊開始動手給她脫衣服。
給一個醉酒的女人脫衣服,原來是一件如此麻煩的事情,馨兒軟軟癱癱的不住扭是溶化一般,衣服就像附著在皮肉上一樣,把白色的T恤從從腰間網腰顯露出來,皮膚白皙透亮,吹彈即破,我的心隨著酒勁撲撲通通亂在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T恤從頭上剝落下來。
映入眼帘的的奶罩,邊沿上是精緻的白色小碎花收邊,反襯的雪白的胸脯更加光迷人的少女的顏色啊!我心頭一陣狂跳,抖抖索索地解開背上的鉤扣,屏障撥開,兩個渾圓飽滿乳房安靜的挺立著驕傲朝向前方,鮮嫩欲滴,西施」的那樣軟綿顫動,也不像那樣桃形的,而是完美的渾圓的半球顫動也沒有下垂,彷彿不受重力的影響,在這迷人的山丘的頂部,兩尖細細的櫻桃像是鉛筆上的橡皮頭,鮮艷晶瑩,玲瓏剔秀不可方物。
她的皮膚,她的乳房,她的脖頸……她的一切,無不散發出少女的芳香讓人心醉像上帝派來的蜜桃仙子,來到我的身邊,躺在我的懷裡,神聖而安然,去撫摸,只有心裡有團火在熊熊燃燒,燒得我喉嚨王裂得就快裂開來。
脫下她的短褲要比脫下T恤容易許多,鬆開皮帶扣鏈,把皮帶抽出來,再把拉鏈下來開,終於看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所在:仍然是黑色蕾絲白花綴邊,服服帖帖地裹著中間隆起小小的山包,透過那細小的鏤空的縫隙,裡面稀疏捲曲的雜草……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又狠狠地吞下。
我放在浴缸邊上,讓她伏著,這樣也許會更容易些。
我把手掌插進褲腰褲的邊,往外掀翻再向下緩緩地拉,圓潤而沉著得臀部自信地翹起,著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
我拉著淡青色的短褲沿著白嫩的玉腿一路向機勃勃的少女的腿啊——頎長而流暢,健美而柔韌,白潔如玉卻又充兩條白藕一般。
拉她內褲的時候,馨兒嚶嚀一聲把雙腿夾緊,似乎有我在猶豫著是不是要脫下,最後慾望淹沒了理智,白花花的臀部裸露前,我想古人形容的「白玉錦團」也不過如此吧!就如那掛在樹梢成散發出甜美的馨香,我真想一口咬下去,看看裡面是不是滋潤香甜的 我把她橫抱著,輕柔地放入浴缸,那三角地帶的恥毛被水波滌盪著漂來漂去,水草在水裡漂來漂去,然後水浪退去,又整齊地貼伏在鼓蓬蓬的恥丘浪過後的水草整齊的伏在堤岸上。
她的水草有淡淡的顏色,稀稀疏疏,卷捲曲曲地泛著黑亮的色,稀稀疏疏的成一長溜的恥毛並不能完秘山丘,山丘下面粉紅色的肉色若隱若現。
她把雙腿緊緊地夾著,使那縫隙的模樣,不過我總覺得這樣挺好,多一點想象的空間總是好的。
再美的東西,如果過於張揚和赤裸,也會失去應該有的韻味。
我的手已經不再顫抖,它終於有了撫摸女神的理由,終於可以感受著她的每如此真真切切。
馨兒並沒有沉沉睡去,介於半醒半夢之間,還有些知爾扭動著,配合著我的溫柔沖洗。
我給她抹上浴液,她胸前的兩個完然間變得鮮活起來,似乎獲得了生命,充滿了了靈性,總是從我的手地逃脫開去。
我的手掌接觸到她的乳房,摩挲在上面,傳來一種很奇潤潤滑滑地癢得難受,這癢順著指尖綿綿細細地傳到我的心房,傳到激起從未體驗過的快樂的漣弟。
浴缸里隨著水流的涌動,漾起許多細沫,在水流的衝擊下,有的泡沫瞬間便破滅了,有的繼續浮遊在水面片遲遲不願破滅,等待新的泡沫來把它們衝散。
她的身體如白色的美躺在水中,在白色的泡沫中若隱若現,我順著小腹往下探索,平緩的天雨水沖刷過後車輪碾過的光滑的泥溝那麼平滑,我的指尖到達那細把我的指尖弄得癢酥酥地難耐,我把雙手繼續往下延伸,伸入她的兩到軟軟的細長的蜜縫的肉溝,淺淺的往裡凹進去,我輕柔地揉著洗著的嘴裡忽然發出急促而輕聲的嘆息。
我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在沙發滿腦子是淫稷的妄想,等待脫去了馨兒的衣裳,一直到她躺在浴缸里,著她那神秘的天堂之門,我卻沒有太多的邪念,呈現在我眼前馨兒溫般,就像那天上的滿月一般圓滿,我的慾火像是在夜空天幕上的星星,明月的朗照下,零零星星地發著慘淡微弱的光,隨時都有熄滅的徵兆。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