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報恩記(快穿) - 第七十七章小城之春(9) (1/2)

五一勞動節前夕,葛徽就和月宜規劃好了去哪裡玩。葛徽的姐姐姐夫也和他們結伴,葛徽在地圖上比劃了一番,最後選擇一處安逸的小鎮,順便訂了民宿。
湘湘和牛牛兩小隻見面后喜不自勝,親親熱熱地拉著手一起玩。月宜把準備好的給予牛牛的一套毛衣送給葛徽姐姐。
葛徽姐姐謙辭幾句,葛徽從旁笑道:“收下吧,月宜手巧得很,這毛衣牛牛肯定喜歡。以後多光顧月宜的網店就是。”
葛徽的姐姐姐夫這才道謝收下。
湘湘從來沒有如此長途跋涉過,雖然是和月宜來到了小城裡,但是總還是在省內,坐汽車兩個小時便道。如今是坐卧鋪,湘湘和牛牛在火車上興奮地跑來跑去,最後不小心撞倒了乘務長身上。月宜和葛徽的姐姐趕緊一邊一個把兩小隻拖回來。
葛徽的姐姐用手指戳了戳兒子的腦袋,責備道:“臭小子,一時沒看住你就到處亂跑。不許跑了,撞著人不好。這是在火車上,注意安全。”
月宜也握著湘湘的小手,輕輕拍了拍嚴肅說:“不要亂跑了,聽到阿姨說什麼了嗎?”湘湘趕緊點頭。
但是小孩子總是坐不住,兩人不能亂跑就只能幹坐著。牛牛是個男孩兒哪裡坐不住,一開始還能和湘湘並肩坐好,聽著月宜念故事書,後來就下床到背包里翻找ipad開始看動畫片。湘湘沒有見過ipad,十分好奇,也想過來看,但是牛牛隻看那些男孩子喜歡的動畫片,湘湘覺得有點悶。
月宜望著湘湘貪念的表情,心裡一酸,自己要是多掙些錢就能讓湘湘也拿到一部ipad,不用眼巴巴地看著別的小朋友所擁有的。
葛徽此時走近,彎下腰將水杯遞給她,笑問道:“想啥呢?”
月宜搖頭。
葛徽轉身從牛牛手中抽出ipad:“看了多久了,眼睛都看壞了,走,小舅帶你們走走。”說著便一手一個抱起來,順帶給月宜一個眼神,四人在狹窄的車廂里溜溜達達,牛牛和湘湘高興地講述著自己的動畫片,葛徽走到餐車車廂,要了幾個菜,月宜想制止,價格實在貴的要命,葛徽卻不在意:“人生嘛,有時候就得享受一下。”
“那叫上你姐姐姐夫一起來吧……”
“他們來了就吃不成了。”葛徽眨了眨眼。
小男孩兒小女孩兒天生作對,牛牛來到湘湘邊上坐下,抬起手揪著她的小辮子晃來晃去,一會兒又去揪她袖子上草莓裝飾物。湘湘往旁邊靠了靠,牛牛也緊跟著,盯著她的臉蛋發獃。湘湘忍無可忍,和月宜告狀:“媽媽,牛牛欺負我,他揪我的辮子。”
月宜笑笑,攬過湘湘和牛牛說:“牛牛乖,不鬧了好不好?再揪辮子,頭髮要掉光光了。”
葛徽看向牛牛:“你幹嘛揪人家小辮子?”
“她的頭髮長……”牛牛抬起手摸摸自己的頭髮,有點像平常葛徽的舉止,“為什麼媽媽要給我剪短髮?”
“男孩子不都是你這樣的小板寸?看著精神。”葛徽笑著說。
牛牛繞到葛徽身邊,揚起小臉認真地說:“湘湘頭髮長,我的小雞雞也長……唔……”葛徽眼疾手快地捂住牛牛的嘴。
湘湘稚嫩的聲音幾乎在同時響起:“媽媽,什麼是小……唔……”
同樣的、一隻手捂住了湘湘的小嘴兒。
兩個小孩兒沒有臉紅,還不明所以得掙扎著,嘴裡含含糊糊分辨著什麼,倒是兩個大人尤其是月宜,又羞又惱,偷偷瞪了一眼葛徽。葛徽在牛牛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小壞蛋,瞎說什麼呢。”他剛鬆開手,牛牛不服氣地嚷道:“我的小……”
下一秒又被葛徽捂住了嘴,隱隱約約能聽出來牛牛說得是“我的小雞雞就是很長”。
好在這一頁翻篇之後,小孩子們忘性大,又開始說別的。
月宜私下裡在葛徽腰上擰了一下埋怨說:“一定是被你帶壞的。”
“小孩子嘛,童言無忌。”葛徽嘿嘿笑著。
下車的時候,趁著大家收拾東西,葛徽在月宜耳畔呼了口氣曖昧地說:“小乖,有空也看看我的小雞雞長不長吧。”
月宜狠狠地將他推開,可是面容卻是如春日裡的櫻花粉嫩。
葛徽訂的民宿叄室一廳,外加一個小院。月宜偷偷問他是不是很貴,葛徽實話實說,月宜輕聲道:“那我回去把錢轉給你。”
葛徽笑了笑:“月宜,我缺一雙手套,給我織一副手套吧,冬天去拉海鮮的時候能暖和些。”月宜聽了很心疼,便盤算著再多給他織幾件保暖的羊絨毛衣。
葛徽雖然不是那種電視劇里流行的花美男,但是五官輪廓立挺,身上透露出少年人的朝氣蓬勃,遠遠望去像是一棵筆挺的白楊樹,十分俊郎。民宿老闆是個年輕的女孩子,看到葛徽頓時眼前一亮,緊緊跟在身後問這問那。
葛徽一開始還耐心地回答,後來看出端倪,就拉過躲在一旁不言不語的月宜,和那個女生說:“小姐,我女朋友有點不舒服,我們先回房了,謝謝您的款待。”
老闆頓時失落,上下打量著月宜,心裡想好看是好看,但是太過清瘦,還有點……土。兩人回去的途中,葛徽也有點小小的氣悶:“你剛才幹嘛一直不說話?”
“說什麼?”月宜手指撥弄著美人梅艷麗的花朵,妖嬈的紅令她有些茫然,她思忖片刻幽幽地開口。
葛徽眉心微蹙:“你說說什麼啊,當然是讓對方讓開,我是你男朋友,難道你願意別的女孩子黏著我嗎?”
月宜“唔”了一聲,依舊低著頭。
葛徽停下腳步,繞到她面前,稍稍彎下腰,心急地觀望著月宜的神色,他心裡一緊,試探著開口:“月宜,你心裡其實也沒有多在乎我是嗎?你就是僅僅把我當成個男朋友,甚至是露水姻緣,未來怎樣,你根本不在意對嗎?”
月宜默了默,心裡亂得很,她能感覺到葛徽焦急的心情,蠕動著嘴唇,最後只是很輕很輕地說:“葛徽,對不起,我總是擔心我們不會走到最後……很多人都曾經相愛,但最後也是形同陌路,就像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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