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報恩記(快穿) - 第二十一章人間初識面(21) (2/2)

“就你這麼信任哥哥。”章馳莞爾,“回去吧,路上小心。”
她點點頭,腳下還有些虛浮,多虧了章馳扶著她,待到了轉彎處,鬆開手放她一人離開,小姑娘一步叄回頭,戀戀不捨,最後還是找到了茱扇、玉笙。茱扇奇道:“姑娘的臉怎麼這麼紅,山上很熱嗎?”
月宜不答話,和娘親在寺廟裡小坐片刻便坐上馬車。徐天姿也注意到女兒的變化,問道:“你去山上做什麼了?”
“隨便走了走。竹林很好看,就走得遠了一些。”月宜覺得熱,掀開帘子,安靜坐在車內,望著外頭怔怔出神,唇角卻揚起一個柔美的笑靨。
徐天姿也這麼安靜看著,她是過來人,怎麼會看不出少女懷春時的模樣,冷不丁又問:“月宜,你在想什麼呢?”
月宜神思放空,只想著剛才和章馳難得相見,喃喃說著:“沒什麼啊……”
“剛才做什麼去了?”徐天姿又問。
“沒做什麼。”
“月宜!”徐天姿聲音拔高,厲聲質問。
月宜回過神,茫然看著娘親,徐天姿忽然扯過她的手腕,掀開裡頭的衣服,卻看到幾處清晰的吻痕和指痕。徐天姿憤怒地看著月宜,痛心疾首地開口:“月宜,你怎麼這麼不檢點,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你……你……”她忽然厲聲咳嗽起來,月宜也嚇了一跳,急忙湊上前關心地詢問。馬車很小,月宜只能跪在她身前,泣涕漣漣:“娘,您別生氣了。求求您別生氣。”徐天姿眼角濕潤:“月宜,你就這麼喜歡他嗎?”
她點點頭,仰起臉望著徐天姿:“我今生非他不嫁。”
她雖柔弱,可是眼底的光芒卻閃耀而堅定。徐天姿只得無奈地搖搖頭,這些日子,她已經很久沒看到女兒有剛才那樣溫暖嫣然的笑容。她的月宜乖巧文靜,快快樂樂毫無憂愁,愛情本應該讓她更為柔美高興,而不是現在這樣令她憂愁、哀傷。
她撫摸著女兒的眉眼,唏噓道:“孩子,娘還能怎麼樣呢?娘最心疼的還是你啊。”她擺一擺手,無奈說道:“罷了,你這個樣子,我們都不好受。以後不要做這些出格的事情,到底你們還未成親。否則被人知道會說叄道四。”
月宜似是難以置信,驚訝地看著徐天姿。徐天姿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在握著月宜手指時透出幾分疼愛。月宜得了赦令,眼眶蓄滿了歡喜的淚水,伏在母親膝頭哽咽著說“謝謝”。徐天姿憐惜地摸了摸月宜的下吧,嘆了口氣。
章馳正在屋內看書,忽然間小姑娘像一陣輕風撲到自己身上,那柔柔的香氣像是絲線久違的纏在心房上,饒是自持如他也有些吃驚,竟然一時間傻傻地坐在原處沒有反應。月宜卻高興地親了一下章馳的唇瓣婉聲說:“哥,娘親讓我來的,她說不會阻攔咱們見面、說話了。”她也很激動,凝睇著章馳,十分期待。
章馳回過神,深深望著眼前嬌俏可人的小姑娘,也不管自己還會不會挨揍,捧著小姑娘的臉蛋就吻了上去。她的唇瓣清清涼涼的,卻又如同沾了蜜,甜美的讓他不肯放開。月宜被吻得氣喘吁吁,小手在他肩上輕輕推了推,章馳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唇瓣之間拉起一條淫糜的銀線,眼神卻仍然充滿熱度。月宜紅著臉,坐到他腿上說道:“你剛才做什麼呢?”
章馳抱了抱她,彎起唇角說:“看了會兒書。”他給她將額前的劉海理了理然後問:“伯母怎麼肯放你過來的?”
“母親察覺到我和你在竹林幽會,她問了我,我最後如實和母親說了。也許是知道無法阻止我們吧……”月宜縮到他懷裡,輕聲說,“娘親讓我心疼,你也讓我心疼,我夾在中間很為難,可是,哥,我還是選擇了你。”她握住他的手:“你不要負我好嗎?”
“好。”這些日子,沒有小姑娘嬌聲嬌氣喊著“哥哥”,章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過來的,他愛憐地吻著月宜的雙眼,許下誓言,回應女孩子忐忑不安的一顆芳心,“不會辜負你,哥哥還打算和你過一輩子。”
一輩子,那麼長。月宜甜甜蜜蜜地期待著。
章馳的保證就是能夠讓月宜心安,兩人黏在一起說說笑笑,傾吐思念,末了,月宜看著桌上的《水經注》問:“哥哥你怎麼這麼喜歡山水遊記?”
章馳眼神有微微的黯淡,笑容難得多了一絲苦澀:“是啊,很喜歡,可惜平常少有時間看看這類書。”
“我還記得哥哥以後想學酈善長,我們以後也到處去看看風景好不好?”多少次用晚飯,章延都會叮囑著,讓章馳鑽研為官之道,而他讀的那些書章延嗤之以鼻。章馳總是默默聆聽,沒有絲毫的反應。月宜卻知道,他並不開心。
章馳抱著她,莞爾道:“這個世界不是你想學什麼就可以學什麼的。傻瓜。”
月宜卻道:“可如果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那又還算喜歡嗎?”
章馳笑著搖頭,沒有再多言。
放榜那日,章馳也有些不安,雖然面上穩重,但是也在院子里踱來踱去,到後來有些煩了,乾脆拿出佩劍在院落中刷刷刷挽出漂亮的劍花。徐天姿雖然嘴硬依舊不肯原諒章馳,但是知道要放榜,也是擔心這孩子,特意讓人做了些敗火的吃食送過去安慰章馳。章馳受寵若驚,連忙道謝。不一會兒,金橋匆匆過來說:“爺,知道了,您別生氣……您、您是乙科!那王公子卻是甲科。”
章馳面上卻有幾分輕鬆之意,他拍了拍胸脯似是舒了口氣,對金橋說:“我知道了。我親自去和父親說。”
“爺,按理說,您的才學實在不應該是乙科啊……”金橋疑惑地嘀咕著,“會不會是有人從中是壞……”
“誰沒事給我使絆子?什麼水平就是什麼水平,這可是朝廷的決斷。我自己就這學識,心裡有數。”章馳收起佩劍,並未有太多難過之意,大步來到父親的房間告知父親。
章延對章馳寄予厚望,本以為怎麼也該是個甲科,卻不料最後出來是個乙科。章馳又直言不諱說自己想外放做吏,從底層一點一點起步,若真是甲科,去了朝堂免不了被人笑話是靠了父親的蔭蔽,還不如找個地方磨礪自己,做出一番成績,讓人刮目相看。
事已至此,章延氣歸氣,但是兒子一番慷慨激昂的表述也讓章延對這個長大的孩子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他從書房出來便遇到了擔心地月宜,她也聽說了,害怕章延又要訓斥章馳趕緊過來瞧瞧,章馳卻是輕鬆地笑了笑,毫不避諱的上千握住她的手說:“小乖,願不願意和哥哥去外地做官?咱們可以到處看風景了。”
“可以嗎?”
“只要你答應,就可以。”
月宜莞爾,柔聲說:“我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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