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以為這就算完事兒,方要指責他胡來,沒想到趙南連忽然把她翻了過來,她只能踮起腳尖踩在地面上,小屁股光溜溜得,不由自主驚呼一聲:“趙南連……你……”
還沒說完,趙南連又是突然襲擊,抬起她的小屁股,雞巴一插到底,毫不留情。
“趙南連……我真的不行了……”月宜苦苦哀求著,他每次弄起來都瘋了一般,方才更是如狂風暴雨般不留情,小穴都麻酥酥得,可他居然還要再來。
“沒有啊,小騷屄還是緊得很啊,小乖,可以的,讓我狠狠肏你,乖,我肏夠了就放過你。你這小騷屄就是喜歡被狠狠地肏,要是輕了,它還不知足呢。”趙南連沒有絲毫的緩衝,上來就是大開大合用力地肏,從後面肏的感覺讓趙南連愈發滿足,彷彿野獸交配一樣,小姑娘真成了自己予取予求的小騷貨,隨心所欲地玩弄。
“小乖,現在是不是我的小母狗了?”趙南連氣喘吁吁地問她。
“不是、不是……”
“就是,說,你是我的小母狗……”
月宜嚶嚶哭著,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他的兇器在身體里肆意凌虐,所到之處都捲起一陣陣慾望浪潮,她啜泣著,斷斷續續地忍著羞意開口,聲音嬌滴滴得,令人心動:“我是、我是南連的小母狗……喜歡被你、啊,你慢點啊……啊啊……我喜歡被你肏……”
趙南連方才狠狠發泄了一次,現下第二次硬挺起來,時間也愈髮長,在書房裡用了好幾個姿勢,直把自己這幾年憋的慾望都射了出來才勉強放過月宜。
月宜幾乎被他幹得丟了魂兒,他是很久沒開葷了,猛地發泄一番,幾乎是要了她半條命,月宜腦海中回想著方才趙南連狂野的揮汗如雨的樣子,自己怎麼求他他都不聽,說了那麼多葷話,他還是掐著她的腰從後面往死里干,真的是要乾死自己的模樣,一時間心底憂傷埋怨,狠狠推了一把正在給自己穿衣服的趙南連。
趙南連正哼著小曲兒,興高采烈地給小媳婦兒整理衣物,沒想到冷不丁被她用力推了一把,腳下踉蹌了一步,抬眸茫然地望著她:“咋了,小乖?”
“不要理你了。”月宜自己哆嗦著手扣上扣子,睫毛顫巍巍得,吸了吸鼻子,幾顆晶瑩的淚珠子緩緩滑過面龐。
趙南連心裡慌亂起來,湊過去手忙腳亂地給她擦了擦眼淚:“小乖,哪裡惹你生氣了啊?你告訴我,別哭別哭……乖,不哭了……”
月宜躲開他的手,依舊是輕輕啜泣,趙南連尋摸著,估計是自己方才太狠了,把她弄得疼了,於是雙手合十,包裹著她的小臉兒,抵著她的額頭不許月宜再躲開:“月宜,別難過了,我以後注意好不好?是不是弄破了,你給我看看,好嗎?”
“很疼……”月宜抽抽噎噎地開口,聲音略帶沙啞,可以就黏糯糯得,彷彿還是從前那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
“我給你看看。”趙南連抱著她來到書房裡的躺椅上,就著燈光仔細端詳著激烈情事之後紅腫的小嫩屄,如從前初初破瓜一般,雨後梨花,嬌艷卻又脆弱。
趙南連喉嚨又有點冒火,不過現在不能和月宜繼續放肆了,手指戳了戳,月宜“啊”了一聲,趙南連忙問:“很疼?”
她稍稍點頭。
趙南連嘆了口氣,回身從抽屜里拿了藥膏抹在手指上,小心翼翼伸進去為她上藥,嘴上自責說:“以後不會了,小乖,對不起。”
“你每次說了,後來還是那樣。”
趙南連也有點委屈:“那個時候真的腦子裡全都是肏你,啥都記不住。”
月宜在他喉結處咬了一口,留了一排牙印,算是報復。
趙南連眉梢揚起,笑嘻嘻地說:“小屄還是那麼緊,手指進去就抽不出來,以後晚上含著我的雞巴睡吧。”
“老色鬼!不要理你了!”月宜氣得小臉潤紅。
松雲忽然在卧房內哭嚷起來,月宜嚇了一跳,急慌慌得要去查看,趙南連撤出手指,一把將她抱起一併來到大床上。小松雲雙手向前伸著,眼睛卻閉得很緊,嗚嗚咽咽地喊著“媽媽抱”,月宜愛憐地將抱在懷裡,輕輕晃悠著手臂,拍拍他的背柔聲哄著:“乖,媽媽在這兒呢,不怕、不怕,媽媽陪著你,乖乖睡吧……”
“臭小子睡魔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夢見什麼了。”趙南連口頭上打趣著,可卻彎下腰在小松雲額頭上親了親,摸摸他的小臉,又去鬆開小孩兒攥緊的拳頭。
月宜哄著他又睡著了,凝望著睡顏精緻的孩子,心底柔軟。趙南連抱了抱自己的小媳婦兒,壓低聲音說:“睡覺嗎?”
她嗔道:“都怪你,松雲肯定是一個人睡才做噩夢了。”
“成成成,我錯了,媳婦兒,回頭你罰我做大馬給你騎。”
月宜頓時想起成婚錢他哄騙著自己“騎大馬”的場景,使勁推開他,上床和松雲睡覺了。
松雲是個極為可愛的孩子,長得好看,性格也好,或許果真應了抓周那日的預言,松雲從小到大都是愛學的孩子,初初識字就纏著媽媽問這問那。後來月宜和趙南連把他送到附近的小學上學,松雲第一次考試就得了一百分,把趙南連樂呵得合不攏嘴。
時光荏苒間,世間幾番寒暑。
好像還是幾年前一樣的景象,門外傳來少年人清脆的呼喊聲,興高采烈,清晰明了:“鬼子投降了!鬼子投降了!”
趙南連一把扯掉門前的膏藥旗狠狠踩在腳下,然後猶不解恨,在門口燒了一把火,付之一炬。大家奔走相告,拱手慶賀,期盼著好日子的到來。
隔了幾日一大清早,就聽得隔壁傳來敲門聲,金先生睡眼惺忪地去開門,卻是一陌生的男子站在門外,背著簡單的行囊,驟然看到金先生也有點吃驚,茫然地問著:“這裡……這裡不是趙南連住在這兒嗎?”
“您是趙先生的朋友?他和趙太太在隔壁住,您去那兒找他吧。”金先生客氣地解釋著。
年輕人點點頭,又熟門熟路地去敲隔壁的門。
趙南連剛起床,聽得聲音揚聲問道:“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