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噤了噤鼻子,把鋼筆交還給他:“這樣你在做題的時候也能看到我了,你要敢看別的女孩子,我就能感覺到。”
時歸遠以手扶額,無奈苦笑:“你能通靈啊?”
“你沒聽說過畫家都能和自己的畫心靈感應嗎?”
“那你再畫一個小人兒,加上我,這樣是一對。”時歸遠指示。
月宜依言,拿了另外一個顏色的畫筆在紙上勾勒,雖然也是卡通形象,但是眉眼之間的氣質描繪得非常像時歸遠,尤其是那副少年老成,揚起唇角眼底卻無笑意的模樣,如同雲翳之後淡薄的日光,隱隱透著疏離。
月宜笑著給他看,小人兒們手牽手,傻乎乎得確很可愛。
時歸遠稱讚說:“很傳神,我家小媳婦兒沒想到畫畫這麼好。不過我好像有點不近人情的樣子,我對著你經常笑啊。”
“可你一開始就是這副樣子啊。”
“現在不是了,”他用手中的鋼筆在男孩子上點了點,最後忍不住將小人兒的嘴角往上勾了勾,不過他實在不會丹青,有些滑稽。時歸遠揚起臉問月宜:“那你感知一下,這個小人兒在想什麼?”
若是起初,月宜還真的單純地想,可是現在看著時歸遠深邃的目光,受他感染,月宜立刻就明白他心裡一定盤算著壞主意。她想要從他懷裡離開,卻被時歸遠一把勾住腰肢,輕而易舉地將她禁錮在懷裡,不允許她逃開:“怎麼不猜了?”
“我猜到了啊,不是好事,所以要趕緊跑。”月宜掐著他臉頰邊的肉肉往外扯。
時歸遠伏在她耳畔,吹了口氣,熱燙的氣息熏染著少女嬌嫩如玉般的面頰旁:“你說對了,還真是壞事。哥哥想干你了,很想很想。正好我的題目做完了,咱們也做點壞事如何?”
月宜嚷著“不要不要”,可惜時歸遠根本不聽,打橫將月宜公主抱來到卧室柔軟的床上,月宜掙扎著,卻被時歸遠箍住雙手舉過頭頂。夏日春衫單薄,月宜身上只有一件肥大的T恤衫作睡衣,兩人這樣玩鬧著,T恤衫早已經滑落,露出一彎瑩潤的肩頭,時歸遠的唇印在上面,虎牙蹭了蹭,微微有些疼。
月宜卻覺得癢,咯咯笑出聲,扭著身子央求道:“別鬧了,很癢……哥哥,求你了,別鬧了……”
“求我什麼?求我用我的肉棒給你止癢?”
“哥!”月宜高聲喚了一下,羞嗔地看著他。
時歸遠雙手下移,捧起她的小屁股,隔著彼此衣衫,用自己已經堅硬無比的雞巴戳了戳月宜柔嫩的花穴。月宜嚇了一跳,上次的體驗還記憶猶新,那根兇悍的棒子在自己身體里簡直就像野獸一般衝擊著她的花穴,一開始疼得她覺得身體都要裂開了。她雙手在他身前推拒了一下說:“別弄……會疼的……”
“一會兒說癢,一會兒說疼,你怎麼這麼嬌氣啊?”時歸遠在她唇瓣上啄吻了幾下曖昧地笑著說。
月宜撒嬌道:“對啊,那我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怎麼就被你欺負了?”
“那沒辦法,誰讓你喜歡我。”時歸遠眼底倒是自信滿滿。
月宜喜歡和自己表白時木訥溫柔、小心翼翼的少年,也喜歡他球場上氣定神閑卻又能夠帶領球隊獲勝的冷靜,更喜歡他此時神采飛揚透著少年人驕矜自傲的神情。於是,她欣然揚起頭愛憐的親親時歸遠的唇角柔聲道:“哥哥最好,自然喜歡。”
時歸遠聽著她的情話很是高興,月宜靦腆溫婉,平常在外人面前其實和自己一樣,不善言辭,可是只有彼此的時候,小姑娘嬌俏伶俐,樂得說一些好聽的甜言蜜語。“小乖,再多說些,多說一些喜歡我的話。”時歸遠低低地央求著。
月宜便湊到他耳邊一句一句傾訴著女孩子的柔情蜜意,時歸遠的確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雖然說之前的那些情書里也有類似的,但是親眼看到和親耳聽到、陌生人和自己說與心愛之人和自己說的感覺那是完全不同得。
時歸遠一邊聽著、一邊纏著、一邊吻著,手掌下的動作也絲毫不懶惰,很快就將月宜身上的衣服扒得乾乾淨淨。月宜的身材本來就嬌嫩無暇,此時此刻因為情動,泛著微紅的情潮,愈發像是瑰麗的珍寶,讓時歸遠近乎膜拜地在她胸前啄吻著。嬌嫩如石榴籽兒的小奶尖被他用牙齒細細研磨,感覺到稍稍變硬,便又換另一邊,大手則撫摸著方才被自己蹂躪過的小肥兔子,捏在掌心,好像玩具般揉捏。她最喜歡時歸遠揉著自己的嬌乳,嬌嫩的肌膚能敏銳地感覺到他掌心略微粗糙的紋路。
“小乖,奶子都大了些。哥哥以後每天都給你揉。讓它更大一些,最好能夠到D罩杯,存的奶水也多。”時歸遠忽然揚起臉輕佻地開口。月宜恨恨地半坐起身子,抬手就在他的命根子上掐了一把。時歸遠眉心緊促,頓時“哎呦”一聲,翻個身倒在床上,雙手護著那裡嘶嘶地倒抽冷氣:“好疼,小乖,你下手太狠了,要成太監了。”
月宜素來都是看著少年運籌帷幄胸有成竹的老成樣子,哪裡見過少年如此的疼痛,立刻慌了神,連忙湊過去跪坐在床單上著急地問:“怎麼了?真的很疼嗎?快讓我看看。”
時歸遠吸了吸鼻子,月宜隱約聽著少年聲音里好像都有從未聽過的哭聲,十分委屈地說:“很疼,你正好掐在關鍵部位,要是下手再重一些,我就真的廢了。”
月宜也很內疚,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羞不羞恥,自己上手就去扒他的褲子,時歸遠還在“哎呦哎呦”,卻順著她的力氣把短褲和內褲扔在一旁,月宜湊近一瞧,果然看到少年粗長的陽具上頭有一道半月形的指甲印。
不過很淺,沒有時歸遠說得那麼嚴重。
月宜到底是心軟,微微嘟著小嘴呢喃道:“那要怎麼辦?幫你抹點葯?”
“小乖,你親親它,或者舔一舔。”時歸遠眨眨眼,拉著她的小手把玩著,面上微微泛著潮紅,和他平素的淡漠形成鮮明的對比。
月宜嗔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根本就沒你說的那麼疼。”
“肯定疼啊,我這裡很脆弱,小乖,我把我脆弱的地方交給你。你喜歡不?來,親一親就好了,小乖那麼喜歡我,肯定不捨得我疼。”時歸遠厚著臉皮理所應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