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的話向來可信度不高,可惜月宜還是單純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哪裡懂得這個道理,聽著時歸遠這般承諾,於是怯生生地問:“真的、真的嗎?”
“嗯,肯定的,都進去了,一定就不疼了。”時歸遠緩緩開口,喉結滾了幾下,竭力忍耐著蹂躪她的意圖,“你放鬆,深呼吸一下,放鬆身子。要不我這樣也進不去,咱們都難受。乖,聽話。”
月宜素來對依戀的人聽話,尤其眼前這個人還是自己最喜歡的男生。她雙手上移,勾著他的頸子,依賴地親了親時歸遠的眼眸,時歸遠也回吻著女孩兒,在她的奶尖上嘬了嘬,又輕輕囁咬著她的乳尖,輾轉反側。她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放鬆,身子原本繃緊,幾次呼吸下去,就好像綿軟的棉花,慢慢沒了韌勁。
花徑放鬆了,肉棒也就不再寸步難行,可是疼痛沒有任何減輕,女孩兒疼得嗚嗚咽咽得,愈發委屈:“還是疼……”
“乖,乖,我輕些,我輕一些。”時歸遠除了揉揉她的奶子,親親小姑娘柔嫩的唇角,也沒什麼好的辦法。更何況,現在的情況也讓他感覺到最甜蜜的酷刑。他能做的就是咬咬牙,和月宜用最溫柔的聲音說了一句“小乖、忍一忍”,旋而就扳著她的小肩膀狠狠地挺動腰身,粗長的肉棒瞬間就完完整整地消失在月宜窄嫩的花穴之中。
月宜疼得幾乎背過氣去,原本如海棠花那樣嬌嫩粉嫩的面頰幾乎一瞬間就失去了血色。時歸遠又是滿足又是心疼,滿足於這種男女歡好的滋味兒,心疼於月宜如此的疼痛,他咬著牙,又繼續挺動了幾下腰肢,幾乎是要將自己的兩顆精巢也插進去,月宜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素白的臉只剩下櫻桃小口還有一點緋紅的顏色:“疼……疼啊……”她抽抽搭搭地開口,眼淚滑落面龐,愈發哀婉動人。
時歸遠只得說:“嗯,忍一下好不好,很快就不疼了……”他這話說得實在沒什麼誠意,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忽然將她的雙腿分的更開一些,然後就鉚足了勁兒打樁一般抽插自己的雞巴。
月宜的櫻唇隨著他的動作哼哼唧唧得,一聲又一聲,疼痛伴隨著難言的滋味兒,幻化成口中不斷的嬌吟:“嗯呢……啊……疼……還是、還是疼……哥……你輕些……啊……嗯啊……”
時歸遠明知道剛剛破瓜的她疼得厲害,可是理智徹底拋到了九霄雲外,哪裡還控制得住力道,小小的嫩屄被自己的肉棒撐出一道圓圓的口子,有絲絲血跡從柔嫩的花穴中冒出,沾染在自己的肉榜上,與那些泥濘的淫液混在一起,十分鮮艷奪目。“小乖,讓我吃你的奶子,這樣就不那麼疼了。”時歸遠粗聲粗氣地哄著她,一口含住嫩肉吸吮幾下,像是要吸出奶一樣,月宜嗚咽了幾聲,小手推搡著他的腦袋哀怨地說:“你輕點、輕點……咬破了……”
“破了?那能出來奶水嗎?”時歸遠賴皮地問她。
月宜咬著唇,仍覺得下面火燒火燎地疼,他的肉棒又粗又長,一次次插進去都像是把自己的傷口重新撐裂了一般,她哭泣著說:“哥,不做了、唔……不做了行嗎?”
“做是哪裡能半途而廢?”時歸遠埋在她胸前含含糊糊地說,下身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前端的龜頭貪婪地想要叩開少女稚嫩的宮口,月宜嚇得身子往後瑟縮著,時歸遠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回來,乾脆把她翻了個身,膝蓋頂了一下女孩兒的腿窩,讓她把小屁股翹起來。月宜羞惱地說:“別這樣……”
“小乖,就一次,就這一次。”時歸遠信誓旦旦地說。
月宜已經不相信他了,方要反駁,時歸遠已經迫不及待地將自己雞巴又插了進去,方才月宜的花穴中已經有了潤滑之意,這番進入沒有剛才那麼艱難,時歸遠緩了緩神,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在腦袋裡肆意喧囂,他知道那是要射精的意思。可他還沒爽夠,手掌揉了揉月宜緊緻有彈性的小屁股,曖昧地說:“妹妹身上滑溜溜得,是不是只有哥哥知道?”
他頭一次喚自己“妹妹”,卻是在這種時候,月宜粉面含春,不肯作答。
時歸遠緩緩肏干,繼續逗弄著她:“怎麼不說話?變成小啞巴了?”他俯下身,背部貼著她的,慢慢欺近,手指來到月宜口中快速攪了一圈,碰過幾乎每一顆牙齒,最後食指和拇指屈起捏了捏她的小舌頭調笑道:“不喜歡我稱你妹妹?可你明明就是我的親妹妹啊。”他故意咬著“親妹妹”叄個字,灼熱的氣息在耳畔氤氳開來,黏著月宜不肯散去。
月宜含著哭腔,軟軟地嬌嗔著:“羞人。”
“羞什麼,哥哥疼愛妹妹,天經地義啊。”時歸遠理直氣壯地歪曲著道理,惹得月宜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頓時留下一排牙印。時歸遠摸了摸,眉眼彎起,沒有絲毫脾氣:“和下面的小嘴兒一樣,咬得哥哥舒爽至極。”他低低笑了幾聲,瞧見她俯趴在那裡,一張素凈的小臉顏顏如玉,娉婷生色,心底熱乎乎得,直起身子,親了親她背上細膩的肌膚,旋而就大開大合地用力肏著女孩兒。月宜以為其後一定還是那樣煎熬,可是這一次時歸遠好像學會了什麼竅門,堅硬如鐵的肉棒在自己的冗道中研磨著某些奇怪之處,不再那樣莽撞。月宜嬌聲呻吟,聲音愈發酥媚入骨。
時歸遠聽在耳中,也覺得彷彿是牽絲線一般纏在心間。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唔……”月宜聲聲柔軟,小身子乖巧地俯趴在床單上,完全被時歸遠操控著身心的感覺,可這種被操縱的滋味並不討厭。
到底是少年人,時歸遠的呼吸越來越重,那張少年老成的臉也終於有了男孩子無法控制的激動,他雙手揉捏著月宜胸前一雙肥嘟嘟的小兔子,把她往後撈了撈,重重插了十幾下,在月宜花穴近乎痙攣的收縮中徹底地釋放了所有的精液。熱燙的精液熨貼過女孩兒的花穴,她身子完全沒了力氣,像是小洋娃娃一樣被時歸遠愛憐地抱著:“小乖,小乖。”
“嗯,我在呢。”月宜婉聲回應,睫毛忽閃忽閃,透著嬌憨。
時歸遠捏捏她還有嬰兒肥的小臉,親了親道:“你躺著,我給你擦擦身子。”
“哥哥。”她清脆地喚了一聲,主動地在他唇角啄吻一下。
時歸遠心底彷彿被溫泉水澆灌著,他取來熱毛巾給彼此擦乾淨,身子舒爽了很多。時歸遠撫摸著她的小腹,察覺到月宜花穴里還在流出自己射進去的精液,面上也熱辣辣得:“這次是哥哥沒控制住,以後帶套子。”月宜是安全期,這次也就放縱了,他可不捨得讓月宜吃緊急避孕藥,那玩意兒副作用大得很。
月宜怯生生地問他:“咱們以後能要孩子嗎?”
時歸遠面色靜然無波:“咱們可以去檢查一下身體,如果沒有問題興許能要。以後你想怎樣都好,哥哥依著你。”
“剛才你就沒依著我,只一個勁兒欺負我呢。”月宜撅著小嘴兒,眼圈紅紅得地小聲埋怨著。
時歸遠給她擦了擦淚珠,柔聲哄著她:“好好,都是哥哥的錯,那要不你來懲罰我,懲罰我一輩子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