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報恩記(快穿) - 第一百六十三章你幹嘛偷看我(15) (1/2)

她沒有回答,卻閉上眼睛,時歸遠低笑,唇瓣急切地印上月宜的唇,他想起那天表白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在她的唇瓣上稚嫩地廝磨著,毫無章法,後來月宜告訴自己真相,有很長一段時間他以為自己這一輩子不會再有什麼愛情了,可是月宜單純的目光中有自己都不曾察覺的依戀,聰明如時歸遠怎會看不出來?
她嘴上說著把自己當成“哥哥”,實際上她的情感根本不是如此。如果她對自己沒有任何感情,完全可以把自己當成陌生人,再不聯繫。
時歸遠心滿意足地舔舐著柔嫩而有彈性的唇瓣,舌尖描繪著每一寸,口津沾染在上面,肉肉的,像是一口果凍。他用舌尖頂開她的牙齒,含糊地發令:“小乖,抱著我。”月宜聽話地抬起手,雙手勾著時歸遠的頸子。時歸遠感覺到月宜的手指有些涼,於是扯過一旁的被子裹住彼此,這樣密閉昏暗的空間,刺激了時歸遠的慾望。
他咽了咽,後勁滾動了幾下,舌頭在她的小嘴中靈活地掃蕩著每一處,最後定格在她的舌頭上,一直糾纏嬉戲,偶爾含在口中不輕不重地咬一口。口津交纏,有些漫在兩人唇邊,月宜忍不住推開他的腦袋埋怨說:“我的唇和舌頭都被你吸吮得麻了……”
“有嗎,我還沒有親夠呢。”時歸遠賴皮地說著,然後又去親吻,月宜側過臉,他的唇印在月宜面龐。時歸遠笑了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了,熱烘烘地壓在她身上說:“讓我瞧瞧你好不好?”
“這不是瞧著嗎?”
“別的地方給我瞧瞧,我想學習一下生理課。”時歸遠厚著臉皮說。
月宜撇嘴:“睜著眼說瞎話。”
時歸遠只是含笑望著她,絲毫不否認自己就是在“說瞎話”,他握著她的手來到自己光潔的胸前:“我都把衣服脫了,你也脫了好不?這樣比較公平。”
月宜抿著唇尋思了一會兒,也去解開自己的扣子。這種感覺很奇妙,她心裡對於即將發生的親密行為並不反感,也沒有特別的不好意思,因為他們是兄妹,反而讓一切都增添了一份旁人沒有的與生俱來的親近感。睡衣外面的扣子被緩緩解開,月宜裡頭光溜溜得,外面冷風一吹,立刻環住自己嬌嗔道:“好冷。”
“我抱著你就不冷了。”時歸遠壓在她身上,手臂把她環在懷中,胸前感覺著月宜圓鼓鼓的一雙妙乳,那裡曾經被自己把玩過,軟軟得、嫩嫩得,好像是鮮奶做成的果凍,一碰,月宜的整張小臉都緋紅一片,像是海棠花一般璀璨奪目。
月宜被他牢牢抱著,他像一隻樹袋熊黏著自己,月宜揪了揪他腦後的發尾小聲說:“不冷了。”
“不冷也抱著。我喜歡抱著你。”時歸遠用小虎牙在月宜白皙如玉的肩窩處蹭了蹭。
月宜咯咯地笑著,雙手推搡著他的腦袋,時歸遠抬起頭,手掌靈活地來到兩人胸前的空隙中,一把握住月宜稚嫩的椒乳貪婪地揉了兩下,自從上一次摸過之後都不知道隔了多久。他也正是血氣旺盛的時候,晚上總是會胡思亂想把月宜拆入腹中是什麼滋味兒。現在冰釋前嫌,不在意那些羈絆,終於可以正式地“欺負”她了。
“我以前以為你很瘦,這裡也是平的,後來才知道你總是穿著肥大的衣服所以看不出來。”時歸遠親了親小小的乳尖,月宜羞惱地說:“你那時候就耍流氓,面上看著一副不願意搭理我的樣子,幹嘛看我的胸口?”
時歸遠笑笑說:“也不是,是喜歡你之後才忍不住偷看的。”
“那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月宜好奇地問。
時歸遠想了想,只得搖搖頭無奈含笑:“不記得了,可能,可能給你講題那次?又或者更早一些,當我意識到自己喜歡你的時候好像已經很久了。”
月宜“唔”了一聲,思考了幾秒鐘說:“可能,是因為我們是兄妹,先天就有一份親近吧。”
時歸遠俯下頭,繼續囁咬著她的小奶尖,小丫頭還稚嫩得很,身上除了花香氣,還有一絲絲似有若無的奶香味兒,不禁讓他想起了他喜歡吃的那道軟糕。他的唇瓣貼在月宜胸前不忍心離去,短硬的頭髮扎著月宜的肌膚,她抱怨著“不舒服”,時歸遠卻起了壞心思,故意把自己的吻一路往下走,頭髮更加直接地觸碰在她的椒乳上,難受得月宜兩條腿使勁撲騰,時歸遠不為所動,直接按住她的腿,繼續在她腰窩處囁咬著,頭髮也故意刺弄月宜。
月宜咬著唇瓣委屈地說:“剛做了我男朋友就欺負人,不要你了。”
“不要我你要誰?我是你哥,最應該要你的就是我。”時歸遠理直氣壯地說。
月宜小心翼翼地問:“哥,你真的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嗎?”
時歸遠雙手揉著她的奶子,故意擠在一處,看著深深的乳溝,下身硬的變成了鐵棍一般,嘴上卻輕描淡寫地說:“喜歡你就是喜歡你,無論你是誰,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最是甜蜜美好的時刻,哪會有什麼負罪感。”他性子向來是看淡一切,可其實內中也有一些陰暗和偏執,於是他在她耳畔袒露道:“我覺得肏自己的親妹妹,滋味兒一定很爽。”
月宜從沒想到這樣粗野的詞語會從時歸遠口中說出來,和他那張永遠風輕雲淡面無表情的俊臉實在不相符。時歸遠見她有些呆住,忍不住用自己的雞巴隔著內褲戳了戳她的下面道:“感覺到沒,我的雞巴迫不及待了。”
月宜頭一次聽到這樣粗俗的言辭,俏臉勻紅一片,又是羞又是惱,抬手摧殘著時歸遠的臉,將兩邊的肉肉往旁邊扯了扯。時歸遠含糊不清地說著:“挺舒服的……不疼……”
月宜沮喪地叫了一聲,垂下手指說:“討厭,誰讓你天天鍛煉身體,還去打什麼橄欖球,怎麼打你都不疼。壞蛋。”
“有力氣你還不高興?”時歸遠曖昧地挑了挑眉。
月宜懵懂,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時歸遠摸摸她的額頭,另外一隻手卻來到月宜雙腿之間,手指隔著內褲在月宜稚嫩的花穴口小心戳了戳說:“讓我摸摸這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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