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報恩記(快穿) - 第一百六十二章你幹嘛偷看我(14) (1/2)

祝瑋的意思是在學習不耽誤的情況下,時歸遠可以抓住一切給高考加分的機會給高考成績錦上添花。祝瑋有野心,他自身沒讀過多少書,但希望自己的兒子去全國最好的學校,甚至是去國外最好的學校,畢竟現在的高考成績在某些國家也是得到承認得。
與其說是聽話,倒不如說是無所謂,時歸遠一直很聽從祝瑋的安排,反正學習這件事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很難。其他的活動也不過是參與其中,能不能得到名次也不是完全能夠由他說的算。
當然,面對月宜的態度,祝瑋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就連月宜偶爾修個十字綉都要被祝瑋冷言譏諷一頓,說她心思不放在學習上。
時歸遠知道月宜在家裡不開心,可是他實在抽不出時間去看望她,只能隔著電話安慰月宜,月宜想起來鄭言辛的“八卦”便問他:“你是不是要參加橄欖球比賽?聽說是在端午節前後是嗎?”
“嗯。”
“我想過去看,可以嗎?”
時歸遠調出手機,無意中看到颱風過境的新聞便說:“算了,那幾天天氣很糟糕,要是碰上颱風過境,我們的比賽有可能安排在室內展開,你也進不來,就不要麻煩了。”
月宜小聲嘟囔著:“可是我想去看。”
“那,看情況吧。”時歸遠笑道。
端午節連上周末正好是叄天假期,前一天下午就可以請假離校。月宜本來盤算的挺好,結果沒想到還真趕上了颱風過境,當天下午就陰雲密布狂風大作,月宜這些日子還有點感冒,一下午頭暈目眩得,老師在講台上說話彷彿隔著千山萬水,朦朦朧朧。
說好了要一起去找時歸遠,藍沁婷和鄭言辛都打起了退堂鼓,颱風可不是小事情,上月月底颱風就把他們小區里的樹木刮斷了好幾棵。藍沁婷勸著月宜:“你也別去了,你這小身板還不給颳走了?在家休息休息吧。”
可是月宜就是想去,她倔強起來也和時歸遠一樣,幾頭牛都拉不回,還真是親兄妹一脈相傳的性格。
時歸遠也在手機上發信息,叮囑她安心在家裡養病,少出門小心颱風。
祝瑋又出差了,月宜知道他又開始打算升遷,所以在領導面前十分賣力。月宜和祝瑋說自己想回去看望外公外婆,祝瑋沒有任何懷疑就同意了。月宜收拾好行李箱,乘當天下午的大巴車出發去往J市。剛剛駛入高速路就開始狂風暴雨的,路上又耽誤了很久,今天下午是橄欖球二年級比賽的巡迴賽第一場,時歸遠作為主力登場,他看著手機的呼吸燈,發過去的信息仍然沒有回復,之前已經叮囑了月宜好幾次不要冒險過來,她不認識路,還要冒著颱風,路上萬一遇到了什麼事,他不敢想自己會怎樣。
“時歸遠,咱們要上場了。”隊友拍一拍時歸遠,時歸遠戴上頭盔,最後望了一眼窗外,暴雨滂沱,就算月宜來,地點改成了室內,月宜也無法進入校園。
橄欖球比賽衝撞十分頻繁,大家的動作也較為兇狠,時歸遠看著瘦削,但實際上身上硬邦邦得,十分有力氣。幾次嘗試推進之後,終於靠著時歸遠關鍵時刻對對方球員的吸引和精妙的傳球讓隊友爭取到達陣機會並成功奪得六分,以及附加分。眾人歡呼起來,隊友們都瘋狂地聚在一起慶祝這難得的機會,將時歸遠壓在身下大聲喊叫。
時歸遠和隊友們的出色發揮讓這次比賽最後形成一邊倒的局面,時歸遠作為主力乾脆被替換下場休息,為下一場比賽做準備。
他摘下頭盔,汗濕的頭髮垂在額前,他眼神深邃,看著旁人雖然沒什麼感情,但是仍然無法抵擋少女的春情。比賽結束之後,時歸遠撐著傘往校門外走,一名女生從身後叫住他,有些害羞忐忑地跑上前,將手裡的一盒巧克力不由分說塞到時歸遠手中:“時歸遠,我很喜歡你,你要不要試著和我約會?”
時歸遠怔了怔,目光不經意間落在遠處,卻是一道十分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煙雨朦朧中,就像是忽然闖入凡間的小精靈,只是小精靈的目光含著幽怨。時歸遠二話沒說,直接把巧克力重新交還到女生手中說了句“我有女朋友”就飛快地朝月宜跑去。
月宜氣咻咻地拖著行李箱轉身就走,可是時歸遠乾脆收了傘,跑得飛快,淋著雨來到她面前,笑容清俊,欣然中滿是擔心:“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和我說?”
月宜想甩開他的手,可是瞧見成線的雨珠順著他的臉頰往下落,又心疼地將傘舉過他的頭頂:“怕打擾你和別人約會。”
時歸遠撐起傘,走近一步笑道:“哪有。”
“我回去了,再見。”月宜向前走。
時歸遠一把攥住月宜的手腕,他的眼睛異常明亮,盯著月宜面上不渝的表情,脫口而出:“月宜,你在意我是不是,你看到她向我表白你在生氣。”
“沒有,懶得理你。”月宜執意要走,時歸遠就順勢握住她的手一起並肩往前走。月宜使勁掙扎:“你幹嘛啊……快放手。”
“這裡沒人知道我們是兄妹。”時歸遠開心地說,“小乖,你來看我我很高興,雖然我覺得這很危險。”
“我不是特意來看你,我是來逛街買東西的!”月宜口是心非地說。
時歸遠不再答話,順勢提起她的行李箱,步履輕鬆叫了計程車一起回到時歸遠家中。他的出租屋就在附近,如果走路的話也不過十幾分鐘。只是雨勢太大,時歸遠害怕月宜感冒加重。她說話還有一絲絲鼻音,聽起來很可愛。時歸遠拍了拍她身上的水漬說:“我媽媽要到明天才能來,你就在我這裡住一晚上,明天早晨我給你定旅館。”
“才不要。”她小小聲說著,但是沒有方才那麼堅決了。
時歸遠揉揉她的腦袋說:“路上辛苦了,靠在我肩上。”
“幾分鐘就到,靠在你肩上麻不麻煩啊。”月宜忍俊不禁,抬手在他頰邊擰了一把。
時歸遠想親近的意圖被拆穿,一抹珊瑚色緩緩漫上少年膚色,他湊近一些呢喃著:“太想你了,做夢都是你。”
月宜嗔道:“夢見我肯定沒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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