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氣得在他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狄淵“嘶”了一聲,依舊笑吟吟得:“小乖生氣啦?可是爸爸就喜歡生氣的小乖,肏起來更爽、更刺激。”
月宜比臉皮比不過,乾脆別過小臉不稀得搭理他。狄淵不依不饒,扳過她的臉,在她唇上又舔又咬,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月宜覺得他這樣像一隻小狗,手指在他肩頭寫著:狄淵,你是小狗,咬人,壞蛋!
“誰剛才先咬的我?再說,是狗也不錯,小乖想被狗干?”狄淵曖昧地說。
月宜忍不住了,使勁在他肩頭捶了一把。狄淵握住她的手摸了摸自己褲子里那根棒子:“是不是硬了?小乖也濕了,我這就插進去滿足小乖。”
他這般說,好像是月宜等不及似的,嘟著小嘴,可花穴里一下一下地夾緊確實不能忽視的,她,也想要他。
狄淵把她的小屁股往前推了推,提槍上陣,那根雞巴毫無縫隙地插了進去。
兩人身子俱是一顫,狄淵閉了閉眼,剛剛插進去,她的小嫩屄裡面就開始用力吸吮,狄淵又爽快又刺激,那種充血的快感直衝腦頂。他難以控制,壓著月宜不管不顧地肏幹起來,月宜的雙手無力地搭在狄淵肩頭,小嘴微微張開,呼吸急促,被動地承受著狄淵的瘋狂抽插,聽著他在自己耳邊不斷地挑逗:“小乖,爸爸肏得狠不狠?嗯?小屄真緊,爸爸喜歡你的嫩屄,夾得我真爽。”
月宜咬著他的肩膀,哼哼唧唧得,說不出話,反而對那種情慾的感官愈發放大,渾身上下都沉浸在狄淵為她織就的慾望之網中。
狄淵一隻手掐著她的腰肢,每一下撞進去,都恨不得插到最深處,然後再慢慢地拔出來,只剩下一個龜頭在其中,狄淵咬著她的脖子,不等她反應,又是狠狠地插進去。月宜能感覺到他那根粗長的雞巴往自己身體里亂頂,自己的小腹好像都凸顯出一塊兒痕迹,狄淵的手在上頭輕輕壓了壓,月宜趕緊推開,吸了吸鼻子,眼神在和他說“疼”。
狄淵捏著她的奶子:“小乖,叫爸爸。”
月宜抿了抿唇,開不了口。
“小乖,我想聽,好女兒,叫一聲給爸爸聽聽。”狄淵捧著她的小臉笑著說。
月宜猶豫了幾秒,揪了揪他的耳朵,嘴唇一開一合,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能感覺到氣流的流動,狄淵眉開眼笑,身下的動作更加勇猛:“小乖真好,小乖喜歡爸爸肏你是不是?爸爸的雞巴大不大,還吃過別人的雞巴嗎?我看被我肏了之後你還敢不敢找別人,我一定肏死你,肏得你要死要活得……”
他嘴裡葷話連篇,以前有些話不太敢說,現下愈發放肆:“屄里好多水,是不是肏熟了?以前可沒有這麼多水,我用雞巴給你堵上。呼,真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月宜雙腿下意識地夾得更緊,眼淚也簌簌落下,不只是太舒服了,還是聽著狄淵的話覺得羞恥委屈。
“小騷貨,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下面好肏,肏爛你,肏死你……真爽,他媽的肏死你,騷女兒真他媽夠勁……”他忽然抽出自己的棒子,把月宜翻個身,讓她屁股翹來,覆在檯面上,月宜一不留神,窗台上的花瓶摔落在地面,花瓣散落一地,水花飛濺,好像是兩人身下的節奏一般。狄淵毫不猶豫地再次從後頭插進去,“爽不爽?嗯?屁股搖的真好看,你也喜歡我這樣狠狠得肏你是嘛?”
他這一次幹得又快又狠,沒一會兒月宜就上了高潮,大腿內側都是兩人的汁水,亮晶晶得,狄淵也被她夾得忍不住,狠狠插了幾十下射在月宜花穴里。
摸了摸月宜的小臉,一如從前,淚水漣漣。狄淵也知道自己這次有點放肆,將她抱在懷中一邊哄著,一邊親吻道:“弄疼了?對不起?”
月宜只是咬著嫩紅的唇瓣,小臉嬌艷如花,頭髮稍顯凌亂,一副被人狠狠疼愛的樣子。她在他手臂上寫道:你說話好難聽。
“做的太爽了,就沒克制住自己。”狄淵皺了一下眉頭,小心翼翼地看著月宜,解釋道,“月宜,我沒讀過太多書,環境使然,可能……粗俗了些,我很抱歉。”
月宜趕緊搖搖頭,埋在他懷裡,手指在他胸口上劃了兩下寫道:我沒怨你,就是不適應。我沒聽過那些話。
“我媳婦兒是富貴花,太單純了。”狄淵低笑,忽然脾氣地挑了挑眉說道,“下一次爸爸肏你,女兒就習慣了。”
月宜被氣得只能面色緋紅地在他肩頭咬了一下。
安娜給月宜折的花束連帶著花瓶都打碎了,狄淵拿下去給安娜,抱歉地說:“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碰到地上了。”
安娜眯了眯眼經,十分疑惑:“這瓶子放在窗檯最裡面,除非你去擦玻璃,否則怎麼可能不小心碰倒在地?你蒙誰呢,Ocean哥?”
月宜從旁吃著晚飯,聞言羞窘地已經幾乎抬不起頭了。到底還是狄淵臉皮厚,雙手抱胸說:“我賞花來著,就掉地上了。回頭我再給你買一個更好看的。”
安娜撇撇嘴,來回看著不說話的月宜還有一副吃飽喝足模樣的狄淵,嘟囔著說:“賞花,誰賞花你都不可能賞花。做壞事還欺負我的花瓶,壞人。我看啊,Ocean哥你是採花呢!”
月宜再也忍不住了,拿過一杯牛奶滿面通紅地上了樓。
安娜和橙子對視一眼,心想果然猜對了。
狄淵夜裡和月宜盤算著要賠給安娜一支精美的花瓶,狄淵選了幾個店鋪供她參考,月宜選中其中一個最古樸典雅的店鋪。第二日兩人前往選購,狄淵戴了一副墨鏡,月宜在店內挑來挑去,而他手臂擱在玻璃台上,目光望向店鋪外,看到叄四個普通裝束的男人來來回回經過。其中一個觸碰到狄淵的目光,立刻裝模作樣地走到公共電話亭前。
狄淵面無表情,咬了一支香煙什麼都沒有做。
月宜挑選好了一支非常漂亮的花瓶拿來給狄淵看,狄淵上上下下打量著,點了點頭,抬起手揉揉月宜已經長長的烏黑頭髮:“很漂亮,媳婦兒眼光好。”他突然變得十分熱情,故意將月宜帶入懷中,當著售貨小姐的面兒使勁親吻了幾下月宜的唇瓣。
月宜嗔惱地推了他一下,然後去前台付款。狄淵又在她臉上輕輕摩挲了一下,讓她面向窗外,解開她今天勉強紮起來的小揪揪,月宜覺得狄淵調皮,踮起腳扯了一下他的耳朵。
其後的幾天,狄淵幾乎每天都帶著月宜出去玩,而且最近都去一些人多的景點,狄淵很喜歡攬著她的腰當著眾人的面親熱地說悄悄話或者接吻。月宜雖然害羞,但卻也覺得刺激,慢慢也就習慣了狄淵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