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醒悟過來,抬起手就狠狠地推了狄淵一把,狄淵耳後的畫筆掉落在地,他忍俊不禁,莞爾說:“我可是認真的。再說是你問我,我總得老老實實回答吧。”
老色鬼。月宜氣呼呼地比劃著,你就不能、就不能畫一些風景畫啊?
狄淵笑著說:“可我滿腦子都是你,哪裡有心思畫那些?”他勾著月宜的纖細腰肢,讓她坐在自己腿間:“讓我畫一次吧。”
月宜咬了咬唇,嗔怨著:你還說滿腦子都是我,但怎麼都忘了、忘了我那個時候的樣子啊……
狄淵忙打趣說:“是我錯了,媳婦兒就給我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讓我好好記住媳婦兒不穿衣服的樣子如何?”
月宜氣笑了:怎樣都是你佔便宜!
“沒辦法,你老公就是個小痞子。”狄淵打趣著。
月宜禁不住他一次次誘哄,最後也只得與他一起回到卧室,狄淵擰開床前的燈,回眸,他的小乖已經難得大膽地脫下了身上的衣服。他們之間也親熱了很多次,可是狄淵每次看到月宜的身體都會覺得情難自已。他的小乖身上一點瑕疵都沒有,嬌軟可憐,令人意亂情迷。月宜還有點不好意思,抱著衣服站在不遠處,神態靦腆羞澀。
狄淵這一次是真的想給她畫畫,其他的慾望和衝動都壓抑了下去,聲音也十分溫和:“乖,先披一件衣服,不要凍著。”他將自己的襯衣扔過去,月宜披好,更透露出幾分純真的性感。
狄淵忍不住,欺近在她唇上、頰邊還有頸上都重重地親吻了幾下,落下幾道紅色的印子,白雪紅梅,十分相宜。
她非常安靜乖巧,坐在床邊,雙腿蜷起來,手臂抱著膝頭,狄淵唇邊含笑,凝睇著女孩兒,低語說:“你這個樣子像是小孩子。”
月宜紅了紅臉,在他耳畔很努力地說了兩個字,“爸爸”。
狄淵更希望在床上聽著小媳婦兒情動之時喊著自己“爸爸”:“爸爸今晚肏乖女兒。”月宜嗔怒著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
狄淵揉了兩把她的頭髮,長長了些,沒有原來“狗啃”的那麼凌亂。在後面稍稍扎一下,能形成一個小揪揪。狄淵取了個皮筋,給月宜紮好,雖然笨手笨腳得,但是整體來看還不錯,一派天真浪漫。
“好看。”狄淵笑著說了兩個字。
月宜睜著大眼睛問他:就這樣畫畫嗎?
“嗯。你就這麼坐著,不要亂動。”狄淵拍了拍她的腦袋,以示安慰。
月宜噤了噤小鼻子:不會的,我很乖。
狄淵笑笑,回到對面的桌子上坐下,屋內非常安靜,只能聽到狄淵筆尖在畫紙上沙沙作響,月宜很想去瞧一瞧,可她不敢亂動。狄淵的目光專註而認真,絲毫沒有色情、淫邪的成分,只是耐心地為心愛的人做一幅畫。
月宜稍稍轉了轉頭,能夠完全看到狄淵的一舉一動,他咬著煙草,偶爾抬眸迎上自己的目光,然後微微含笑,復低下頭繼續作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月宜維持著那個姿勢,也漸漸覺得有些酸痛,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肩膀,狄淵見此,輕笑一聲,吹了吹畫紙表面莞爾道:“畫好了。是不是很累?做模特都挺累的。”他走過去將畫紙遞給月宜,坐在她身側,抬手給她按摩著肩膀和手臂。
月宜捧著那張紙張,驚喜地望著上面唯美的內容,女孩兒雙手抱膝,神態自然恬靜,目光悠遠,身上只有一件男式的襯衣,堪堪遮住重點的部位,可還是若隱若現,尤其是胸前的一抹雪白,有幾分輕柔羸弱之感,令人憐惜,又令人想入非非。
她在狄淵眼前抖了抖激動地比劃著:好漂亮。
言罷,她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狄淵,你有沒有也給別人畫過這樣的畫啊?
狄淵搖搖頭:“我哪有時間、或者閑情雅緻在百忙之中給女士畫畫?”
月宜這才安心,依舊細細地打量著狄淵那張畫,須臾,捂在胸口開心地說:我要好好收藏,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幅畫。你以後只能給我畫畫,不許給別人畫畫。否則我就不要你了。
“遵命!”狄淵將那張畫紙從她手裡抽出來,平展的放在桌面上,轉身把月宜抱到窗檯旁,令她坐在石台上,笑道,“小乖,畫畫的時候就想肏你,摸摸我這裡,硬得發疼。再憋下去就要陽痿了。”
月宜身上的襯衣也沒有扣上,此時這樣一番動作,嬌嫩的奶子還有鮮紅的小嫩屄都顯露在狄淵面前,狄淵的手從她的後背來到月宜胸前,手掌揉弄著軟軟地卻很有彈性的奶子,大拇指在月宜奶尖上點了點:“小乖,剛才喊我什麼呢?”
月宜紅了臉,想要把腿合攏,可是狄淵卻擠了進去,另外一隻手直接摸到月宜的小花穴里,揉了兩把,中指快速地插進去進進出出,不一會兒就帶出了大量汁水。
她聽著“沽滋沽滋”的聲音面紅耳赤,狄淵繼續笑著追問:“畫畫之前你明明喊我一句什麼,還記得不?”
月宜搖搖頭,表示自己記不得,可是耳尖紅得像是染了血。
狄淵哪裡肯放過她,抵在她額上,咬著月宜的唇,含糊地說:“小乖喊我爸爸,那,爸爸現在疼疼女兒好不好?讓爸爸的大雞巴插進女兒的小嫩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