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報恩記(快穿) - 第一百零一章烽火驚情(15) (2/2)

狄淵一大早就把月宜叫起來,小姑娘還有點起床氣,嬌氣地勾著狄淵的頸子,想要再睡一會兒。狄淵無奈地對著她,親了又親,總算把自己媳婦兒弄得清醒了一點:“出去玩就要趕早,小懶蟲。”
月宜揚起臉,讓狄淵再親一親,狄淵只好貼在她唇上磨蹭著,親著親著,自己的雞巴就開始發硬,握著她的小手擼了兩下說:“小乖,是想被我肏上一天,還是想和我出去玩?”
月宜嘟了嘟嘴,羞惱地看著狄淵,只好去洗漱。
橙子和安娜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整個大別墅裡面只有兩人。狄淵今天是一條休閑褲和寬鬆的大T恤衫,腳上穿著一雙看不出牌子的籃球鞋,頭上則是他一直戴著的鴨舌帽。這樣的狄淵遠遠望去好像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月宜也差不多,安娜給她準備的衣服休閑為主,狄淵為她戴好遮陽的草帽,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最後將安娜早上採摘供應在花瓶里的蘇丹鳳仙花別在月宜草帽的一角。
“好看。”狄淵拿了鏡子給月宜看。
月宜發現自己的男朋友看起來乖戾冷峻,但實際上很有藝術品味,他不僅會唱歌,還會繪畫。月宜有一次在他的皮夾里看到一張很小很小的素描,是自己睡著的時候,不知道他何時偷偷畫下來的,素描最下方寫著“My Love”。
狄淵先帶著月宜去了中心廣場,在廣場的街頭小吃店品嘗了當地純正的咖啡,還有當地最出名的猴子麵包。狄淵順手拿起一旁的報紙翻了翻,S國的戰爭佔據了頭版頭條,他嗤之以鼻,冷笑了聲放在桌面上。
月宜也想看看,可惜上面的語言她不懂,只能勉強看得出這是關於S國的新聞。狄淵一邊品嘗著咖啡一邊說:“都是些大同小異的新聞。沒什麼看的。這裡很安全。”
月宜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桌子下握住狄淵的手指晃了晃。
“咖啡怎麼樣?”狄淵親熱地問。
月宜使勁點頭,這是她喝過的最醇正的咖啡:麵包也好吃,我感覺自己變胖了。
狄淵笑了笑,大庭廣眾之下毫不避嫌地在月宜唇瓣上親了幾口。
城裡還遺留著殖民時期的有軌電車,狄淵和月宜跳上最後一班,付了車費,兩人坐在車廂中間地段,月宜新奇地環視周圍,最後依靠在狄淵肩頭激動地說:這裡的風景很美。
“我帶去森林裡走一走。”狄淵摩挲著月宜瑩潤的肌膚,柔聲說。
他們到達終點站,是城市裡比較偏僻的地方,向前便是青翠的樹林,還有湍湍流淌的溪水。月宜一路上不停地問這問那,在S國多數時光都是躲在那棟恢弘的老宅中,很少有機會這樣隨性地散步。
行了一段距離,他們看到前方有一隊婦女,頭上頂著當地風格的陶罐。狄淵爽朗地和她們打了聲招呼,她們也不怕生,也熱切地回應。月宜聽不懂當地的語言,只能依靠狄淵來回翻譯,她十分崇拜地看著狄淵,心想他怎麼什麼都會。
狄淵說他們是來這裡旅遊的小情侶,途經此地,希望沒有打擾到她們。
黑色的皮膚並未讓這些女孩子的美貌打折扣,最活潑的一個女孩兒看起來和月宜年紀相仿,五官明媚精緻,嘻嘻哈哈笑著,抬手將自己頭上的陶罐取下來,將其中曬好的羊肉乾遞給月宜和狄淵,月宜道謝,咬了一小口,然後和狄淵比劃說很好吃。
狄淵也反饋給那個女孩子,女孩兒眼睛一亮,又將背包里的一塊花布扯出來,上前握住月宜的手,示意她可以接受這塊兒花布。狄淵望著月宜有些不知所措的面龐微笑說:“是當地的習慣,你把這塊兒布圍在身上,就代表她們接受了你成為她們的朋友。”
月宜欣然同意,將那塊兒暗色花紋的紅布披在身上,女孩兒稍稍給她修整了一番,又把自己的草帽和月宜互換,狄淵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著,莞爾說:“小乖,這個樣子像是當地人了。”
月宜揪了揪裙擺,也覺得好看,雙手合十表示感謝。
婦女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和狄淵、月宜寒暄了一會兒便離開了。狄淵和月宜來到水流旁,狄淵脫了鞋襪說:“進來嗎?水不涼。”
月宜點頭,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進入水流中,石頭很滑,她站不住,只好牢牢地抱著狄淵的腰身。狄淵也順勢攬她入懷,哼唱著一首當地的歌謠,慢慢晃到身子,帶動月宜舞動,節奏隨著韻律徐徐款動,月宜驚喜地看著狄淵:你會跳舞嗎?
“會一點。小時候和老師們學得。”狄淵笑著說,“只是當地的舞蹈,沒什麼特別的。”
月宜拉下他的腦袋,萬分歡喜:我的男朋友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接下來的幾日,狄淵總是和月宜在附近走走轉轉,一時間安然無憂,倒是沒什麼大事發聲。這日外面下了暴雨,狄淵隨手拿了一張畫紙在上面隨性地畫了幾筆,畫筆隨意地別在耳朵上,然後端了一杯咖啡細細品嘗。
月宜忽然從他背後走上前,雙手捂住他的眼睛,狄淵面前多出一份針織的東西,月宜催促他摸一摸,然後猜猜是什麼東西。
狄淵笑道:“圍巾?”
月宜鬆了手,轉到他面前,笑意盈盈:我那天偷偷買的,送給你。覺得你戴上會好看。
狄淵喜歡墨綠色,圍巾也是,他纏繞在頸上,看起來頗為鮮亮精神:“謝謝。”
月宜低眉看向狄淵手中的畫紙,上面只有大致的輪廓:你要畫什麼?
狄淵挑了挑眉:“想知道?”
月宜連連點頭,迅速掉入陷阱。
狄淵眼神一暗,修長的手指挑起月宜衣襟上的扣子撥弄著,旋而曖昧地開口:“我想畫你一絲不掛的樣子,可惜有些忘記了,小乖,要不給我當一次模特吧?”他頓了頓,端詳著月宜逐漸變紅的面容,放低了聲音說:“不穿衣服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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