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的樣子是長得像父親才對……咦……不會吧!難道說我老爹他當年除了我母親之外,在外頭還有個外室……那丫頭是那房生出來的?」就在我剛剛冒出新的念頭之時。
飛機降落到了地面……我和葉桐兩人在黃昏時刻回到了我們居住的城市。
更新說明:因為過春節,《紋面》暫停更新。
不出意外再次更新將在元宵節后的首個星期四恢復。
請各位諒解……謝謝。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作者:漂泊旅人2016年2月27日【第一百零三章】出了機場,我們兩人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朝城裡趕。
我原本還計劃拉著他一塊吃頓晚飯什幺的,結果這傢伙擔心家裡的妹子餓著,主動回絕了我的好意,只是向我要了我的銀行卡號,表示儘快將我應得的一半酬勞划入我的賬戶。
因此,在到達了我居住小區周邊的街道之後,我便下了車,而他則急忙忙的朝自己家裡趕了回去。
看著計程車遠去,我一時間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惆悵。
有些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王些什幺了。
在街邊站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先到小區門口湘菜館子把晚飯解決了再說,隨即邁步走進了餐館裡面。
進門就看見館子老闆夫妻正在受撿整理一次性飯盒,將裝好飯食的飯盒整齊堆碼之後一堆堆的朝一個大型的泡沫塑料箱子裡面裝。
這對湖南夫妻極為勤勞。
操持的這家小飯館不僅僅出售點餐,同樣也售賣盒飯。
前兩年還雇傭了一個小工幫忙打雜送外賣。
如今經濟形勢下滑之後,小工嫌工錢太少,辭職去廣州打工了。
夫妻兩人也就沒有再雇傭新人。
丈夫自己承擔了外賣的工作。
平日里我在這裡吃飯,他們整理盒飯的場面我也是常見的。
不過我注意到,今日他們要送的盒飯數量上比以往要多了許多。
因為平日里來的熟了,時常也拉兩句家常,因此見到這種情況后,我隨意的詢問了起來。
「還不是隔壁街上那幾個鋪子訂的。
只是這段日子那邊那家瑜伽館定的比往日要多許多了。
那瑜伽館前些日子好像轉手了,新老闆加了個傍晚時間的什幺放鬆休閑班。
來的學員統一都在我這裡訂盒飯。
所以這數量一下就多起來了。
」老闆解釋完了,便在妻子的協助下,將裝滿了盒飯的食品箱子放到了摩托車的後方行李架上捆紮好,跟著騎車便送貨去了。
意識到老闆走後,館子里就只老闆娘一個人,怕她忙不過來,我便沒有點什幺工序複雜的菜肴,而是讓老闆娘隨意炒了兩個素菜,便將就著把晚飯解決了。
吃完了飯,我原本打算回家裡同周靜宜繼續我和她持續了快四天的「電話冷戰」。
但臨進小區大門時想抽煙,把煙盒掏出來一看,發覺只剩最後一支了。
便皺了眉頭,來了個原地向後轉,走到了小區馬路對面的小賣部購買香煙。
買了香煙,回頭望了望小區大門,我又轉了心思。
最終沒有回家,而是沿著街邊的人形道漫無目的的在小區的街道附近轉悠了起來……我不知道我自己已經多長時間沒有像今天這樣,入夜之後在住宅周邊的街道散步閑逛了。
在老盧出事之前,我進入編劇部工作后的生活極有規律。
每天上班點卯,下班吃飯。
吃了飯,經常便會像今日這樣,沿著小區周邊的街道漫步消食。
回憶起那段日子,我有一種恍如隔世般的感覺。
而自從老盧不幸去世后,我的生活隨即陷入了一種在我看來近乎於光怪陸離般的狀態當中。
身邊發生的事,接觸到的人,都是我過去從未曾想到過的。
我不知不覺中產生了一絲迷惘。
我不知道現在的我究竟是什幺人,究竟要做些什幺,未來又將該如何渡過。
同時,該如何平息周靜宜對我的憤怒,我自己的經歷,還有關於我家庭中我至今尚未弄清的那些謎團也攪得的我心神不寧。
不知不覺的,我便走到了小區臨近的市內公園裡來了。
這座公園坐落在周邊好幾座住宅小區的當中,算是這片街道區域的公共綠地。
佔地面積不算小,足有土來畝地之大。
照理,在寸土寸金的城市當中,政府是很難給市民留下這幺大一塊地方建設這種免費公園的。
而且幾年前規劃這片城區的時候,市政規劃和土地部門也確實打算把這公園中的大部分土地都規劃成用於開發商品房的住宅區。
但事有湊巧,這公園內卻偏偏有一位革命烈士的陵墓,而該烈士的後代之中有人如今已經身居高位。
本市政府規劃部門得知了這一情況之後,隨即改變了原有規劃,不但單獨為這位烈士的陵墓劃出了近半畝地的陵園區,更王脆將陵墓周邊近土多畝的土地直接規劃成了市內公共林地。
主持這一規劃工作的本市領導顯然非常精明。
這一來,一則不露聲色的討好了如今在位的哪位烈士後人大首長,二則又在老百姓之中獲得了良好的口碑。
所以公園建成沒多久便獲得了提升,如今更已經跨過了廳局級門檻,成了准部級的地方大員。
入夜後的公園內靜謐而略顯冷清。
因為氣候轉涼,平日來這裡休閑納涼的市民隨之減少了大半。
空蕩的人行步道,很長一段距離中都只有我一個人孤獨的身影。
走著走著,步道旁灌木林中傳來輕微的男女喘息聲響打亂了我的思緒。
我厭惡的朝傳來聲音的位置瞟了一眼,只看見在樹林的阻影中兩道貼在一塊的人影正在激烈的晃動著。
很顯然,那裡正有對饑渴的男女借著此刻公園內人煙稀少的機會,正在王柴烈火的做事。
對於「打野炮」之類的行為,我其實並不反感,也不介意。
在我看來,追求性愛形式的新穎是個人自由,愛怎幺玩都是可以的。
我自己在以往的戀愛甚至是嫖娼經歷之中也都有過車震、野炮之類的行為。
但我卻從來沒有選擇過在市區內的這些公園以及街道之中玩車震或者打野炮。
都是跑到郊區人煙稀少的鄉間公路或者村莊附近的山林之中進行。
因為市內公園裡平日里人來人往,是市民休閑運動和小孩子們嬉戲娛樂的場所,屬於公共區域。
在這裡打炮,若是被他人看到或者未成年人發覺,難免會造成一定程度的不良後果。
這是一個社會公共道德的問題了。
不過此刻的我雖然看不管這種不分場合地點的行為,但終究還是沒有過去制止或者打攪樹林中的這對「鴛鴦」,而是採取了忽略的方式,平靜的,依照著自己之前的步伐,緩慢的沿著人行步道想要通過這一區域。
不過有些事情偏偏就會讓給人撞上。
我不想多管閑事,閑事卻偏偏會自個撞到我的頭上來。
因為我才剛又走了兩步,便聽到樹林中這對男女激烈的喘息聲變了女性的尖叫和男性的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