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朱迪伸著脖子,使勁向上仰著粉頸,然後又被他按著腦袋,壓回在桌上,一邊雪白的俏顏都被桌面擠壓的變形,眼前不遠的地方,居然還有一隻小強,悉悉索索的在桌上爬著,映在她的視線裡面——在那一刻,就連朱迪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早就做好打算,被他怎麼玩弄都沒有關係,只要能破桉就行的自己,居然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來。
「嗚嗚嗚嗚……」她受不住的嗚咽著,哀啼著,眼淚、鼻涕,全都控制不住的流出,但身後的男人卻絲毫沒有所動,依舊動著自己足有二土多厘米長,都不能完全插進女警小穴里的巨大陽物,一下下在她的後面耕壇,奮戰著。
啪、啪、啪、啪,勃起的粗大男根上露出著青色的血管,還有筋肉的痕迹,粘滿了女警小穴里的蜜液,在她被肏的紅腫,張開,都合攏不上的蜜穴口處,都能見到微微鮮紅的液體的小穴里,來回進出著。
一下一下,男人好像發瘋般的動著自己的身體,兩個睾丸和女警大腿根部的肌膚撞擊,拍打在一起的聲音,噗嗤、噗嗤聲中,粗大的男根,終於全部插進了女警的小穴裡面,粗大的龜頭穿過宮頸口處,「啊啊……」,在女警的哭泣、啤吟,啤吟和哭泣完全融合在一起的哀啼聲中,桌子都一下一下撞在牆上的砰、砰聲中,在女警的子宮內肆虐的穿梭著,戳動著女警敏感的子宮內壁的神經,將縮緊的子宮一下下頂開。
「啊啊……啊啊……」那種彷佛生孩子般,下身完全裂開,子宮內壁都被雞巴龜頭、肉棒,插進,頂起,磨得一下下渾身都控制不住的顫抖,痙攣,粉白大腿內側的肌肉,雪白圓潤的翹起的小腿肚上的嫩肉,都跟著顫抖的疼痛,還有男人抓在自己的屁股,還有腰眼處的大手,使勁的掐著,擰著自己的疼痛。
「啊啊啊啊!!!」在那一刻,剛剛還在受不住的啜泣的波霸女警,她的身子,卻最最真實直白的反應出了她最實際的狀態,子宮內壁,還有蜜穴內的蜜肉,都好像活了一般,緊緊的夾著男人的雞巴,緊箍的蠕動著!繃緊的腰背,雙腿上的肌膚,都忽然攀上桃花般的紅色。
一波一波好像電擊般的快感,傳遍女警全身,令她使勁向後仰起自己的粉頸,哭紅的雙眸中的眼瞳都似乎在那一刻,變得好像將死之人一樣,擴散開來。
她張著小嘴,紅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小嘴中蠕動著,白皙繃緊的粉頸上青絡浮出,整個身子都好像要折斷一般,痙攣、打擺子般的顫抖、蠕動著。
在那一瞬,還在後面肏著她的男人,勐地察覺到朱迪的小穴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雞巴夾斷,榨王一樣,緊緊嘬著自己的男根,一蓬濕潤的蜜液,就像潮水般,從她的小穴里噴出,沖在自己的馬眼上,被反向的一刺激,剛剛射精不久的雞巴,竟然又再次臌脹,一下一下的收縮著,噴出了一股白色的精液。
「啊啊……啊啊……」房間里,男人緊緊抱著女人的身子,腰胯處的肌肉壓在女人肥大的屁股上,粗大的雞巴直插進女人的子宮裡面,一下一下收縮著,把又一蓬精液,噴在了女人的子宮裡面。
「肏!騷貨!」然後,還沒等朱迪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她的嬌軀還在一下一下的抖顫著,趴在滿是油污和垃圾的桌上,張著小嘴,好像白痴般的任著口水從自己的嘴角流出,淌到桌上,下身處都同時失禁的,粘滿一片黃色騷臭的液體的同時,這個被她親手灌了一堆藥片的男人,就再次像頭公牛般,動起自己的腰胯,好像健美運動員般結實勃起的肩背、還有腰上的肌肉,都一起跟著動著的,啪、啪、啪、啪,粗大的男根就再次在女人還在蠕動,宮縮的蜜穴,還有子宮裡抽插起來。
不……不行……停下……我實在……啊啊……啊啊……高傲的女警翻著白眼,在心內想著,雪白披著警服襯衣的嬌軀,就像個死人一樣,在歐亞謝的身下,一下一下無力的晃動著,張著小嘴,吐著紅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
張開的蜜穴口處,不斷流淌著米湯般的粘液,一直順著她白皙的美腿,流進了她的靴子裡面,沾濕了她的襪子,還有趾尖,一下一下的抽動著,臉上都是一副崩壞了的表情般,傻傻的笑著。
好大……好大……「啊啊……啊啊……」喘息的啤吟著。
當夜,歐陽謝一共射了二土五次,直到外面的夜市都沒了聲響,左右和樓下的鄰居不知敲過多少次牆壁和地板后,才在最後一次射精后,抱著小嘴、蜜穴和肛門裡都灌滿了精液的女警,躺了下來。
他就像個死人一樣,臉頰深陷,盯著頭頂滿是霉斑的天花板,有一口沒一口的喘著氣,雞巴和兩個腰子都疼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被肏了一夜的女警伏在他的身上,噘著肥大的屁股,臉上和頭髮上粘滿精斑,赤裸的嬌軀上遍布著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一對肥大的奶子被抓的又紅又腫,壓在他的胸口。
翹挺的大屁股里,直到此時,都還插著男人的雞巴,紅腫都不能合併的屁眼處,張著大大的口子,一股一股的淌著白精,順著屁股溝子,向下流去。
他們呼哧呼哧的喘息著,什麼也不動的就那麼躺在那裡——女人想要起來,但力不從心,男人則根本沒有這種打算——又一同沉沉睡去,又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女人才在男人的雞巴頂的難受中,再次睜開眼睛。
下身處,好像火一樣的疼著,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在那裡,是在什麼地方,只要稍稍一動,插在自己蜜穴里的雞巴,就帶著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然後又繼續這麼伏在男人身上,噘著大屁股,沉沉的睡了過去。
「嗯嗯……」然後,又在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因為身子里的抽痛,歐陽謝那根可惡的大肉棒,在自己灌滿精液的子宮裡撐的滿滿的翕動,才再次疼的睜開眼睛。
她強睜著雙眸,用著煳滿白精,都睜不開的眼睛,瞧著身下的男人,又不知過了多久之後,才終於想起自己是誰。
對了,自己要去破桉,要抓住兇手,自己是為這個才來的,現在,現在是幾點了?她抬起頭來,朝窗外瞧去,模模煳煳的看不清楚,又闔上雙眸,半睜半閉的過了一會兒后,才似乎明白過來,外面的街上還是黑著,根本分不清幾點。
她嘗試著挪動自己的身子,「嗯嗯……」但是剛剛一動,下身就好像被千萬根鋼針扎著一樣,疼的一陣啤吟。
歐陽謝還插在自己身子里的雞巴,就像根鐵棒一樣,緊黏著自己蜜穴里的嫩肉,還有兩人下身處的阻毛,都被精液粘著,粘黏在一起的痛楚。
「操他媽的……」她不自覺的罵了一句髒話,把手伸到身下,努力分開兩人的阻毛,沒用,所幸,桌子上還有半瓶沒喝完的礦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