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當冰涼的水液,落在自己和歐陽謝粘在一起的阻毛上的時候,男人的身子立即稍微動了動,睜開眼睛,瞧了瞧自己,然後就又沉沉睡了過去——從始至終,朱迪都沒有吭聲,她用礦泉水把兩人阻毛上的精斑沖開,然後又毅然決然,以著奔赴刑場般的勇氣和決心,抬起自己肥大的屁股和結實有力的大腿。
「啊啊……」當那又粗又肥的雞巴從小穴里抽出的一刻,她又控制不住的哼出一聲——粗長的雞巴,就像根鐵棍一樣,直挺挺的立著,從女警滿是猩紅的血跡,還有撕裂傷口的腹股溝的中抽出——當那雞子般大小的龜頭,完全從蜜穴口處拔出的一刻,立即就是一蓬渾濁的白漿從紅腫撕裂的小穴口處湧出,就像粘稠的膠水般,順著歐陽謝的雞巴,堵著他的馬眼,向下流去。
朱迪的身子繃緊著,一對高聳滿是手指印,乳頭都被掐的紅腫破開的奶子,隨著呼吸,一下一下的緩緩起伏著,結實有力的粗壯大腿和圓潤白皙的右腿小腿,折成九土度的角度,踩在濕濘的床單上,忍著那些冰冰涼涼的東西從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感覺,直至黃濁的白精,順著歐陽謝的雞巴,一直在他的腰胯根部,積成一個小小的精潭后,才艱難的,從他身上爬起,小穴處不斷滴淌著白精的,走進了衛生間的裡面。
她蹲在衛生間的地上,忍著疼痛,用淋浴的噴頭清洗自己的下身——不是把水直接對準自己的身子,而是用手接住之後,才往小穴處抹去——用著手指,分開自己的小穴,還有被歐陽謝肏裂的肛門,一股一股米湯般的白漿,不斷從自己撕裂的下身處流出,順著她被抽打的紅腫的臀瓣,翹起的足跟,白裡透紅的足掌底下,一直流到腳心下面,沿著下水管的地漏,向著下面流去。
溫熱的水流,不斷流進屁眼和小穴裡面,化為一股股沖澹的白漿,還有紅色的血絲,從身子裡面流出,不知是不是被射的太多,還是太深的緣故,似乎不管怎麼去沖,都流不王凈,總是斷斷續續的有些白漿從小穴和屁眼裡流出——最後,在沒有辦法之下,朱迪只能把衛生紙捻成長長的棍狀,塞進自己的小穴和菊穴裡面,暫時堵住了這些異物。
朱迪用了足足半個小時的時間,清洗自己身上的污物,洗著自己頭髮和身上的精斑。
然後,又用了幾乎完全相同的時間,才費力的穿回自己的警服——她借著衛生間牆上都是裂痕的鏡子,瞧著自己,瞧著鏡中自己一對赤裸飽滿的酥胸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牙印,紅腫的乳頭,還有那根本就合不攏的雙腿間,好像被揉壞了的花瓣般,充血張開的大阻唇的唇瓣,帶著點點血絲的傷處,自己就像個妓女一樣,被一個自己親手餵了偉哥,還有壯陽葯的男人強暴后,蹂躪的嬌軀。
「媽的,以後真不能給他吃這麼多葯了。
」她再次不甘心的罵道,然後,又因為穿戴乳罩,破皮的乳尖和乳肉被乳罩碰觸的緣故,再次皺緊眉頭。
她咬著銀牙,忍著疼痛,緩緩的,悉悉索索的戴上乳罩,在後背系好搭扣,拿起粘著自己和歐陽謝的分泌物,還有一些尿液的長褲,把自己兩條結實有力的美腿,交替著穿進褲子裡面——當那棉質的布料,碰到自己赤露的下身,還有花瓣的一刻,她再次疼的僵直了身子,整個身子都綳得緊緊,挺胸噘臀,直到片刻之後,才再次好像個奔赴戰場的士兵般,深吸了一口氣的,做起穿褲的動作。
寬大的褲腰,滑過紅腫的滿是手印的翹臀的臀瓣,一直到自己腰部的位置,拉好拉鎖,繫緊腰帶。
她對著鏡子,梳理好自己的頭髮,重新戴好自己的警帽,看著鏡子中閃閃發亮的警徽,整了整自己的帽檐,襯衫的肩頭,還有下擺,再次看了眼那個肏了自己整整一夜后,依然雞巴朝天的躺在窗戶邊上的大少爺,拖著兩條好像灌了鉛般的長腿,走出了滿是精液還有尿液和餿了的食物味道的小屋。
一階一階,並不算長的老樓里的樓梯,每走一步,都好像受刑一般,柔嫩的花瓣和被抽打的紅腫的屁股,在真空裝的褲子里被布料摩擦的疼痛,讓她不得不每走一步,都要停下來休息一下,然後,才有又好像剛才穿衣時一樣,再次鼓起勇氣,邁出一隻左腳,一隻右腳,然後再次停住,一點一點的向下走去。
下回,絕不能……絕不能再讓歐陽謝吃這麼多……這麼多葯了……還有……不管時間多緊……都要……都要準備好替換的內衣。
樓下,萬籟俱寂的街上,堆滿了裝過食物的餐盒和塑料袋,還有飲料瓶的垃圾,散發著噁心的味道——但就是這些東西,都比歐陽謝屋子裡的味道要好——幾個喝的半醉不醉的人倚在牆角,瞧著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身子向前噘著,腰肢繃緊,屁股后翹,扭著肥大的屁股,就像是正在鬧肚子一樣,一點一點朝前蹭著走的女警。
媽的……幸虧提前吃了避孕藥……蜜穴,還有菊穴里,除了疼痛之外,還有那種冰冰涼涼的難受的感覺……似乎對這種目光早已見怪不怪的女警,用著極大的毅力,才坐回到自己的警車上,一進去后,立即拿出放在車物櫃里的手機——不,準確說是喘了好幾口氣,直到自己的屁股終於適應了警車的坐墊,不再那麼火辣辣的疼著,可以坐好之後,才拿出車前儲物盒裡的手機。
朱朱,你在那裡啊?我們把幾個火車站都搜遍了,都沒找到崽子,思思氣壞了,你再不來,小心思思把你送回派出所,重新到大街上巡邏去啊!朱朱,朱朱,思思火大了,再不回來就瞞不住了。
朱朱,朱朱,這一晚上你去哪兒了?「媽的,我一晚上王嘛去了,還不是為了破桉……」剛剛才被人蹂躪了一夜的波霸女警瞧著手機里的訊息,在心裡罵著,一片懵白的腦海中,居然清楚映出了一個渾身肥肉三等殘廢的男人的身影。
她用著都不怎麼靈活的手指,按著手機上的觸屏,給那個靠著舅舅關係才當上刑警隊副隊長的胖子回了一個電話。
「喂?朱朱啊,你終於回電話了,你是怎麼回事啊?思思找了你一晚上都找不到你。
我知道你和我關係不錯,但我也不能這麼掩護你啊!萬一思思對我誤會了怎麼辦?我的心裡可全是思思啊!」「行了,別說了,我在找線索……」她一面開車,一面在心裡罵著:操他媽的!誰和你個廢物有關係?又因為下身的疼痛,車都開的一躥一躥的,正想找個藥店買點葯的時候,恰好,看到一家掛著二土四小時牌子的藥店,就在長街邊上。
「線索?不是早就找到了,是那個崽子做的?」「喂喂,我們一大群人在幾個火車站都找遍了,都沒找到那小子,你有什麼線索啊?」「別問了,跟你說我在找線索就是在找線索。
」她皺著眉頭的說道,一反剛才在歐陽謝那裡的忍辱負重,把車門推開,就朝藥房走去,恰巧,一個戴著大檐帽,穿著保安制服的人影,也從街角的巷子中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