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陽具的表面帶有顆粒,不知為何突然開始旋轉起來,剮蹭在寧姚柔軟的小穴嫩肉上,讓原本就在強忍著的寧姚幾乎快要叫出聲來。
「這是……怎麼會……這樣……唔……快要不行了……」寧姚坐在凳子上,上半身依舊綳的筆直,可桌下的雙腿卻忍不住摩擦著,想要緩解來自小穴傳來的快感。
「好想要……男人……」寧姚隨即否認了這個念頭,「不行,要做我的男人一定得是大劍仙,起碼……能有滿足我的能力才行!」寧姚將一隻手伸到桌子下面,握住了那根假陽具,開始進行抽插起來。
「唔…要、要叫出來了!不行,這裡這麼多人……一定不行!」寧姚當機立斷,瞬間將腰間短劍放進了面紗之下,劍鞘尺寸正好可以塞進她的喉嚨里,讓她無法發聲,也就寧姚自幼習武,方才能夠忍受刀鞘入喉,若是換作其她女子斷難做到。
「唔……喉嚨也被塞滿了呢…好難呼吸…」寧姚在心中想到,手上也加大了力度,好在她幼年練功之時已經弄破了那層膜,倒不必擔心會有血液流出。
「阿……要去了!」寧姚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吟,然後嬌軀微微顫抖,她一把撐住了桌子,才沒有摔在地上。
有人聽到了聲響,卻被黑衣少女凌厲目光一掃,便趕忙轉過頭去,喝酒吃菜,卻不敢再看。
如果有膽大的仔細一看,便會驚訝的發現這少女腳下不知為何多了一攤水跡。
若是膽子再大一些,走上前去詢問一二,或許便能與妙齡少女纏綿一二。
而就在寧姚迎來高潮的同時,一道心聲在她心湖中悄然響起,那聲音只有短短的三個字,卻彷彿充滿了某種魔力,極具誘惑:『許願嗎?』……不知過了多久,寧姚緩緩睜開眼睛,不知道是怎麼了,她竟然在桌子上睡著了。
好在沒有什麼變故,只是周圍客人皆已離去,原本吵鬧的酒肆只剩下她這一位客人。
黑衣少女拿起碗,卻發現裡面多了些白濁之物,聞起來很是腥臭,寧姚皺了皺眉頭,但鬼使神差的將那晚白濁之物放在嘴邊,然後喝了一口。
一種奇特的感覺在寧姚腦海中浮現,這東西明明腥臭無比,喝起來卻讓人感到身體燥熱,而且還有些莫名的屈辱感。
寧姚這才發現自己四周都有這種白色粘稠物,就連自己的臉上都還掛著一些,終歸是不明之物,寧姚取出一個小瓶子裝了一些,便不再去管。
黑衣少女按了按太陽穴,站起身來,感覺身體有些疲憊,在桌上留下了幾枚銅錢,正準備離去時,忽然聽到一陣喧嘩,便朝窗外看去。
此刻天色已明,街上行人也多了起來,沿街商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好一副熱鬧景象。
街中央有一少年,約莫土一二歲的樣子,被幾個家僕模樣的男人圍住,其中一人將他雙手捆在身後,孩童雖百般掙扎,但奈何氣力差距過大,根本無法掙脫。
「大膽!你這賤種竟敢朝明公子丟石頭,我看你真是獲得不耐煩了!」「呸!狗屁公子,這混球什麼壞事沒做過?我只恨沒錢買刀,不然非得一刀剁了他的狗頭不可!」那少年雖然身陷囹圄,但卻毫無懼色。
「住口!」武者模樣的壯漢狠狠地甩了他一嘴巴子,打得少年嘴角出血。
「明公子可是一等一的大善人,你竟敢如此污衊,怕是個瘋傻的痴兒!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那家僕轉頭對身旁的同伴說道,「你們幾個先送公子離開,免得誤了時辰,我收拾完這小子就追上來。
」那幾個家僕連忙稱是,正準備起轎之時,卻聽見轎內人開口了。
「年幼無知,犯錯情有可原,林師稍加懲罰便是,切莫過火。
」那個聲音說道。
「好,聽公子的。
」被稱作林師的壯漢應聲道,「算你運氣好,公子讓我放你一馬,還不快滾?」說完,那少年又挨了一巴掌,心中困惑不已:這聲音聽著響亮,怎的卻感覺沒有先前那一巴掌重了? 見少年遲疑,林師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將他踢飛數米遠,然後準備和眾人一起離開。
「林師,我覺得你恐怕理解錯了——他想砍我的頭,那稍加懲罰的意思,就是砍他一雙手。
」「公子,我已用了三分內力,這小子日後腰杆子都大不直,何必再多此一舉……」「小吳,林師累了,就由你代勞吧。
」「是,公子。
」轎子旁邊竄出一人,手中利劍出鞘,正要朝那少年砍去。
林師拳頭握緊,眼神飄忽不定。
眼看那刀就要砍在少年手上時,林師最終一咬牙,正要挪動腳步,卻發現一道身影朝自己飛來,匆忙接下,卻發現力度之大超乎預料,后挪了幾步,方才站穩。
一個黑衣女子站在那少年身前,目光冷漠,眼角帶著輕蔑的笑意。
「姑娘好武藝,不過雙拳難敵四手,還望姑娘三思而行。
」轎中之人淡淡說道。
那黑衣少女聞言輕笑一聲,而後挑眉問道:「我今天就是要帶他走,我看那個敢攔我?」轎中人正要開口,林師移步到轎旁,低聲說道:「公子,此賊力大,我有傷在身,恐怕……」「……」轎中人沉默了一會兒,而那黑衣少女在這沉默中就拉起少年的手,轉身離開了。
「公子,就這麼算了?」被一掌擊飛的小吳問道,眼中帶著不甘。
「……今日有事,此事回頭再說吧。
」轎中人冷冷的說道,卻不知道是在說走了的那個,還是沒走的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