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姚站在大街中央,神情有些恍惚,她隱約記得自己從倒懸山出發,途徑老龍城,登錄寶瓶洲,正準備去酈珠洞天請人為自己打造一把劍。
少女時期的寧姚頭戴帷帽,一襲黑衣如墨,薄紗遮擋了容顏,身材勻稱,既不纖細,也不豐腴,腰間懸佩刀劍,白綠交差,英氣逼人。
「我怎麼會走神?」寧姚搖了搖頭,以為是自己長途跋涉而帶來的疲憊,不再去細想,徑直走進了一家酒肆。
魯鎮的酒館跟別處是不同的,不僅可以喝酒,還可以喝花酒,兼具別處青樓的功效,因為賣點還是酒,所以姑娘們的價格大都不貴。
寧姚自然不是來喝花酒的,隨便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酒點菜自不必說。
此刻並非飯點,酒樓里人不多,大多是些小商小販,早起做生意乏了,便約到這兒小酌幾杯,或是熬了夜的勞苦工人,回家歇息前想犒勞一下自己的辛苦。
一壺酒端上桌,要一疊茴香豆,便可將昨日從說書先生哪兒聽來的故事當做自己的談資,再與酒友們一起吹點小牛,身上的疲勞立刻就少了大半。
在吵鬧的酒館中,聲音最大的是一桌壯漢。
那群漢子言語粗鄙不堪,大多是些打架鬥毆、炫耀武力一類,上衣敞開,露出結實的肌肉,上面還有猙獰可怖的傷痕,一看就知絕非善茬。
他們是本地有名的混混街溜子,自號『蘇聯土三太保』。
他們興高采烈的喝著酒,就看見曲線玲瓏的寧姚走了進來,儘管被面紗遮住,但從隱約可以看出是個貌美的女子。
幾人本想上去搭訕,但見她腰挎刀劍,打扮像個江湖中人,稍微有些猶豫。
幾番推杯換盞之後,終於有一人在其他幾人的慫恿之下,朝那少女走了過去。
「小姑娘,一個人喝酒豈不無趣?不如和咱們哥幾個共飲一番?」一個光頭拍了拍少女面前的桌子,大聲說道。
寧姚頭也沒有抬,正準備運氣給他一點顏色瞧瞧時,比如少個腦袋什麼的。
不過此刻心湖突然一顫,一個輪廓與她分毫不差的黑色人影從湖底走出,隨後寧姚便改變了注意。
寧姚將酒杯輕輕放在桌上。
「滾。
」寧姚冷聲說道。
那光頭大漢正要發火,卻發現腳下石磚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像是被劍劃過一般。
知道自己遇見了高人,光頭硬是將到嘴邊的髒話憋了回去,抱拳道了一聲「得罪了」,然後便大步回到了自己桌邊,拿起碗就灌了一大口,方才穩住心神。
「蘇南兄,怎麼了?就算被拒絕了也不至於如此吧?」「莫不是被人家小姑娘嫌棄長太丑了?哈哈哈哈哈!」一個絡腮鬍大漢笑道。
「呸,老子再丑也比你蘇北好看多了!」光頭大漢雖然生的三大五粗的,名字卻取得秀氣,而蘇北則是他共軛兄弟。
最新地址發布頁: 「那你怎麼就這麼回來了?」「這傢伙可不簡單。
」蘇南說道。
「在咱們『蘇聯土三太保』面前,魯鎮還有能算上不簡單的人?」「閉嘴吧南鯨,雖然你說的對。
」「這丫頭……該不會是宋雨燒的孫女吧?」絡腮鬍大漢小心問道。
蘇南搖了搖頭,「不是,但也差不多了。
」等蘇南將原因說明之後,眾人又看了一眼他所指的那倒裂痕,眼皮都跳了跳。
「內力外放,這起碼得是半個小宗師阿。
」蘇北感嘆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可惜老子既不是英雄,也不是少年了。
」蘇聯土三太保聞言都有些喪氣,不過名義上的大哥南鯨還是給大家打氣「可別這樣說,咱們雖然不是什麼英雄,也早已不復年少,但換個思路,咱們可以草少年英雄嘛!」「你可閉嘴吧……不過你說的對,只要有錢有權,什麼英雄女俠不都得跪在地上求草?你看那位馬老闆,一點兒功夫不會,長得也不行,但還不是有那麼多的江湖俠女倒貼?甚至還有一些山上修道的仙子呢!」「沒錯沒錯,只要把咱們得地盤搞起來,去他媽的狗屁英雄,都是一群搖著屁股求肏的賤貨!」「來,王了這碗酒!」「王!」「誒,你說她能聽到咱們說的話嗎?」蘇北戳了戳蘇南,小聲問道。
「離這麼遠,就算她真是小宗師也鐵定聽不到。
」「……那你腿抖什麼?」「要你管,老子高興!」「那你說要是咱們有錢了,能不能睡小宗師?」「有點懸,但要是有了權就簡單了。
」「那怎麼有權呢?」「……努力唄。
」兩兄弟默默舉碗對碰了一下。
「要是能上那個小宗師,你會怎麼玩她?」「先把她的衣服給脫了,將她拿繩子捆起來,然後用雞巴抽她的臉,看她還敢不敢囂張。
」遠處,面紗下,寧姚如狹刀似的眉毛微微皺起,她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燥熱,大腿根部有些瘙癢。
她本該感到生氣,甚至直接出劍斬了這幾個無禮之徒,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沒有這麼做,而是默默地聆聽者他們的對話。
「……將雞巴插進她的嘴裡,md,讓她敢叫老子滾!老子要操的她合不上嘴,一開口就是老子精液的味道!」蘇南忿忿說道,「老子要讓她喊著老子的精液在大街上走,一整天都不準備吐出來。
」寧姚臉上已經泛起紅暈,心湖的那個黑影逐漸清晰起來,伸出手向上推了推,像是想要走出來一般。
寧姚感到自己的包袱有個奇特的凸起,打開一看,是一個黑色的棍子,在她目光放在上面的那一瞬間,她心湖中的影子消失在了原地。
寧姚瞳孔微微一顫,她瞬間明白了這是用來做什麼的,也擁有先前那個寧姚的一切道德觀和認知,只不過性格有了變化。
左右看了一眼,確認無人注意之後,她將那黑色陽具從包袱里取出,但苦惱於自己穿的是褲子而無從下吊。
不過寧姚畢竟是寧姚,她用劍意將褲子切割開了一個口子,不大不小,剛好能夠塞進假陽具。
寧姚握著那根陽具,心底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恥辱和刺激感,畢竟她至今還是個處子,第一次居然要給這麼個假東西。
不過也沒有辦法,寧姚畢竟是寧姚,心高氣傲的很,並不想被隨便什麼男人就給上了,無奈之下也只能讓這麼個玩具開開葷了。
寧姚將陽具放在板凳上,然後身軀微微向前一提,然後緩緩坐下,原本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肉壁被異物緩緩撐開,劇痛瞬間湧上心頭,寧姚雙手按著桌子,死死的咬住嘴唇,儘力不讓自己叫出來。
「當年練武比這可痛多了,我也從未喊過半句疼,更不要提……這小小的……假玩具了……嘶……」少女不服輸的將自己的嬌軀向下用力壓去,彷彿是在跟誰較勁似的,絲毫不考慮自己那尚未經歷人事的幽處能否容下這樣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