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殿坐北朝南,雖未有匾額掛著,但朱漆新砌,景觀別緻,顯是特意打理過。流水淙淙,香爐生煙,江南道進貢的青釉印花瓷瓶內插叄兩枝新折的泣露海棠,卻是比不得那珠簾下嬌美解語花。
趙起實打實憋了近兩月,火急火燎地覆在趙蘊身上,一手探入她飽滿胸脯,順勢而下便觸到那濕熱肉瓣,略為驚奇道,“還沒碰你就濕了?”
趙蘊不置可否,撇嘴背過身去不搭理他,任趙起怎麼擺布她,一語不發地耍起性子來。趙起胯下昂揚卻漸起勢,不住摩挲著她臀縫處溪澗幽谷,兩手捉那對亂彈乳球,掐緊了凸粒百般折磨,生生將她逼出一聲低吟。
“這處舒服了,這處還不說話呢。”趙起又親她半晌,沿著鎖骨舔吻至肚臍,將她半具肉身舔得濕漉,前穴亦黏膩起潮,潤透那陰阜下潔白褻褲。
隱約可窺那幼嫩肉色,的確令趙起看得眼紅身燥,隔著薄薄布料一口咬上她脹紅花蒂,使巧勁以牙碾住打圈,再以舌尖挑動這塊精巧淫肉,一撥一動間,莫大快意便鋪天蓋地向奔涌她而來。
趙蘊不自覺帶著哭腔求道,“別舔了,好臟。”
嘴上如此,她卻依稀想起被舔至淫液四濺的酥軟麻癢,彷彿曾也有人如此品嘗過這口肉穴,還做了些更放肆的狎玩行徑,令她泄得一塌糊塗。
趙起怎會不知她是欲拒還迎,那圓潤臀肉快擰斷他頭地不撤勁,腥甜淫湯掛在他鼻尖下巴處晶瑩透亮,趙蘊低頭與他對視一眼便臊得捂臉,香唇下釋出皆是淫騷亂叫。
聽她斷續著喊得愈發放蕩,腳尖倏地繃緊,在舌根頂著布料盡數沒入穴內,又鍥而不捨摩擦滿壁淫肉后,腿根亦抖動著將趙起壓得不能動彈,趙蘊低低哭喊著便噴出幾波熱液。
“不臟,你也嘗嘗。”
趙起含著滿嘴汁液,唇齒相交間便渡給她,竟還有乳汁般奶腥味,趙蘊不假思索地咕嘟吞入腹中,待那高潮餘韻消退幾分,方如夢初醒,淚眼朦朧地責問道,
“哥哥,為什麼還不插我。”
這副耽於情慾的嬌軟媚態,毒發攻身已是昭然若揭,趙起凝神細思,只覺這火毒發作不似寧徽所言,並非定時自發,更易受外物刺激而愈演愈烈。
趙蘊不過是被舔穴丟了一次身,那火毒便燒得她頭昏腦漲,滿心滿眼只剩趙起那滾熱粗物,見他停駐不動,等不及地就伸進他襠下,撫弄起青筋都暴起的直挺肉根。
“誒誒別如此心急,這騷穴許多水,可不能浪費。”趙起眼看一條細白玉腿纏上腰間,那軟嫩花穴已貼近莖頭,忙攔下趙蘊手中動作。
趙蘊渾身綿軟無力被他推開,身上早沒了半件遮攔物,誘人胴體全裸在外,可恨那趙起竟能置美色而不顧,不慌不忙地從塌下矮櫃里取出一盒脂膏,挖出蠶豆大小一顆,直奔她另一處緊緻肉洞。
半根指節陷進閉合粉穴,趙蘊初嘗兩叄回交合之趣,被如此一捅瞬時痛得低喊。強硬擠入后穴那物事被箍緊了進退兩難,趙起另一手撫慰她如饑似渴的前穴,好言好語地哄騙起她來,“蘊兒,後面這穴也給二哥,替你鬆鬆,再插就不疼了。”
趙蘊只嗯嗯啊啊地點頭稱好,身子頹然放鬆,趙起也不冷落她水液直流的陰穴,兩穴齊開,更引前穴潺潺溪流匯入那含苞欲放的蕊花,快些澆灌直要它在凶物入侵下綻開才好。
火毒效用猛烈,趙蘊臀縫間沒多時便有了個大開肉洞,已能同時吃進趙起叄根手指,再看她潔白體膚蒸熟蝦子般冒出紅粉,蜷起身子夾著那手聳動起來,趙起心想總算是成了。
拔出擴張的指節頗有些費力,又觸到趙蘊內壁騷點,教她低聲討吃起肉棒,哥哥相公雞巴地信口拈來。趙起手握那話兒,輕拍她沾滿淫液的肉縫,先淺淺入了那前穴半個頭,再慢捅后穴,如此反覆來回,蓄意不讓她得逞。
“蘊兒,還要哥哥插嗎?”
趙蘊溫順地用軟爛穴肉蹭他半插肉根,小小聲道,“要。”
“是哪裡要?”
“蘊兒的騷穴要,要哥哥插。”
趙蘊一腿擱在趙起肩上,摸向下身,扒開那積滿汁水的花唇,不等趙起操她,便先單指摩挲著肉壁爽利之處。
“錯了,這是屄,這才是蘊兒的騷穴。”
趙起拎起她手往後挪,翕張穴口眨眼間便能含進她與趙起兩根指頭,更吐出股股清露。
“那蘊兒的屄要哥哥插。”趙蘊雖是中毒昏聵,卻循著本能行事,趙起心道還挺清醒,但既說了要替你兩個穴都開苞,開弓便無回頭箭。
不再與她啰嗦,肉具破開那後庭便一路插至滿根,較之花穴略微乾澀,不過油脂與趙蘊豐沛愛液浸潤滿了,更緊得讓趙起頭頂發麻,明顯能感到拖拽著她腸肉在抽插,才幾十來下便險些要射。
趙蘊猛地被填滿那本不該開拓的淫洞,可也不疼只是撐滿般飽脹,趙起由慢漸快地整根進整根出,下體虯曲毛髮與兩囊刺戳她慢慢腫大的花蒂,更有股奇異快感升騰而起,引得趙蘊前穴水流得更歡,后穴要起火般灼熱發脹。
“蘊兒前後第一次都給哥哥了,如何?較之那姓簡的。”趙起胯下挺著不動,大掌一合便掐住她腰,令穴蠕動著吞吐肉棒,看趙蘊聲聲喘息急促,十指扣住他小臂不放,有心調戲起她來。
不過趙起所提是簡潼還是簡涬,趙蘊可弄不明白,光扯著嗓子淫叫,夾絞那碩大無朋的滾燙凶物,聽趙起詢問便答道,“哥哥太大了,嗚……後面好漲,不要弄了,蘊兒要哥哥插屄。”
“是蘊兒騷穴太緊了,馬上就插你前面。”
趙起騰出一手揉她胸前發硬珠蕊,再咬吸吮玩,總算是過癮了,大開大合地放快速度,肉體相撞那砰砰聲不絕於耳,最後一頂將足有兩月的存貨全灌進趙蘊腸道深處,又讓她哭喊著太多太滿了。
抽出那器具時拔塞子般啵啵響,白精紅肉襯托,乳色淫液溢滿趙蘊腿間,定睛一看,是她前面那騷口也陣陣發顫,沒人弄也去了一回。
心滿意足地佔了后穴頭籌,趙起也知她尚未體會這走旱路的舒服,射過一回的肉具在她身上淫玩片刻便又挺立,這回是抱著她在懷裡如觀音坐蓮,捅進她前穴快快慢慢肏了近兩刻,又換幾個姿勢,皆配合他手指探尋后穴,趙蘊時不時便抖著身子瀉汁兒。
趙起上次給她吃了那避子丹藥,無甚顧忌都將精水餵給她。
趙蘊爽極只嬌聲哼哼,等那前後皆吃了幾發濃精,似是清醒許多,不再痴纏於趙起身下肉具,和他溫存吐息間,又有些羞於見人地不肯主動,只窩在趙起懷中被他上下其手地揉捏,小聲與他說些體己話。
“舒服不?”趙起揉著她尾椎處,再導出留於後庭精液,只怕她鬧肚子,“別瞎蹭,回頭日得你叄天下不了床。”
“奇奇怪怪的,唔……”趙蘊后穴吞了這大一坨,一時半會都縮不回去,“啊,怎麼還呼呼灌風的。”又貼緊了趙起,彷彿這四月里是能取暖似的。
“小九怎麼這麼可愛。”趙起親親她額角,寵溺之情溢於言表,只覺趙蘊比他那些個鶯鶯燕燕要好上千百萬倍,從小便放在心尖疼的幺妹,長大自然也得他繼續寵愛。
這簡家雖不是龍潭虎穴,但被人記恨上了,終究不是好去處,若放任趙蘊與那簡涬朝夕相對,只怕她玩心重不肯歸家。
前思后慮這許多,趙起邊替她換好乾凈衣物,再讓內侍鋪了套新寢具,才整整衣冠往宴席未散的麟德殿走去。
這邊殿內春色滿園,嬌喘陣陣恍若天籟,卻折煞那新科狀元簡涬,自御花園內便尾隨至此,站在宮牆花架下聽了完完整整一出兄妹亂倫,還要被大舅子鄙夷床第間那事,氣得他手下用力,牆皮都撓禿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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