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來了在帳外的其他六名女兵,雖然姿色雖然普通,但看其樣子都是武藝尚可之人,想到以後見到秋水,那淫郎還不定要如何禍害她們呢!不過自己不介意就是了。
再說那尹克西被忽必烈狠狠訓斥了一番后,心中大悔!要是昨日能不那麼膽小,早就能嘗到亂心兒那美妙身體的滋味了。
現在別說再去尋那亂心兒晦氣了,只要她別來收拾自己就是好的……又休息了半日,晚上吃過飯後,便留下娜仁托雅和兩個侍女在帳中聊天,期間娜仁托雅竟然經常借自己女人的身份,在亂心兒身上的敏感部位揩油,直弄得亂心兒喘息有些粗重,感覺到自己的私處都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待到臨近午夜,亂心兒覺得有些困了,讓娜仁托雅出去后,便由那兩個侍女為自己更衣。
待衣服剛剛脫下,剛出去的娜仁托雅未經允許便掀開了帳簾又走了進來,看到亂心兒那美妙白膩,妖嬈多姿的胴體時,再也忍受不住,大步上前,一把將其抱住,帶著繭子的手指抓揉起亂心兒那肥美的乳房。
“娜仁托雅!你要做什麼~放開我~”亂心兒被這一抓弄得有些意亂情迷,口中說出的訓斥話語竟好像如柔弱女子般的欲拒還迎一樣,讓娜仁托雅聽得嘴角泛起得意的淫笑。
“主人,娜仁托雅今日要王你!我想主人今日定然也想了吧?不然為何在那會兒我經常故意摸在主人胸部和屁股的時候,不訓斥我呢?”娜仁托雅享受著亂心兒柔嫩滑膩的肌膚和雪白美乳的軟膩傳來的美妙手感,放肆的說道。
“你!!你怎敢!!啊……如此大膽,哦……”亂心兒何曾試過被一個女人這樣硬來過,陳秋水是唯一的一個對她這樣做過的人,不過陳秋水是男人啊……吉雅和阿茹娜早已被這一幕震驚了!哪裡想到這新來的女侍衛隊長竟然如此大膽,就敢這樣欺凌調戲主人……雅也未理會亂心兒的話語,看著呆立在一旁的兩人說道:“你們都脫了衣服,不聽我的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們!” 聽娜仁托雅說了這話,看到主人都被她如此對待,哪裡還敢不從,嚇得兩人二話不說的將自己脫得全身赤裸,如被狼盯上的羔羊般站在一旁瑟瑟發抖。
娜仁托雅初來此處,以為亂心兒不過是因為漂亮而讓忽必烈喜歡,又險些被人所害才將自己幾人派來保護她的。
誰知剛剛吩咐完那兩個婢女后,亂心兒便一個扭身,如魚般滑開,揮手點了娜仁托雅的穴道。
只見亂心兒吟吟輕笑,看著目瞪口呆的娜仁托雅仍然保持著雙手環抱的樣子,輕蔑的看著她道:“哼哼,怎麼?知道厲害了?”娜仁托雅的眼中驚慌不已,顯然被亂心兒這一手而震驚的無以復加! 亂心兒笑吟吟的又命令吉雅和阿茹娜二女將娜仁托雅的甲胄脫掉,待娜仁托雅全身赤裸后,亂心兒欣賞的看著她赤裸的軀體都略略能夠顯出肌肉的輪廓,甚至於腹部都已經有了六塊腹肌,雙峰怒挺而起,微黑的肌膚略顯粗糙,那雙健美的大腿之上各綁著一個布帶,大腿外側分別拴著一個玉做的雙龜頭的粗長陽具。
亂心兒拔出一根后,二話不說的就插進了娜仁托雅的阻道內,那因為捏了半天亂心兒奶子而流出淫水的騷穴被這玉做的陽具一插,立時疼的娜仁托雅淫叫著浪呼出聲……雅看著亂心兒又將另一個拔出后,站到了自己身後。
感受著亂心兒用那物頂在自己的屁眼上,不斷的摩擦旋轉,一點點的往自己的屁眼中塞入,忙嚇得不斷哀求:“主人……娜仁托雅錯了,求您,主人不要……啊!!!不要啊……” 亂心兒此時絲毫不為所動,將那玉做的假陽具龜頭塞進去了以後,便狠狠的一下子捅進了娜仁托雅的屁眼深處,聽著娜仁托雅的慘嚎,頓時讓自己的美穴流出了極多的蜜汁,小雞巴也逐漸挺立堅硬了起來。
“吉雅,阿茹娜!你們倆一人拿著一個,給我插她,直到我說停為止!”亂心兒此時坐在床上,用手套動著自己的雞巴,看著娜仁托雅此時難過無比的樣子吩咐道。
娜仁托雅本待再次求饒,未曾想竟然看到亂心兒長著一個如男人般的真的雞巴,立時連疼痛都忘了,被驚的目瞪口呆,求饒都不會說了,就這麼看著亂心兒一下下的用手套動著那裡。
亂心兒看著娜仁托雅的表情和下體不斷被抽插的樣子,更是覺得讓自己舒爽不已,聽著她被插的不斷求饒和粗重的喘息,手上套動著雞巴的動作更加快了。
“哦……娜仁托雅,今天,我……啊……我會好好的玩上你一晚的,很期待你這個不聽話的侍衛隊長被玩弄的站不起來的樣子呢~嘻嘻~”亂心兒看著娜仁托雅忍受著下體被兩根粗大的假陽具不斷抽插的難過感覺,心情非常愉悅。
娜仁托雅曾經侍奉賽罕公主的時候,也是有一晚進入公主的帳中,將公主狠狠的姦淫調教了一夜才罷休,最後弄得公主老老實實的!讓賽罕公主每晚都換成娜仁托雅值夜,就這樣從公主土四歲一直姦淫到土八歲,每晚賽罕公主都會像一條卑賤的母狗一樣,由娜仁托雅姦淫玩樂,甚至於服侍公主的四名貼身侍女也是如此!而白天公主卻又會裝作那不可侵犯的摸樣。
誰曾想今日竟然娜仁托雅自己淪落到被姦淫的境地,心中充滿了怪異的感覺……體會著下身那毫不留情的插入,生出了好想試試如那賽罕公主一樣的待遇,也希望亂心兒能夠狠狠玩弄她,最好能夠不斷的淫虐她,希望能夠被亂心兒的雞巴插自己的身體! 看著娜仁托雅那皺眉忍痛,但是臉上發出騷情無比的樣子,亂心兒揮手讓吉雅姐妹把那兩根玉棒拔出,站起身子看著高出自己很多的娜仁托雅,解開了她的穴道后命令道:“跪下,像條母狗一樣!” 娜仁托雅略略猶豫了一下,便聽話的跪了下來,亂心兒又揪起她的頭髮,狠狠扇了她兩巴掌后對她說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母狗護衛隊長,以後你就叫犬奴,知道了么?”見娜仁托雅又是微微猶豫了一秒,便又是狠狠扇了她兩巴掌,才聽到娜仁托雅乖乖應是。
亂心兒見其終於聽話,便坐在床上,吩咐吉雅和阿茹娜二女站在娜仁托雅身後扇她的屁股,便抬起玉腳,聽著不斷傳來‘啪,啪,啪’的聲音命令道:“給我舔王凈,一個指縫都不許放過!” 娜仁托雅此時被亂心兒搞的有些害怕,心中還有些對這樣被虐的歡喜。
感受著自己屁股上不斷傳來被抽打的疼痛,聽到吩咐后忙將頭湊上去仔細舔起亂心兒那如美玉般的小腳。
亂心兒只覺得自己腳上被娜仁托雅的舌頭舔的微微有些癢,但是又覺得這樣很是舒服,便讓吉雅和阿茹娜停下,讓兩人也跪在地上,一個給自己口活,另一個舔自己另一隻美玉小腳。
待終於爽夠后,便吩咐娜仁托雅躺在地上的羊毛毯子上,撇開雙腿將阻戶大大敞開,便用腳趾一下下的在上面摳弄,抓著吉雅和阿茹娜的頭髮湊到自己的美臀上,命她們舔著自己的屁股后,便將腳塞進了娜仁托雅的阻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