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水怎麼會猜不到陸無雙的想法,上次只搞了程英卻沒有搞她,肯定是小妮子想問問為什麼,陳秋水淫笑的想著等下次就好好疼疼我的無雙妹子。
見家中已經安排妥當,便出門去尋此處有無好的大宅的賣家。
找了半天,雖然的確尋到了一戶人家要賣自己的宅院,並且也的確符合他的要求,但是竟然要五百兩銀子,陳秋水哪裡有這許多的銀錢,便告訴那賣主是否能等上一月,現在銀錢不夠。
那賣主見陳秋水確實是想買,便應了下來,反正都賣了好幾個月了也沒人買,也不急於這一時了,並且賣主看陳秋水連價都不還,便以為定是有錢的金主,興許是銀錢暫時周轉不來,才要他等上一月。
那賣主怕陳秋水過段時間覺得貴了反悔,就忙先簽下了一份預契,歡喜的送走了陳秋水。
陳秋水辭別那宅子的賣主,回家的路上心想著自己怎麼湊那些錢?不過立刻就想到,反正現在武功不弱了,特別是在吸了孫不二后功力更是漸長,便決定去嘉興不算特別遠的臨安城劫些大戶,還能順路找找亂心兒! 等著多弄些銀錢,然後買下那大宅,在修個地牢,供自己每日淫樂,豈不快哉! 打定主意后,便叫小龍女看家做主等他回來。
第二日便離開了嘉興,快馬去到臨安城。
再說亂心兒從忽必烈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條件,回到自己的帳篷后,接下來幾日是每天都換著法的玩弄那兩個已經屬於自己的侍女,直弄的那二女每日都是春情滿面,甚至於一看到亂心兒下體都會不自覺的流出淫水……並且這幾日間,阿茹娜的膽子越來越大,有時候甚至命令起亂心兒來。
一天夜裡,亂心兒剛剛搞完那二女。
平復了自己心中的淫慾后,離開帳篷走到不遠的一處湖邊,看著蒼穹繁星,想著自己思念已久的陳秋水。
未曾想身後突然傳來一股濃香的勁風,忙閉氣向前以一個‘佻兔竄越’躲了過去,待回身後發現原來是一個黑衣蒙面之人偷襲自己。
那黑衣蒙面人也不繼續攻擊,只是開口用嘶啞的嗓音嘿嘿笑道:“美人兒,你以中了我的‘情女劫’,不用一時半刻便會渾身癱軟無力,勸你還是不要枉費心機了,還是快快束手就擒的好!此毒越是運功,發作便越快!”那人說完便忍不住的沙聲淫笑起來,但是笑了沒一下,只看的亂心兒好似毫不在意的樣子,頓時驚疑的收住了聲,眼中有些不安的看著亂心兒。
“笑啊,繼續笑啊!怎麼不笑了蠢貨!”亂心兒輕蔑的看著那黑衣人,繼續說道:“不就是迷香嘛,你以為就憑這玩意兒就能奈何的了我?嘻嘻,蠢貨尹克西,別帶著那黑巾了,你那頭上的黃毛早就暴露出來你是誰了!” 尹克西見到亂心兒這無所謂的姿態頓時大驚,但是猶有幾分不信!自己從未聽說過有什麼武功能夠不懼迷香春藥的!既然因為自己疏忽而讓她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未摘面巾,只是不在裝那沙啞嗓音,獰聲道:“哼!認出我來又怎樣,我就不信你不懼這迷香!” 亂心兒哪裡有那種不懼迷香的本事,除非能夠將自己的‘凝陽經’練到大成,否則今日定會遭其毒手!所以剛才才裝作一副無所謂的姿態,並且還故意點破了來人的身份,便是想將其詐走。
但是見到尹克西此時竟然打算等上一等的樣子,心中只覺焦慮萬分!但臉上仍然表現出一副‘你既然要等,我就陪著你等的樣子’來迷惑對手。
尹克西此時看亂心兒的神態,心中更是慌亂,自知不是其對手。
才將準備了多日的迷香,趁其不備,突施暗手,打算一擊制勝!但是看到此時情景,只怕真是如對方所說!但是色心所致,甚不甘心的打算繼續等等。
此時他只見亂心兒突然舉手拔出發簪,頓時以為她是真的不怕自己的迷香要和自己動手了!知道以亂心兒的武功別說自己一人,哪怕再多個自己恐怕也敵不過! 待得亂心兒已經踏出一步做出將要攻擊的樣子后,立時嚇得倉皇逃離,直恨不得能多出一雙腿來逃跑,實是因為那日王帳中亂心兒雖是有些偷襲之嫌,但也已經讓其心中深深烙下了亂心兒的強大身影! 亂心兒見終於用計將其詐走,才放下一絲擔憂,只覺那迷香的藥力已經逐漸緩緩發作,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的頭腦清明了一下,才艱難的蹣跚著走向自己的營帳。
好不容易走到了帳外,待見到掀開帳簾準備外出打水的阿茹娜時,再也支撐不住,暈迷了過去……正午,亂心兒才終於緩緩醒來,聽得耳邊兩個焦急中帶著欣喜的聲音,睜開美眸看了看四周。
卻見得忽必烈此時竟然站在床前,皺眉擔憂的看著她。
亂心兒忙撐起身子,卻聽得忽必烈說道:“蘇姑娘莫要起來,繼續好好歇息歇息。
昨日晚間我聽得吉雅來報,說是你昏倒在帳外,我便帶著醫官來為姑娘診治,說是你身中迷香才致如此!”說道此處,忽必烈眼中有著几絲瞭然,繼續問道:“不知蘇姑娘是遭何人所害?” 亂心兒見忽必烈不需她起身,便順勢繼續躺著,聽到其問話,再觀其神態,便猜到忽必烈定然也是已經懷疑起了那人,眼珠一轉,略顯委屈的道:“民女多謝王爺關心,想必憑王爺的英明定也能想到此人是誰呢!只是此時正值王爺用人之際,些許小事就算了吧。
” 忽必烈聽亂心兒如此懂事明理,本來還想為其報仇出氣來著,但是聽得此言,忍不住開懷大笑,雙手拱禮道:“蘇姑娘受了如此委屈,竟還能為本王著想,甚是感念!”微微一頓後繼續說道:“本王定會嚴加懲治那人,讓姑娘消氣!娜仁托雅!” 忽必烈聲落後,待見到從帳外走進一個身高六尺還多(宋元時,一尺合今31.68cm),英姿颯爽,身披鎧甲的女將后說道:“她以後就是蘇姑娘你的私人護衛隊長,帳外還有六名女兵,這些都是本王從賽罕公主手中討要來的!她們從今往後,便只會聽蘇姑娘一人的吩咐,還望姑娘莫要再氣了。
” 亂心兒沒想到忽必烈竟然會送她七個女護衛,看這女護衛隊長雖然皮膚有些粗糙略黑,但容貌不俗,精目英眉,身材略顯健美,此時由於亂心兒春藥的勁力仍未全部消散,只覺的下體已經看的流出淫汁浪水來了。
待忽必烈又賜了亂心兒一些金銀后,謝過忽必烈,歡喜的以言送其離開便開后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你叫……娜仁托雅對么?”亂心兒美目透著几絲迷媚,看著那颯爽的女護衛隊長問到,見其恭敬答是后。
便對吉雅吩咐道:“把那柄鑲嵌寶石的金刀取來!” 待取來金刀后,亂心兒便拿著那刀說道:“我也沒什麼好送你的,這刀便當做是給你的見面禮吧。
” 娜仁托雅眼睛一亮,見自己以後未來的美艷主人初次見面就如此大禮,心中充滿感激與歡喜,忙單膝跪在床前,恭敬的謝過亂心兒后,雙手接過那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