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沒有外星入侵,李白娟和楚寒山,陳至重婚,李偉勇發現李白娟重婚,要告她。
“你們居然背著我?”
李偉勇怒目圓睜,氣的不得了,手嗡嗡震動,扇了李白娟一巴掌,把她推到柜子上,恨不得給他們一人扇一個巴掌。
李白娟也覺得很丟臉。“都是他們逼我的。”
“你不願意他們還能強女干|你?”
“我打不過他們,被他們強|奸又能怎麼辦?”
“就是你勾引他們的。否則他們能看上你?”
李偉勇氣急敗壞衝過來打她。
他不敢沖陳至和楚寒山甩巴掌,無論陳至還是楚寒山都是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哨兵。身體素質不必強調,堪比特種兵。
李偉勇想給那幾個姦夫也扇巴掌,但他又老又胖,身體素質比不上這些年輕又有訓練的人,氣的大口呼氣,只好打李白娟。
李白娟心裡有愧,對不起李偉勇,讓他打了一巴掌。
陳至聽著卻不是那麼回事,心理滿不是滋味。這是他的女人。
“你就這麼讓他打了?”
他輕輕問李白娟。
“我對不起他。”李白娟點頭,有事就認,老百姓出身不懂得撒謊,也不懂甩鍋,她臉上還有點紅,陳至就是因為這個看出她被人打了,現在人都錦衣玉食,皮膚薄的很,李白娟是吃過苦,但到京城調養著,人精神氣頭上來,膚質也變好了。更何況陳至眼睛毒。
“是我強迫的你。”陳至幫她輕輕揉臉,力道合宜,“他打你幹什麼。”
李白娟把他手拍開,拍不掉。她正又驚又怕,悔不當初,怎麼就和他們重婚了。
其實她沒那麼喜歡楚寒山和陳至,李白娟想,楚寒山還好一些,和她年紀也差別不太多,陳至又算什麼,她本來想把他留給自己女兒當女婿的。就是陳至精神暴動沒人救,她好心幫人幫到結婚去了。
也不是因為的什麼愛。
“我老公說讓我和你們離婚。”
“你的哪個老公?”陳至好奇極了。黑黑的瞳仁霧蒙蒙的,極其純真地問道。
“……”李白娟被他的話驚呆了,“李偉勇。”
“他打算告我,我們離婚吧。”
“他既然打算告你,不是應該你和他離婚?和我們離婚幹什麼。你和我離婚也沒法挽回他。”陳至極其冷靜地分析到,宛如精密的機器分割了理智和情感的界限。指出李白娟某些邏輯上的不對。把她往更錯誤的路上指引。
李白娟讀的書少,年紀比他大,腦子又轉的慢,被牽著思路走,但又覺得哪裡不對。
“但是……”李白娟狐疑……她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有些四處亂竄,頭腦不清。
道德底線高的人總要被折磨,但國家又要求哨兵和嚮導必須重婚。傳統思想和國家條例的衝突平時不提出來還好,一提出來就彼此攪得不可開交。
有些事不上稱微不足道,上了稱一千斤都頂不住。
道德的批判難道就不是一件武器嗎?
生活中沒有大事的時候,李白娟這樣的升斗小民只想好好過日子。
陳至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紅了好一塊。“你的傷,我還要找他算賬。”
“算了……”
李白娟難堪地說,其實不是她主動出軌,是楚寒山陳至這兩個人一直在引誘她,但李白娟自己沒有經受住誘惑,她現在慌得很。
“他說要告我,該怎麼辦,爸媽都要知道這件事,事情鬧大了……我求他別和家裡人說……”
不過李白娟求了也沒什麼用,李偉勇很少見氣沖沖地發了朋友圈,鞭笞她的出軌行徑。
都四十多歲的人,還不安生。李白娟最近都不敢開微信。臊得很。
他讓她滾出他家,儘管這房子是李白娟買的,但她理虧。李白娟收拾了東西出去,沒地方住住到酒店,陳至第一時間找過來。
過兩天李非雙也被李偉勇打出來,李偉勇要和李白娟離婚,要李白娟這還沒交完房貸的京城房子,還要她的情人幫他安排個優渥工作。又問李白娟有沒有偷偷轉移財產。
李非雙說李偉勇開始去闝倡蹦迪了。因為家裡沒人做飯,就直接在酒店解決,李偉勇本身沒有工作,現在在跟李非雙要錢。
陳至攏著李白娟貼著她耳朵說這個人真面目可憎。
李白娟心慌,和陳至說我不要你。
她要同時和陳至李偉勇離婚。
她本來就不喜歡陳至,李白娟想,是他貼上來的。
李偉勇把事情鬧大讓所有人難堪,但政府對進化者的批條新政已經下來公告。就是可以重婚。
雖然同事的目光在李白娟身上逡巡,可李白娟沒有被李偉勇搞丟工作就不錯了。所有人都表示理解。
奇怪的是,李偉勇和李白娟的女兒李非雙看爸媽鬧離婚居然沒什麼反應,她在李白娟這住了幾天,回去工作了,乾脆在單位旁邊租了房子——陳至給的錢。
拍拍屁股留下一句“離婚我跟媽媽。”
似乎是藏了很久的肺腑之言。
李白娟想哭,以前李偉勇打她她都為了孩子為了一家過下去了,現在李偉勇不家暴了,李非雙長大了,他們倆反而要離婚了,李偉勇還要告她。
李白娟心裡慪氣。深深覺得自己不道德。
不是說愛或者不愛,就是不道德。她都和李偉勇湊活這麼久。也已經習慣了。
陳至一雙眼睛跟探照燈似看清她心裡的想法,安慰她。
“我不是比李偉勇更好。”
陳至刻意沒提楚寒山。又低笑,“可別和我離婚,雙線操作,李偉勇能放過你,我可不會放過你。不要平白生事招惹我。”
話說得很滲人。
警告意味深長。
陳至話說的很平常,又很瘋癲。
勾住了李白娟就不鬆手。
他親了親李白娟的嘴,李白娟不會耍花活,老老實實讓他勾著耍弄。陳至卻上癮了怎麼都不鬆開,一直啃她的嘴唇,口水糊了一片。
像個溫溫和和的瘋子。
十分不坦蕩,又算是十分的坦蕩。
“我想要了。”這件事彷彿勾起陳至的興緻,眼中透出一點愉悅,摸進李白娟脖子后的衣服里,拉住富有彈性的簡單,掌心下是軟軟,一觸就按出一個小坑的軟肉。
“李偉勇的事……”李白娟知道不能交給他們,不能交給陳至,“我和他談,房子給他也可以。是我對不起他……但房子要給非雙繼承……房貸我來還。”
應付式挺胸應和陳至的需求。年輕人旺盛的精力實在讓她苦不堪言。身體精神都跟不上,讓李白娟生出感嘆不如去工作。
但陳至這個時候不會讓她想起工作,想都不要想。
李白娟低低說。“工作的事我幫不了他,但李偉勇還要起訴我,你能我找個律師嗎?”
李白娟發愁地皺起眉,她根本不認識什麼法律相關的行家。
李白娟想和李偉勇好聚好散。
但李偉勇要了太多,陳至看著自己手機,他還不知道從哪知道了他微信號,甚至加過來和他要錢。
陳至仰頭疼惜地親了親李白娟臉上那塊傷口,沒讓她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