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完全不夠分啊。”
“不要用這種不尊重的語氣對老師說話。”
“但我們十幾個人啊。”
“不是說好了輪流和老師玩遊戲嗎?”
是的,先脫鞋的是第一批,還沒拖鞋的是第二批,他們倒比第一批更狠一點,直接把已經變成碎布的老師的衣服條子
年輕哨兵們內部經常互相斥責。
脫下衣服后,只剩下內褲和內衣了。
“這個遊戲就是我們給娟姐按摩。娟姐被帶子綁住眼睛后選出最喜歡的按摩師。”有力的手指摳著花蒂,布滿神經的快感感知器官被可怕地玩弄。很快白肉的身體深處分泌出不受控制的快樂的液體。
賀新微微張嘴,深深吸進空氣,“好香啊。”
褻然的話語讓李白娟受不了,伸長了脖頸用力后傾,賀新寶貴地接在懷裡。他的手也不老實。
樣式普通的胸罩非常容易解開,但賀新完全沒有解開的意思。他舔著娟姐的後頸,一邊使勁咽口水。大手撐開娟姐的每一寸肌膚,用力地伸進胸罩里揉捏。
雪白的乳被按的緋紅,快感與輕微的按捏的痛一起爬上大腦。
因為訓練,賀新手上也有些繭子,反倒是李白娟,因為現在過得好,繭子消磨了些,皮膚也細膩了些。不過其實也算不上好,每個張開的毛孔都好像被入侵侵犯了。
帶著繭子的手狠狠捏在乳尖,搓大了葡萄大的乳粒。
賀新吞了吞口水,下意識前頂。
“娟姐,好喜歡你。”
“滾啊”李白娟對他的回應卻很難聽。
屁股卻出於本能地擺動,好癢啊。身上有太多地方被褻玩著,淫慾從男學生身上逐漸傳給李白娟。
兩條只手被饑渴的兩個男大學生一人一條按在自己褲襠上。粗長陽具頂著掌心,黏液塗抹上去。李白娟手指不由抽動,但也僅僅只能最小限度在被控制情況下動作。
上下都被男人的大手上下其手,紅紅的乳尖和陰蒂硬的發疼。李白娟夾緊腿,卻夾到了尋的手指,男大學生非常不滿。拍得李白娟多肉的大腿盪起一層波瀾,非常清脆渾厚的聲響,並不疼。他想了想,乾脆一口咬上去,吮著大腿內側一路要到陰蒂的小硬點,內褲完全濕了他卻不肯幫她脫掉。濕熱有力的舌頭高頻率很快又很深地淺淺隔著內褲穿刺陰道,又吮吸陰蒂,把李白娟刺激的眼睛泛白,雙腿不自覺夾緊,兩條腿卻早已經被牢牢固定住掰開,難以閉合。
李白娟不得不大口大口呼吸空氣,卻被一個人男性堵住嘴,舌頭掠奪她的。
“又想夾我”
男生笑了笑,沖小逼口吹了口氣,熱氣和話語就跟兩條大鎚錘在李白娟臉上。
緋紅地讓李白娟說不出話。
因為足夠多的唾液和淫液,內褲料子逐漸透明可見,讓一切變得更加糟糕,等舔的差不多,男生心滿意足扒下。
“娟姐剛剛要把我夾窒息了。”
“但是我還是很硬,可以讓娟姐舒服。”男大學生嘿嘿一笑。
兩隻附著薄薄肌肉的手臂用力掰開李白娟的雙腿,空氣湧入其間,衝擊潮濕的肉縫。
兩片肉瓣被拉開,長槍用力貫入,又狠狠抽出,一下又一下抽送。因為衝撞李白娟的肉多圓滾滾的屁股后腰不停撞上賀新的褲子和肉棒。
賀新沒脫褲子,制服硬挺的布料磨著李白娟的臀肉。帶來密密麻麻微小的快感刺激,身後粗長的肉條抵著李白娟的后腰。
於是耳邊也傳來熟悉少年的愛語,賀新伸長脖子,把李白娟白大的乳肉捏的變形,竭力往後扯,想咬一口。
卻怎麼也做不到。
被另一個男大學生搶了先機,一口咬住朱果反覆吮吸,舌尖挑逗,把本來就硬的果實甚至讓李白娟有種要深深吸出奶的錯覺。
極大地刺激性慾。
“等會就是我。”
賀新和李白娟接吻,一手自慰,陽具的馬眼抵著娟姐的腰眼——那裡好像敏感,刺一下娟姐抖一下。賀新不管叄七二十一,找個地方頂。
賀新的伴生獸不知不覺也潛入進來,黏著爬上李白娟的腰部,它變得很小,觸手卻非常活躍地像只小刷子一樣刷過她的皮膚。積累出巨量的快感和癢意。
“伴生獸!”李白娟嚇得張開了每一個毛孔。她不喜歡動物,“讓它下去。”黏濕冷的觸感非人感極強,突破了李白娟的底線。
像是被異形入侵,異物感攀爬在李白娟的皮膚上,緩緩舔舐每一個毛孔,刺變得軟軟的,趁李白娟不注意,扎進皮膚里,釋放了什麼東西。
熱量逐漸逐漸燒得過分,燒得李白娟心慌。
她就像一隻飄浮在海上的小船,被暴風雨沖地左右起伏,船里不斷倒進雨水,艱難行駛的小船快要沉沒在大海里。
“好快樂,娟姐也很快樂吧。”
男少年就著李白娟的手發泄出第一炮初精,精液黏糊糊糊滿了李白娟的指縫,右手的男少年也不約而同,滾燙熱流的衝擊可怕地直衝李白娟腦漿,精液彷彿要和腦漿混為一體了。
她受不了,泄了。
“第一次給到娟姐了。”
“娟姐摸摸我的腹肌。”
“要插進子宮了。不要插進去。”李白娟啞著嗓子,努力把身子往後拖,掙扎道。“我老了受不了你們折騰。”
她真的已經被干出汗了。
陰精也不夠了。連續高潮中斷了她的思考。
“那娟姐一定會更爽吧。”
這個平時也不怎麼眼熟的單兵系學生笑得開朗,把她拖回來,然後更加用力地深深頂到頸口。釋放后大量精液頂著頸口,衝擊性釋放進子宮內。過於濃厚的精液溢出到李白娟陰毛上,可憐的黑色森林轉瞬被白色液體勾纏換了面貌。
“我不行了。”
身體彷彿被拆卸一般,四肢都被被抹上白色粘稠的精液。男大學生們的存貨厚的嚇人,要把她淹沒似。
劈頭蓋臉射出,甚至有些濺到她臉上。
腥膻味讓人作嘔。又帶著濃郁的色情。
一向堅強堅韌的李白娟傻眼了。像個孩子般哭喊。
因為那些剛剛用李白娟被撕碎的褲子衣服自慰的第二批青年已經開始輪換,他們乾脆已經脫了褲子,內褲,昂著陽具,只要腳下一雙乾淨的白色襪子。
他們走到李白娟身邊。
極具爆發力的流線型肌肉一覽無餘。表情饑渴難耐,他們已經當旁觀者看了那麼久,現在終於輪到他們上場,一副要把人干壞掉的模樣,激動地不行。
“我已經不行了。”李白娟哆哆嗦嗦哭著說,瞪圓的眼睛顫抖著示弱,流溢水光。身體因為極度的性愛和褻玩不斷產生微小的顫抖。“已經壞掉了。”
此刻她敏感至極。
李白娟受不了了,聲音都開始顫抖,她真的年紀大了受不了,更何況還有一批新的,男大學生的體力好得離譜 精液又那麼多,一股蠻力好像把她衝散架了。
“受不了了。讓我緩緩。”
仿若求救地出聲。男大學生們卻說才剛開始。
每一處被碰都要產生極大的快感,不知道和剛剛伴生獸的刺有沒有關係。
掉的水珠看得人心疼,賀新一邊舔去眼淚,薄薄的唇瓣泛著嫣紅,舔過娟姐的嘴唇,咬上去,又吻她的奶,剛剛沒有吸到,此刻就認真吮吸著,如果嬰兒吮吸媽媽的乳汁,黑髮扎著李白娟的胸脯。一邊接替剛才那人的位置終於頂入,把她抱起來抵在牆上操,豐滿臀肉被抓得深深凹下去,兩邊肉上下彈。
賀新終於滿足。低下長白的脖子和娟姐交頸。
剛剛的男生留了一手,將李白娟濕透的內褲脫下來,很快不應期過去,他就著濕騷的內褲打手槍,凌厲的眸子狠狠留戀在李白娟身上,光是眼神就好像又把她奸了一遍。
昏暗的體育館就像無人闖入的牢房,她是唯一的犯人,忍受可怕的癲狂的無禮拷問。可怕腥臭味充斥鼻尖。精液粘稠而量大。因為身體實在掛不住,裝不下,又被下一批人勾出來,逐漸稀稀落落落到地面。
李白娟已經無法做出反應或者求饒,她嗚嗚地哭泣,身體想要蜷縮起來卻又被撐開 ,腿筋被迫拉直,有人在舔她的腳趾頭和手指頭,深深含進喉嚨里,彷彿要被人吞進肚子,性行為無下限沒底線讓人窒息。李白娟渾渾噩噩地神思飄浮。
賀新把她的身體撞得一盪一盪,有眼緣的男大學生有的拿著衣服自慰完卻不肯把初精浪費到布料上,雖然還沒輪到他,卻走到李白娟身邊,居高臨下地把這粗長噴薄欲出的肉棒調整朝向,都射到李白娟肚子上,乳肉上。
無數無數的快感侵襲理智和思考。
被動被性慾侵蝕大腦。無法反抗,強迫壓制,無法自拔。沉淪到濃稠的精液中去了。口水都不受大腦控制流出來。
真的沒有力氣了。
她好像要被干成白痴了。
“娟姐喜歡哪一個?”有人在她耳邊問,好像很自信自己能被選擇。
但李白娟此刻混檔滿是濁液的大腦已經根本難以思考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