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團之上-僧尼秘史 - 第7節

「下雨嘍!下雨嘍!」他們一邊尿一邊說。
被一群俗人村夫扔進枯井,尿液淋頭,如此的凌辱讓寂秋崩潰不已。
更讓她心智崩潰的是,她發現自己正仰起頭,張大嘴,接著那些尿液喝下去——她實在是太渴了。
「小禿驢,各位哥哥的尿好喝嗎?」那個肥胖猥瑣的小廝戲謔地說道。
喝了兩口尿液的寂秋羞恥地低下頭。
「呔,接著!」為首那個小廝扔了一個發霉的窩頭在井裡。
寂秋沒有伸手去拿。
「這小丫頭,還挺倔。
」為首的小廝嘀咕著走了。
第二個夜晚,比昨夜更加寒冷而漫長。
寂秋把那個窩頭撿起來,硬塞進嘴裡,囫圇地咽了,在井底的寒氣里瑟縮成一團,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在夢鄉中,師兄對自己仍是往日的憐惜疼愛,兩人繾綣纏綿,難捨難分。
「師兄,你仍是那麼俊俏。
」寂秋喃喃說道,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
「喂!喂!!你死了嗎?」沉浸在美夢中的寂秋被頭頂上焦急的聲音叫醒了。
又是那個小廝。
「咳咳!」寂秋勉強發出兩聲咳嗽。
「你若是想活,就坐到那個木桶內,我們好拉你上來。
」寂秋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到了井裡,被一群小廝拉了上去。
「你果真撞牆了?我只道你是假意要死,求我們放你呢。
」為首的小廝看到她額上帶著血的傷口,吃了一驚。
「哎呀,歡兒哥,這一身尿騷味可真難聞,咱給她洗洗吧。
」肥胖小廝捂著鼻子說道。
「對,是該洗洗……不,先給她擦點葯……我看應當如此:先給她喝點水,然後給她擦點葯,再給她吃點東西,把她帶到我屋裡,給她換身王凈衣服。
」意識模糊的寂秋被小廝們拉扯著,完成了這一系列事情。
直到她躺在一張柔軟的床榻上,被為首的小廝餵了一碗溫熱的梨水之後,她的意識才開始恢復。
「小丫頭,你有名字么?」那個為首的小廝問她。
這人生得高大健壯,身材魁梧,臉龐寬闊,像個武夫。
「咳咳,我叫寂……小秋。
我叫小秋。
」寂秋用沙啞的聲音說。
她感到過去以及今後的日子都罪孽深重,斷不可再稱法名。
「我叫歡兒,你以後得叫我歡兒哥。
這幾人是我朋友,樂兒,麻子和癩頭,也是小廝中管事的幾個。
」歡兒指了指他身後的幾個人,其中包括那天挨了小秋一個耳光的胖子。
小秋對著這幾個人,微微點了下頭。
「今日你就在我床上休息,我和麻子睡去,不煩你。
打明兒起,你就要開始服侍各位哥哥就寢,你可願意?」小秋垂下眼帘,神色黯然。
「小丫頭,不要再自戕了,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
你這等姿色,以後興許遇著哪個貴人,收做側室,也未可知。
」歡兒回頭叮囑小秋一句,便帶著眾小廝出去,又鎖了門,防著小秋跑出去。
以後的日子如何呢?小秋不敢去想。
單純善良的寂秋已經死在那個井裡了。
也許更早,已經死在她和師兄偷情、背叛師父的那天了。
可是就像歡兒哥說的,好死不如賴活。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小秋在歡兒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小秋醒來,發現一雙大手在自己雙乳上來回揉捏。
小秋嚇了一跳,連忙要躲,睜眼看到歡兒,忽然想到昨天那碗溫熱的梨水,想到自己正躺在人家的床上。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如聽話些,也少受些折磨。
「哎……」小秋輕嘆一聲,任由他撫摸著自己的玉體。
「你醒了?」歡兒說著,又把手伸到下面,拍了拍小秋的屁股。
「是。
」小秋被拍得羞紅了臉。
「來,你給哥哥講講,你師兄有沒有教你什麼房中之術?」「什麼?」「就是說,你和你師兄之前是如何行那男歡女愛之事的?」「我和師兄在房中辦事……往往師兄在上,小秋在下,師兄將麈柄送進來……就是如此。
」小秋用蚊子一樣細的聲音說。
「你們只是這樣?有沒有變換姿勢?」「還有就是……就是師兄躺著,我坐在上面。
」「就這兩種?」「嗯。
」小秋羞得用被子蒙住了頭,整個人縮進被子裡面,玉門裡由於羞恥流出了玉液。
「那你要學的學問可就多了。
來來來,你們進來!今天咱們每人教她一種房中術。
」歡兒朝門口一喊,他那三個相熟的小廝迫不及待地跑進來了。
「啊呀,不要!」小秋看到這陣仗嚇了一跳,把被子裹在身上,把衣服拉得緊緊的,一臉防備地看著這三個男人。
樂兒就是那個曾經調戲過小秋的,五短身材,生的白白胖胖,像個麵糰。
雙下巴上面一雙厚嘴唇,時常帶著猥瑣的笑容。
麻子和癩頭要比樂兒高一頭,不過不如歡兒的魁梧。
麻子正如其名,長了一臉黑麻子,歪眉斜眼的,看著瘮人。
癩頭倒是五官端正,只是長了一頭癩瘡疤,頭頂上醜陋,戴上帽子也是個俊兒郎。
「剛剛還好好的,現在為何如此拘謹起來?」歡兒有些納悶。
「我看,咱們就該拿出鞭子,來來回回把這小禿驢兒教訓一通,包準以後無話不聽,無事不應。
」樂兒笑呵呵地說。
小秋聽說要拿馬鞭打自己,嚇得臉色鐵青,渾身顫抖,在床上縮成一團。
歡兒卻向樂兒擺了擺手:「小丫頭沒接過客,難免有點怯怯的,你們去廚房打個雞蛋,炒一碗雞蛋炒飯。
我先教教她。
」見四個小廝走出去,又看歡兒沒有打自己的意思,小秋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小秋,歡兒呵呵一樂:「小秋妹子,你可知道,昨天日你暈過去,是他們三人幫你換的衣服。
」「啊!」想到自己的身體昨天已經被那三人看光了,小秋如同五雷轟頂,一下子愣在那裡。
歡兒看見小秋獃獃的表情,更覺可憐可愛,帶著一臉壞笑,坐到床上,解開了小秋衣服。
小秋嚇得直躲,怎奈歡兒力氣大,自己又不敢激烈反抗,只得半推半就,被歡兒脫了個一絲不掛。
「哥哥今天來教你一個新法子。
丫頭,你趴下。
」小秋只得乖順地趴在床上。
「真聽話。
來,撅起屁股來,對,膝蓋著地,屁股再抬高些,頭壓低……對,就是這樣。
」歡兒教小秋擺出一個等待后入的姿勢。
「你屁股真白,真好看。
我要進去了,你別動……哎呦,你看你這淫水兒流的,還說不要呢。
」看到小秋白如凝脂的皮膚,和淌著蜜液的玉門,歡兒再也忍不住,把那粗長的陽物一挺,插入了小秋的牝內。
「好疼!好疼!」小秋髮出痛苦的叫聲。
歡兒不管小秋的叫喊,像野狗交配似的,趴在小秋身上快速抽插,碩大的龜頭一下一下,直頂花心。
他想著這小尼姑又不是處女,也只是初入時有些疼,慢慢就會好了。
誰知自己的肉莖太過粗大,比她寂白師兄的陽物大去很多,小秋的玉門之前只被師兄進入過,這一次彷彿進入一個龐然大物,覺得痛楚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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