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者意味深長地一笑,隨手丟掉伊吹的襪子,說道:「不裝了,還是說終於明白自己的腳還是怕癢了?」伊吹想要說什麼,但是想到自己根本就是被敵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她除了微微垂閉雙眼之外,一句話都無法說出來。
「看來還是不打算招呢……」觀察者無奈地笑了笑,就要抓起伊吹的另一隻腳。
「不要,等等!你到底想要怎樣啊,我都說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主上大人什麼都沒有告訴過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主上大人真的告訴你了什麼,你就願意告訴我了嗎?」觀察者追問道,這確實是個很辛辣的問題,單純從現狀來考慮,伊吹這種狀態已經算是屈服了,也就是背叛,一個背叛但是沒有招供的尚且知道廉恥的孩子,對於塞壬來說就是禍患。
「我……」伊吹似乎是恍惚了一下,在理解了觀察者的用意以及自己的處境之後,她動用自己畢生的勇氣,大聲呵斥道:「不可能,就算是我真的屈服了你們,我也不可能背叛主上大人!你做夢去吧!!!!」……觀察者說過,她不討厭硬氣地孩子,如果是真的屈服了或許對於塞壬來說只是個單純的累贅,如果非要死磕到底,塞壬有的是方法來對付她。
一直以來塞壬都在嘗試著用拷問的極限摧毀艦娘的心智,這個實驗每次都在縮短它的時間記錄,恰好現在又是一個白送的樣本。
透明的玻璃球里,那個嬌小的身軀被X字形拘束,觀察者實際上聽不到她的聲音,但是單憑處境,也可以猜到那個艦娘在喊些什麼。
無數的tk道具懸浮在她的身邊,脖子,腋下,側乳,乳暈,腹部,側腹,大腿,腳心……甚至是恥毛密布的下體,都被各種刷子各種軟刺各種機械手把控著,無數的道具便是無數種癢感無數種刺激無數種tk方法,甚至玻璃球外側還在操控著道具的更新,每一個小時都會更換不同硬度的刷子,不同密度的軟刺滾輪或者各種尖利度的模擬指甲,在伊吹的身上不間斷的tk來獲取癢感測試的數據。
伊吹的雙目已經逐漸變得失神,在觀察者的映像中一個小時前伊吹還在嘶啞地大喊大叫,雖然觀察者接收到的只有儀器測量出來越來越小的分貝數據。
本該如此,伊吹無論如何求饒都沒用,被當作實驗品是她自己的選擇,現在求饒一切都晚了。
至於為什麼會肯定伊吹是在求饒,這種折磨力度沒有哪個艦娘不會求饒吧。
觀察者看著赤身裸體的伊吹,在那片甚是美麗的黑色之間,不斷有透明的液體一股一股地噴出,然後被儀器收集走。
用來測算高潮的質量。
雖然伊吹不是那種被折磨就會高潮的孩子,那自然是有一定的手段。
伊吹的眼睛上戴著一個眼罩,特殊作用的眼罩正在不斷地將她的癢感轉化為異樣的快感,在一波高潮之後又轉化為癢感,而同時她不大的乳房上貼著的兩個電極又在不停的運作,至於傳達給她的是癢感還是痛感甚至是快感,只有伊吹自己知道。
或者伊吹自己也感受不到了。
自從被觀察者強行禁錮在這個玻璃球中之後,她一直以來的忍耐和僥倖都在頃刻間被摧毀,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很是天真,居然真的以為拷問都已經熬過去的自己不會再害怕觀察者的責罰,但實際上當自己被脫光丟到玻璃球里,所有的道具都一起上時,她一秒鐘都沒有撐下來,她扭動,扭動雙臂扭動身體扭動雙腿扭動腳趾,沒有一處身體是不希望自己能逃脫的,但是卻一點用都沒有,她的力氣幾乎在一瞬間就被耗光了,又怎麼可能逃脫的了?最後的力氣甚至都用在了求饒上,但又有誰能救她? 饒了我,饒了我吧!為什麼,為什麼自己要受這份罪,為什麼要撓她,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為什麼自己要被造出來,哪怕作為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也好,哪怕最後在戰場上不明不白戰死也好……為什麼自己一定要被拷問,為什麼自己還要忍受被做這種實驗的痛苦……快死吧,自己為什麼還不死。
她在發狂,一直以來都逆來順受的她居然還會發狂,或許這連她自己都不相信,但是很快眼罩的作用便發揮出來,她的一切不甘絕望憤怒都在快感中化為泥濘,從排斥到接受,她只用了一分鐘,一分鐘足夠她忘掉一切而沉淪,極樂,從未體會過快感的她很快就到達了高潮,即使是第一次也依舊是徹徹底底的高潮。
一次、兩次,她已經分不清癢感和快感了……三次,四次,她開始追求更刺激的體驗,順著電擊乳頭的頻率瘋狂地抖動著身子……五次,六次,她開始虛脫,開始感覺到了痛苦……七次、八次、土次、二土次,她意識到自己身處地獄,快感的地獄,癢感的地獄,但是她又能如何,她開始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了,她感覺全身都在飄,唯獨大腦如此的沉重,但是她已經不想去想些什麼了,也許在這樣的快感之下死去,也未嘗不是一種解脫……一天之後。
測試者看著空無一物但是明顯發生過什麼的實驗裝置,不由得好奇地問觀察者:「以前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釋放實驗體的情況啊,怎麼今天破例了。
」「反正她的心智魔方已經被毀壞了,再怎麼說也沒有價值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實驗體被毀壞魔方的情況。
」「那之後她會怎麼樣?」「都已經扔到海里了,要麼是喂鯊魚,要麼是被碧藍航線的人撈走,隨便便了。
」觀察者似乎是賣了個萌,但是測試者並不關心。
「要是被撈走,那豈不是很麻煩。
」「塞壬還會怕一兩個被放回去的俘虜嗎?反正也沒什麼價值,讓她們多掙扎掙扎,對我們未必就沒有益處。
」伊吹感覺很有沒有體會到大海的溫暖了,雖然是風平浪靜,但是偶爾有波浪掃過她的臉,還是讓她感覺倍加親切,甚至一天兩夜的折磨都如同夢幻化為泡影,一切消失不見。
她似乎是飄到了淺海,身體被海沙托住,些許被灌進身體里的水反而讓她能活得更久。
光影之中,似乎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