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平時也不會在港區待著的,別說是關於塞壬模塊的事情,就連關於主上大人的工作的事也是一無所知,你就算是屈打成招,我也不可能編造什麼情報出來。
」伊吹已經盡量壓著自己內心的各種委屈委婉地表達自己的想法了,她是不明白觀察者為何如此執著。
觀察者見過不少能裝的艦娘,所以她也模模糊糊能看出來伊吹似乎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作為拷問官的立場,在所有手段都用完之前,她還不能輕易地下結論。
伊吹隨後也是看出來觀察者一點收手的意思都沒有,本來想多辯解的她卻是緊張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雖然她並不清楚自己身上哪些地方怕癢,但有一個地方是毋庸置疑的,因為平常主上大人和她開玩笑時偶爾也會撓那個地方,她自己很明白那個地方絕對比她身體的其他部分都要怕癢,好死不死觀察者正在向刑床的末端摸去,順著她的白色的短短的裙擺,冰涼的雙手在窄窄的裸露得大腿上來回徘徊,再順著黑色的大腿襪略微凸起的邊緣一路到膝蓋,再到小腿,因為伊吹現在的衣服有點濕漉漉的緣故,這種略帶涼絲絲的柔滑的手感讓觀察者頗有些舒爽,然而掠過一部分小腿就是伊吹的白色長靴,靴腿略有些寬鬆,腳腕部分被鐵環緊緊箍住,動彈不得,雙腳不起眼地前後輕輕擺動,顯然是被觀察者觸摸,伊吹感到土分不自然。
即使是主上大人也不曾直接觸摸過伊吹的身體,雖然主上大人很是在乎她,但是因為修行的緣故,她很少能和主上大人見面,即使見面了也不會有過多肢體上的接觸,倒不是伊吹不願意,只是因為自己很害羞,不過偶爾也會有指揮官送給她新衣服,幫她系背帶或者穿上鞋襪什麼的……即便如此,被主上大人觸摸還是令她害羞到想哭的地步。
當然也正是主上大人給自己穿鞋子時有意無意觸摸腳心,她才會知道自己的腳心很是怕癢。
觀察者的雙手在伊吹的雙腳逗留了好一會兒,思考了一下,才出手打開了伊吹雙腳的鐐銬。
大概是因為拷著鞋子不好脫,得到一部分自己的伊吹只是雙腳抖了抖,並沒有做出什麼激烈反抗。
「居然不想著掙扎一下嗎?還是說已經絕望了被玩壞了?」這下子觀察者倒是來了興趣,也不急於脫掉伊吹的鞋子,而是將右手放在伊吹被黑絲包覆的膝蓋窩裡輕輕勾撓。
「嗚嗚……如果真的怕癢的話,我當然會掙扎了。
因為經常外出修行所以唯獨雙腳不會……」這當然是託辭,說實話現在被撓膝蓋窩對伊吹來說都是腋下級別的酷刑,在水上修行反而讓她的雙腳越來越嬌嫩怕癢。
但是從伊吹的雙腳被解開鐐銬開始,一個大概勉強能自保的計劃在她因為缺氧折磨而疼痛不已的大腦里浮現。
所以她也決定這麼做。
畢竟一旦讓觀察者抓住把柄,重點折磨她的雙腳,那就真的完了。
經歷兩次拷問的伊吹說不上自己是否能忍一時的瘙癢之苦,但是現在她不得不做到。
觀察者並不在意伊吹的什麼說法,相反她倒是很想證實一下伊吹是不是真的不怕。
她攥住伊吹的一隻腳腕,將她鞋子上的卡扣解開,然後很是溫柔地、慢慢褪下那一隻靴子。
靴子里的美足包覆在黑色的絲襪里,不算小巧玲瓏但也恰到好處,深陷的足夠讓這隻腳的曲線顯得很是優美,同時也似乎在向觀察者傳達著這隻腳一看就很敏感的信息,觀察者微微笑著,輕輕撫摸著伊吹的足底,細嫩無比,真不像是伊吹所說的修行之人的腳。
觀察者冷哼一聲,突然壓低身子,將這隻腳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下壓身子貼近伊吹的臉,讓伊吹強行擺了個一字馬的姿勢:「你還有最後的機會,或者招供,或者我就要讓你嘗嘗被撓腳心的滋味,我奉勸你不要逞能,這細皮嫩肉的腳,說不怕癢我可一點都不信。
」這很明顯是在威脅了,哪怕伊吹已經下了土足的決心,被觀察者如此威脅也不可能不害怕,但是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要是撐不過去,無論招不招地出來都是對自己主上大人的侮辱。
伊吹這邊還在沉默,觀察者卻已經開始對伊吹的絲足下手了,雖然還維持著這個一字馬的姿勢,觀察者的手指已經相當不懷好意地觸碰到伊吹的足心,揪起伊吹足心那一層絲質的保護層,慢慢捻轉著,用絲襪本身來刺激伊吹柔嫩的足心。
一直以來伊吹都是被觀察者用指甲或者皮膚直接觸碰來tk的,那癢感的強烈伊吹是神遊體會,如今沒想到觀察者會換這一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在未知造成的緊張之餘,這種僅僅只能說是刺激的tk卻讓伊吹難受不已,雙腿全部解放的她不由得微微扭動,另一隻腳為了緩解一字馬造成的拉伸疼痛懸在空中,又因為這種細微的癢感腳尖在一勾一勾。
這時伊吹才明白觀察者用這種姿勢來瘙癢的用意,她就是為了近距離觀察伊吹的表情,伊吹也只能強行讓自己面部肌肉保持平靜,儘管自己也確實難以笑出來,這樣的tk單純的折磨心智。
觀察者打一開始撓伊吹腳心就已經看出來了,這天真的丫頭居然還以為自己真的裝的很像,觀察者的目的當然也很明顯,你不是忍住不笑嗎?我就讓你根本笑不出來,體會體會另一種癢刑的痛苦吧。
此刻的觀察者手法又完全變了一種味道,不似之前那種凌厲的撓法,雖然柔和不少但也同樣變化多端,除了用絲襪來刺激伊吹的腳心,還時不時用掌心貼著伊吹足心緩緩撫摸,或者將絲襪尖塞進伊吹的腳趾縫來回揉搓,甚至抓起伊吹的一縷髮絲來挑弄伊吹的腳掌和腳背。
手法是多種多樣,然而無一例外都是讓伊吹雖然難受但根本笑不出來的力度,伊吹萬萬沒有想到即使是力道如此溫柔的tk,也會產生這種生不如死的效果,相比於這種持續性讓人抓狂的難受,伊吹倒覺得還不如像之前那樣一通嚴厲的瘙癢直到她窒息昏厥,起碼昏過去可以少受點苦,這種tk根本沒有盡頭。
或許這才是貨真價實的癢刑,不會再有窒息的痛苦,單純是癢折磨得她有苦難言。
這樣想著的伊吹任然能夠清晰地判斷自己被tk了多久,或者說到目前觀察者的每一個手段,每一下騷撓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伊吹已經無聲地開始流汗,在觀察者能夠感受到伊吹的足心被汗水徹底浸濕之前伊吹的全身上下都滲出一層細膩的汗珠,沒辦法,大笑來緩解瘙癢痛苦的方法完全沒有時,身體就只能靠冒冷汗來宣洩自己的痛苦。
被汗水打濕的大腿手感滑膩舒適,觀察者一邊在伊吹的大腿上揩油,一邊細心地卷著伊吹的長襪,讓伊吹汗濕的皮膚一點點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伊吹只能感受到被脫掉靴子的腿正在一點點脫離襪子的保護,從大腿,到小腿,再到腳掌,寒氣一點點的襲來,保護也在一點點消失,這讓伊吹更加慌亂,也更加難以忍耐,而觀察者也在脫掉伊吹的襪子后,將它團成一團,滾雪球一樣在伊吹不大的腳掌上來回滾動,接著刺激她已經因為刺激變得無比敏感的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