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傳奇(綠改亂加續) - 第8節

看了半天我渾身燥熱,但母親已經洗好了,關了水龍頭開始用毛巾擦身體。
我不敢在呆下去了,母親要是發現準會打斷我的腿,我感覺身上熱的難受,就跑了出去。
沿著二大街,我一路走到了村北頭,那裡是成片的麥田。
小麥快熟了,在晚風裡撒下香甜的芬芳。
遠處的叢叢樹影像幅剪貼畫。
再往遠處是水電站,燈火通明。
此刻天空明凈,星光璀璨,我一陣控制不住,滿腦子都是白花花的肉體。
父親進去了,好像男人們都想欺負母親一下,這讓我如鯁在喉,深怕母親被人搶了過去。
想也想不通,就不想了,我轉身往家走,遠遠看到母親站在衚衕口。
剛洗完澡,母親身上穿了一件寬鬆的條紋襯衫,晚上應該是沒有戴上胸罩,隔著襯衫依然顯得高聳飽滿。
母親下身是一條棉布裙,順著纖細的腰腹,是隆起的臀部曲線和修長的雙腿。
一頭長發披在腦後,腳下再踏了一雙拖鞋就出來了。
母親挺翹的身材格外好看,洗完澡后紅撲撲的臉蛋更顯成熟動人的氣質。
可惜我快走近時,她一閃身就沒了影。
等我進了院子,母親才在廚房問我怎麼沒吃飯。
我說吃了,沒吃飽。
她問我還想吃什麼。
我說現在飽了,就進了自己房間。
脫完衣服躺到床上時,母親在院子里喊,「不洗洗就睡啊。
」(未完待續) #tupian# 第五章2021年8月9日母親是語文教研組副組長,雖不是班主任,但帶畢業班的課,臨近高考也挺忙的。
以前午飯,我經常去找母親蹭教師食堂,那次五一節后就老老實實呆在學生餐廳了。
學生餐廳的伙食眾所周知,有時候實在忍不住就讓走讀生幫忙從外面帶飯。
陸永平又到過家裡幾次,每次我都在,他一番嘻嘻哈哈就走了。
關於陸永平,母親絕口不提,我也絕口不問,他這麼殷勤的過來,目的不言而喻。
但是生活所逼,借的有他家的錢,而且日常瑣碎上也沒少他幫忙,你實在不太好說一些難聽的話。
更何況母親是文化人,那種話她說不出來,我更不能折了母親的面子,所以怕母親被欺負,我總是找著機會守在母親身邊……..這個貌似並不存在的人橫亘在胸口,還真讓我喘不上氣,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玩具卻被別人惦記著,心裡很不舒服,我真希望這個人哪一天能從世界里消失。
五月末的一天,我晚自習歸來,在衚衕口碰到了陸永平。
我車子騎得飛快,嚇得他急忙閃到一邊,嘴裡罵罵咧咧。
看清是我,他才說,「你個兔崽子,連姨夫都要撞。
」我進院子時,母親正要往洗澡間去,隻身穿了件父親的棉短袖,剛剛蓋住屁股,露出白皙豐腴的長腿。
看見我進來,她顯然吃了一驚,說了句回來了,就匆匆奔進了洗澡間。
短袖擺動間兩個肥白碩大的臀瓣似乎躍出來,在燈光下顛了幾顛。
我這才意識到母親沒穿內褲,腦袋裡一時間熱烘烘的。
發愣間,身後傳來陸永平的聲音,「我說林林,別堵門啊。
」真是幸虧啊,他走的比較慢,才沒看到剛才的母親,要不然可夠這平禿子在我面前顯擺的了。
停好車,我上了個廁所,發現雞雞已經直挺挺的硬了起來。
陸永平在外面說,「外甥,吃夜宵好不好?」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陸永平是在有意的收買我一樣。
他時不時就會對我獻殷勤。
我知道這一切的目的,所以留著心眼呢。
想知道他要耍什麼花招,我到廚房洗了洗手,出來后在看了眼門已經關上的洗澡間,對陸永平說,「好啊。
」街口就有家麵館,兼賣狗肉火鍋,開在自家民房裡。
狗肉不消說,當然來路不正。
陸永平是名副其實的大嘴吃遍四方,不等我們坐下,老闆趕忙過來招呼。
陸永平讓我吃什麼隨便點,我就要了瓶啤酒。
陸永平嘆了口氣,點了幾個冷盤,叫了兩碗面,又問我吃不吃火鍋。
我說吃,為啥不吃。
老闆娘在一旁賠笑,說,「林林啊,你可真是攤上了個好姨夫。
」這會兒得有土點多了,店裡很冷清,就靠門口有兩人在喝酒。
老闆去後房煮麵,老闆娘上了幾盤冷盤后就站在一旁和陸永平聊天。
不記得說起了什麼,陸永平抬手在老闆娘屁股上拍了幾下。
後者嬌笑著躲到一邊說,「你個老狐狸,這麼不正經,孩子可看著呢。
」老闆娘長得很一般,長臉大嘴,但她舉手投足間那種神情讓我一下硬了起來。
其實我根本不餓,面挑了幾筷子,狗肉火鍋一下沒動。
陸永平氣得直搖頭,招呼老闆、老闆娘一塊過來吃。
這頓飯當然沒有現錢,照舊,記在陸永平賬上。
從飯店出來,陸永平把我摟到一邊,說,「小林,給你商量個事兒。
」我不置可否。
他湊到我耳邊說,「你覺得你媽怎麼樣?」我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陸永平補充道,「身材,你覺得你媽身材怎麼樣?」那時我剛開始發育,個子還不算太高。
他佝僂著背,小眼在路燈下閃閃發光,「棒!太棒了!萬里,不,幾土萬,幾百萬里挑一。
」我推開他,說,「你到底想說什麼?」陸永平重新靠近我,小聲說,「你想不想搞你媽?」我一拳揮出去,我姨夫嗷的一下應聲倒地。
第二天是周六。
當時還沒有雙休日,大小周輪休。
大周休息一天半,小周一天。
這周恰好是大周。
中午在外面吃了飯,就和幾個同學去爬山。
所謂山,不過是些黃土坡罷了,坑坑窪窪的,長了些酸棗樹和柿子樹。
天熱得要命,爬到山頂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喝了點水,有個傢伙拿出一盒煙,於是我就抽了人生的第一支煙。
幾個人在樹影下打了會兒撲克,不知說到什麼,大家聊起了手淫。
有個二逼就吹牛說他能射多遠多遠,大夥當然不信。
這貨就勢脫褲子,給我們表演了一番。
山頂涼風習習,烈日高照,乳白色的液體劃出一道弧線,落在藏青色的石頭上。
此情此景時至今日我依舊記憶猶新。
青蔥歲月,少年心氣,完成了一次啟蒙,那些閃亮的日子,也許註定該被永生懷念。
5點多我們才下山,等騎到家天都擦黑了。
剛進院子,母親就沖了出來,咆哮著問我死哪去了。
我淡淡地說爬山了。
她帶著嚴厲的腔調說,「嚴林你還小啊,不能打聲招呼啊?」我心裡猛然一緊,立在院子里半晌沒動。
母親厲聲說:「你發什麼愣,快洗洗吃飯!」姜麵條,就著一小碟鹵豬肉,我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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